酒宴散去,夜色微冷,闫清枚穿着露肩礼服有些瑟瑟发抖,但更多的还是胃里的痉挛导致的,但她心情却总算轻松了一些,谈成了不少生意,这段时间也可以稍稍休息。
闫清枚手里提着一份小蛋糕,这是她前一日订的,今晚是她和关琅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可是好像只有她一人记得这日子。
佣人都睡了,闫清枚自己一人独坐在大厅,在黑暗中点了蜡烛,她怔怔的看着烛光,头有些晕。
“五年了。”她喃喃道,也不知道在对谁说。
她和关琅已经结婚五年,这时她才恍惚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快三十了,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就这么过去了,却好想做梦一般,什么都没有留下。
冰凉的手指盖住眼睛,眼睛却依旧一阵一阵的发酸,她苦笑着勾了勾嘴角,自嘲的想着,本以为人心是会捂热的,却没有发现自己捂得却是一块寒铁。
闫清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久,蜡烛早已经熄灭,她身子已经僵硬的没有知觉,也没有等到想要等的人,关琅虽然冷淡,但极少夜宿在外面,虽然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也不像一对夫妻。
黑暗中,她轻叹了一口气,包含着难耐的疲累与倦意,听的让人心酸。
清晨,关家老太太正襟危坐在饭桌前,身边的管家细心的照料她的吃食,闫清枚急急忙忙的穿着风衣从楼上下来,给关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却被老太太叫住。
“小琅昨晚没有回来?”
闫清枚停下脚步,面上淡淡。
“没有。”
关老太太冷哼一声,颇有威严,她养尊处优,在嫁进关家前便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嫁进关家后又便是被被关老爷子护着,从来都是顺心顺意的,偏偏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娶了这个祸害让她天天看着气的心窝子疼。
“嫁进关家就要就要当个媳妇的样子,连自己的丈夫去哪里了都不知道,就知道在外面鬼混。”
闫清枚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依旧神色淡淡。
“夜不归宿的可不是我,是关琅。”说完便毫不犹豫的离开。
气的关老太太破口大骂,偏生她又没骂过人,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管家连忙轻拍着她的背顺着气,关老太太轻喘着,管家在她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关老太太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情终于好了些,忽然想起来闫清枚那微红的眼睛不由的畅快了不少。
闫氏集团内部,闫清枚忙的歇不住脚,她核对着手里的文件条款,胃里忽然又是一阵疼痛,她面色一白,紧皱着眉头,咬了咬牙熬着,看着没什么问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闫总,十点公司召开董事会。”
“行,我知道了。”闫清枚犹豫了一下。“把清明给叫过来,等会让他也参加。”
“可是董事会那边….”助理有些犹豫。闫氏那帮董事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鬼。
闫清枚轻轻摇了摇头。
“那边有我抗着,他现在也该学学怎么管理闫氏了。”自闫家两位当家的出了车祸,留下一对儿女,闫清枚记忆中的和蔼亲切的叔叔伯伯便成了饿狼,对着闫氏垂涎欲滴,脸皮毛都不打算给这对姐弟留着,闫清枚硬生生的咬着牙扛起闫氏,练成如今众人皆知的泼妇模样。可谁还记得当初的闫清枚还不到二十岁,不过是父母膝下宠着惯着的娇娇女。
“是凌云集团的关琅吗?他夫人不是我们闫总吗?”
“你知道什么啊?当年周可言才是关家少爷的未婚妻,我们闫总不过是捡了漏,你见过凌云跟闫氏合作过吗?”
“那岂不是……难不成闫总是小三……”
闫清枚带着一众人往会议室的方向去,小声八卦的人声顿时低了下来,一群人毕恭毕敬低着头却掩盖不住好奇与鄙夷。
闫清枚听闻“周可言”三个字,身子僵了僵,眼神一瞥,看到走廊屏幕上花边新闻,关琅与周可言几个字令人刺目,屏幕上的照片一看就是在昏暗之处偷拍的,闫清枚却一眼认出自己丈夫的身影,他揽着一纤瘦女子,女子身上披着是他的大衣。
“姐……”闫清明不动神色的站在她的身边,挡去闫清枚看向屏幕的视线。
闫清枚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弟弟,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并没有漏出众人认为会出现在她脸上悲伤的神色。
“放心,我没时间想这些,走吧,今天还有一场大战要打。”在闫清枚心中,闫氏比她的命都重要。
“你看到没看到没,自己的丈夫搞外遇一点反应的都没有,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就是就是…….你说是不是这些有钱人都这样…..不过她脸皮也真是够厚的。”
两个女人看着闫清枚进入会议室的背影小声的嘀咕八卦着,幸灾乐祸掩都掩不住。
闫清明站在门口看了不不远处的两个女人,他从学校匆匆赶来,身上还背着书包,本是充满稚气的清秀脸庞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两人的笑声忽然堵在嗓子里,倒吸一口气,背后吓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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