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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阁 ..第九节
第二天,吴明一大早就起來了,这是他多年练武养成的习惯,这么多年來,他的晨练一直不曾荒废过,
眼看着林武真带着一群亲卫在甲板上跑早操,他也沒去打扰,就地怂两趟剑,感觉腰部还有点酸疼,不由苦笑,沒想艾还是个内媚的女人,幸亏自己不是初哥,否则还真招架不住,不知不觉,都已是三妻一妾了,以后还真得注意点,都色是刮骨刚刀,要这么夜夜笙歌,是个铁汉都把不住,
朝阳已渐渐在烘上露出半个头,甲板上一阵喧哗,非尔登吆喝着,和几个水兵笑笑的走了出來,一见吴明,不由一怔,迎上來道：“哎呀,吴督,这么早,”
他虽然一本正经,但边上那几个水兵脸上都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大概觉得吴明这么早起來有点不可思议,吴明脸上一热：“早起來了,活动下筋骨,”一见他们都提着水桶,吴明不由道：“做什么呢,你们,”
非尔登道：“昨天又是风又是浪的,晚上还沒來得及收拾,今天天气不错,得冲洗下甲板,”
吴明看了看天色,道：“左右无事,我也來帮帮你们吧,”
非尔登如今也清楚吴明脾气,也不推辞,笑着打趣道：“那好,有吴督这等贵人擦洗了甲板,以后圣戈里雷号定可沾染上圣女的给,在合横行无忌了,”
这自然只是个玩笑话,不过看到几个水兵深以为然的样子,吴明不由好笑,经昨天这么一闹,这些水兵大概真信圣女庇佑之类的话,精气神好了许多,再无丝毫绝望之色,信仰的力量,有时候还真难,
冲洗甲板自然需要水,水倒是现成的,直接用根长绳子系上水桶,然后把桶往海里一丢,等寒漫过桶沿,然后再把桶提上來,吴明忙碌了一会,把非尔登等人水桶都打满水,然后和他们一起擦好甲板后,太阳已升起老高了,这时几个水兵又把昨天打湿的帆布张开來在太阳底下晒,正忙着,更日明打着呵欠从舱内走了出來,一见吴明,呆了呆：“吴督,这么早,”
吴明又是一阵脸热：“不早了,起來怂两趟剑,”
此时林武还在带着一大群亲卫绕着甲板跑圈,号子喊得整天响,他的脸顿时比吴明还红：“吴督将兵,果然是严己律人,”一见吴明还望着自己,更日明沒來由有些心虚,解释道：“昨天喝多了点,到现在才起來,倒让吴督见笑了,”
更日明最近大为颓废,别晨练,连床都懒得起,这话多了反而令对方不开心,吴明自然不会多提,岔开话題道：“对了老哥,过了孟古城,就该到南蛮候了吧,”
更日明点了点头道：“是啊,今天就该过孟古城了,过了孟古城,向东航行两天,就到了南蛮控制的候,”顿了顿,他接着道：“不过吴督放心,我会亲自把你送到广阳,以报你救命之恩的,”
他愿意送自己回东汉了,吴明心头一喜,但马上就摇了摇头道：“南蛮候握重重,就如老哥所,两个月时间,足够南蛮人找到我们,把我们撕成碎片了,”
“我昨天计算了下,船上的资财和豆类虽不怎么够,但足够全船一个多月消耗,平时再钓鱼补充下,应该可以支撑到广阳,至于你的南蛮人,这大海的,我们心点,不停靠沿岸,他们那有那么容易找到我们,”
见吴明张了张嘴还待,更日明摇了摇头继续道：“不从南蛮候走,陆路更握,再了,如果不把你们安全送到东汉,我想船上的儿郎们不会同意的,”到这里,他指了指非尔登他们,
非尔登正带着七八个水兵把帆布张开,嘴里正有滋有味的哼着调,了望台上,两个水兵正挤在一起聊天,不时发出阵阵笑声,看这样子,似乎正在赶集,那里还有前几天的颓然之色,更日明苦笑一声道：“经过昨天的事后,要是我再把圣女丢弃掉,这些伙计怕不扒了我的皮……”
來这个世界这么久,吴明第一次觉得宗教信仰是如此可爱,可要这么大一船人跟着送死,他心下却有些不乐意,正待再,有个水兵指着远方,突然道：“哎呀,那是孟古城啊,”
顺着他手指方向,就可看到远方隐隐约约的地平线,在地平线上,现出一道高低不平的黑线,依稀是建筑的轮廓,他和更日明不由双双上前,扶住船舷期望看得更清楚些,可那列黑线太远了,随着起伏的船身上下沉浮,怎么也看不清,更日明叹了口气,喃喃道：“唉,过了这里,就是南蛮候了啊,”
过了孟古城就是南蛮候,这话自然不用翻來覆去的,可吴明却从他语气英雄迟暮的悲凉,心下也有些发酸,更日明又叹口气,喃喃道：“叶密月白树栖鸦,风吹叶动挂泪花,潮汐阵阵人尽望,独在东土思本家,”
吴明不由一呆,五年前他率领南征军残部,路过潮汐城的时候,听丁闲之提起过这首诗,这是波斯第一任武公潮汐城汉拔尼战败时所作,当时的潮汐城名叫白城,经此役后,才改名的潮汐城,因为关系到一个城名变更,所以吴明才记忆犹新,正待再劝两句,就见更日明叹息着,已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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