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二人一路狂奔,就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不过将闵君落形容为洪水猛兽也不过分,他们二人联手都不是闵君落的对手,好不容易甩掉她,可不能再让她追上。
两人一路疾驰,路上不敢歇息,用了两日总算到了齐聚山境内。
萧天根据当初师伯的描绘,在齐聚山脚下瀑布边上找到了一小茅草屋。
茅草屋出奇的安静,弥漫着几分诡异的气息。
萧天和云照心里隐隐透着不安,打起十二分精神,下了马。
步及院门口,一股异味扑鼻而来。两人心中一惧,这是?
这个味道。
两人加快了步伐,院落和茅草屋寂静的可怕,只听见不远处瀑布直泻而下的轰轰声,那股味道也更加浓烈刺鼻。
“不好。”云照大叫一声,飞奔向小屋,一脚踹开门。
萧天则留在院落里,巡视着四周。这时耳边传来云照的大叫声:“师弟!不好了!”
闻声,萧天跑了过去。
看到房中的景象时,他瞳孔惊惧得无限放大,怎么会!
简陋的小屋里,文林传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是已经凝固的殷红的鲜血,血留了遍地。
他,竟然死了?!
萧天和云照同时走了进去,站在文林传尸体不远处,皱着眉头,环视了整个房间。
“师弟,你怎么看?”云照问萧天道。
萧天观察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个地方偏僻,若没有人指引,一般人寻不到这里。而且,文林传死的很平静。我想,应该是熟人做的。”
云照看法跟他相同,不过有个细节,萧天没有发现。云照蹲下身,抬起文林传已经僵硬的胳膊,从下面拾起了一个小东西。
他起身,摊开手心,那是一支精致小巧,颜色肃静的耳环。
凶手是女人?
这耳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萧天伸手从云照手里拿过那耳环,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半晌,随后脑中闪过一个女人的脸庞。
是她!
萧天表情陡然变得古怪,云照感到疑惑,问他:“你是想到谁?”
萧天神情古怪的看着他,道:“这只耳环,我在一个女人耳朵上看到过。”
云照:“你认识的女人屈指可数,能是谁?”
萧天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那晚的青楼女子,若竹。”
云照大惊失色:“长得像闵君落的那个女人?”
萧天点头,“那晚她戴的就是这样的耳环。”
“她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么会杀了文林传。”云照低声自语道。
萧天握紧了拳头,他心里也有相同的疑惑。
他总觉得,那女子透着蹊跷。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除非是兄弟姐妹。
“师弟,那叫若竹的,有没有可能是闵君落的妹妹?”云照忽然问道。
萧天没有一口否决,据师伯所言,闵君落跟他一样是孤儿。若没有看到跟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若竹,萧天是会相信的。
如今,萧天无法相信闵君落是孤儿了。
不过,也许会有另外一个说法呢。
那若竹,是另外一个闵君落呢。
“有两个可能,一,她是闵君落的妹妹或者将姐姐,二,她就是闵君落。”
第一个假设,云照赞同,但是第二个假设,可能性几乎为0。云照否决了萧天的第二个假设。
萧天纳闷:“为什么?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啊。”
云照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道:“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文林传成为了废人,闵君落也不会杀文林传。杀文林传的凶手只能是别人,不可能是他的妻子闵君落。那么,第二个假设就不成立。”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萧天眉头拧成了川字,低头沉思。
云照挨着房间走了一圈,每一处都仔细地查勘过,发现了一些疑点,也侧面证实了他的说法。
他站在书案前,叫萧天:“师弟,你过来。”
萧天走近。
云照递给他一张只有巴掌大的缣(jian)帛,萧天不解的接过,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他一惊。
“他已下山,请速至同化镇。若竹留。”
云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现在相信我说的吧。她们是两个人。”
萧天扔掉缣帛,冷笑了一声,道:“难怪闵君落对我们的行踪如此清楚。”
云照将那缣帛完璧归赵的放好,就跟当初一模一样的位置。
“走吧。保不准一会儿闵君落回来了。”
萧天不发一言,沉着脸离开了小屋。
离开茅草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但是他们心有灵犀的朝着归家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两人离齐聚阁只有几步之遥,就在石阶下,萧天忽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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