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说:我杀他,并不是仅仅是因为他可以永葆青春。:; 朱涭灵说: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去做一些事情。就比如至今,我仍然还不能猜测到桂花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红衣少女轻轻叹息,说:她,也不过是一个苦命的人,若果你了解她悲伤的过去,你一定会原谅她的。
朱涭灵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悲伤的过去,若果是因此而要加害他人,那这个社会一早就乱了。
红衣少女说:谁说她是在加害你们呢?她,只不过是在用一些残酷的方式来让你们加清楚地认识自己。
朱涭灵淡淡一笑,说:没错,有时候我们都不能清楚地认识自己。
红衣少女说:你看我的余大年,我们年龄相隔几十岁,可是我们却依然那么相爱。直至到有一天,我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我觉,朝夕相处的人,原来我一点都不认识他。
朱涭灵说:每个人都有权利拥有自己的秘密,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红衣少女说:你真是让我吃惊,充满了智慧,和年龄根本不相配,你比你的实际年龄成熟许多。
朱涭灵说:这是几十年素质教育的结果。
红衣少女说:好,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我和你说我的故事的结局,后,我现了他的秘密,因此我杀死了他。这就是故事的结局。
朱涭灵却突然说:谁是国王?
红衣少女说:国王?国王是黑夜,是风,我们不能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朱涭灵说:那么围屋的人都听从他,所以,一定有人见过他。
红衣少女说:你是外人,你根本不知道这围屋里面的秘密。一些连我都不知道的秘密。如果要说,唯一见过国王真面目的人,那人一定是桂花婶。
朱涭灵说:我在桂花婶的屋,只看到一个小女孩,她家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红衣少女说:哦,不,其实她的丈夫也是在这个围屋中。
朱涭灵说:她的丈夫是国王?
红衣少女笑起来,说:虽然我不知道国王的真面目,但是我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你,桂花婶的丈夫一定不可能是国王。
朱涭灵说:哦?
红衣少女说:因为,桂花婶的丈夫的名字叫余大年。
余大年,此刻被一条铁柱插在这间红色的屋内,容颜永远青春不变,可惜是一具冷冰冰的不会透气的尸体。
朱涭灵轻轻叹息,说:看来,他的确不可能是国王。
看来,这围屋里面的故事,关系,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红衣少女说:为了感谢你能够听我这名漫长的故事,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
朱涭灵说:这围屋一直存在这里?没有受到过警方的调查?
红衣少女说:不会,因为我们是被遗忘的人。没有过去的人,别人不会感兴趣。
朱涭灵继续说:多少外来的男人死在这里?
红衣少女说:一个。
朱涭灵感到吃惊:一个?
红衣少女说:就是一个,就是你眼前的这个人。
朱涭灵说:可是,要玩这个猎杀游戏的,一定不可能只有我们的,而且,我相信,不可能会有人全部都在后完成这个游戏。
红衣少女说:当然,这个游戏难度过大。只是,原因恨简单,因为你们是第一个玩这个游戏的人。
朱涭灵又是大吃一惊:我们是第一个?
红衣少女说:没错。在你们来到这个木屋之前,我们这个围屋和睦相处,对待所有的行人都热情有礼。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们还会送他们出门,挥手说再见。
朱涭灵说:我又不明白了。难道我们是恶魔?是你们恨之入骨的人?
红衣少女说:都不是。
朱涭灵缓缓摇头,说:你撒谎,你们杀过别人,人头汤。
红衣少女说:哦,但是那个人,并不是玩这个猎杀游戏而死的。他的死,是其他原因。
红衣少女凝望着朱涭灵,说:小伙,我佩服你,你身上有着旁人没有的镇静。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个镇静是在我面前装出来的,还是你之前在桂花婶表现的惊慌失措是装出來的。但是,我仍然很佩服你。
朱涭灵淡淡一笑,说:人的情感本来就是复杂无定。这么说,利用这些蓝雀花瓣引我到这里来的,是你?
红衣少女说:不,那个叫许菲的女孩的确聪明,会懂得利用这个方法。可惜,被我识破,因而我只不过是转移了几片花瓣罢了。
朱涭灵说:你引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红衣少女害羞地说:很简单,我太寂寞。我想出现一个男人来陪我说话。而现在,我感觉心情很舒畅。
朱涭灵镜片后面的眼睛放光,他说:你肯告诉我,那被你转移了的蓝雀花瓣原先的位置?
红衣少女说:我为什么不肯呢?你走出去之后,往右手的方向长廊走,然后顺着左手方向的第三个长路口,一直往前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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