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太过突然,谁都没有准备好,让他们本就不怎么妙的境地更是雪上加霜。
五部,部族大厅。
“一个个都是废物,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妥,要你们有何用?”
“族长,息怒啊,在给他们一次机会。”
“息怒?我根本都不想发火。说吧,人呢?都到哪儿去了?就从你开始吧。”
四叔往前站了几步,可是该来的终究是躲不开的。
“族长,我房之中尚有四人未曾回来。他们现在……现在正在花楼饮酒。”这一番话说完,四叔头上都冒汗了。
“过年时节邀约上几个朋友维系维系感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听到钱毅行这么说,四叔的老脸一下子就红了,可是这时候撒谎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个……他们四人前去花楼并不是与友联谊,而是四人自个儿前去寻欢作乐。请家主降罪责罚!”四叔一咬牙,全部交代了个干净。
钱毅行看了一眼四叔:“四叔倒也是干脆!”
这时候有人连忙上前:“家主,外房中人还有七人未归。”见钱毅行没说话,他连忙接着说。
“有三人出门闲逛,具体在哪里尚未查到。还有三人年三十团圆饭之后就外出押送物品,现在应该是在金行。”
“大家都坐下吧。我们再等上一会,等他们都来了吧。”钱毅行说完,就端起茶杯,慢慢地喝起茶来,也不多话。
家主没说话,底下众人也不敢多言,大概又一盏茶之后,议事厅外传来了响动:“家主,三名族人到。”
“其余的你们加紧带回来。”
三个人从门外走进来,当看到满屋子都是族人有些诧异,再看向自己房中的当家之后,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敢再有动作。
钱毅行看着底下大气不敢出的众人:“大家刚刚茶水也喝了不少了,起身活动活动。”
确实有几位叔伯早已经有尿意,但是就是不敢动,这句话算是给他们看一个解脱,立马起身就出去了。
这家族议事厅在一个单独的院落之中,里面一应俱全,说是活动活动,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家主未说结束,那这院落的大门怎么都是不能跨越的。
大约半柱香之后,尚在北都的族人皆已到齐,大家也自发的纷纷落座,而那几名后来之人自然是站在大厅之中,不敢造次。
当钱毅行走进来之时,大厅之中的气氛又重新凝重起来。
“去花楼饮酒的是哪几人?”钱毅行开门见山,毕竟其他族人可是来了好一会了。
“回禀家主,是我们四人。我们寻思着过年期间可以放松放松,就,就去了花楼。”说完头都不敢抬起看钱毅行。
钱毅行一伸手,他身后的总管连忙递上前一张纸条:“放松放松?你四人从前天晚上就进了花楼,期间吃住都在花楼,很好啊,真是年轻啊,一连几天都未踏出花楼一步,每晚还有姑娘相陪,总共花销了四千多金。”
家主当着众人说出来,他们四人脸色霎时苍白。
“算下来每人一千个金币……不多,对于我钱家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但是,你们这几天的挥霍就相当于普通人家半辈子的月钱!”
啪,钱毅行一拍桌子:“你们何德何能可以在这短短的两三天就挥霍了普通人半辈子的钱财?就因为你们是钱家人?嗯……你们配吗?”
“家主,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几人立马下跪,连连认错。
“你们就连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知道,简直混账至极。”
“花酒谁没喝过,在座的不少生意都是在那里谈成的吧。可是,有谁像你们这样沉迷其中的?整日不务正业,就整些花里胡哨的。”
钱毅行顿了顿,这才接着说:“即日起,你们四人跟随商队走商,月钱与其他人一样。”
四人抬头看向家主,连连点头认错,领命。
“你教导无方,你们一房今年月钱减少三成。有能力的,尽心尽力为钱家的,我也不会视而不见,好自为之吧。”
“多谢家主,属下一定严格管教。”
“都是一家人,钱家未来还是要靠大家的。”
“属下明白!”四叔说完,领着那四人走回到后方。
钱毅行走了下来,来到一名外房弟子面前:“听闻你这几日都是在金行?”
“回禀家主,是的。”这名青年长相在钱家人中算是普通,衣着打扮也普通至极。对于家主的问话,虽说他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是还是能看出他的紧张。
钱毅行上下打量了他一方,伸出手,后方的总管又一次递上前一张纸条。
“钱元宝,你倒是人如其名,从小对金币都那么感兴趣。嗯,纸条上说,你在金行是负责散客的?”
“是的,家主。散客基本都是我在管理。”
“嗯,做得不错,金行开业到现在虽说时日不长,但是散客那边的口碑不错,也为金行赢得了不少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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