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占领郢都城后,除了留下楚宫里的那些美人和宫仆,对外均是放火、烧杀和掳掠,直到城内看不到任何一个楚国百姓为止。
因着白起的授意,无力阻止的司马靳,为免曝露牧童是楚国人又是女子的身分,便声称她是自个儿的门客,因为被楚国兵士所伤,只能待在房里养伤。
此时的司马靳风头正盛,没人敢质疑他说的话,而送饭的宫仆根本无法靠近雨桐,所以,知道雨桐身分的也唯有李季,和替她医病的大夫观蒯两人而已。
观蒯是司马氏的家医,因为司马靳的关系,每日都来替雨桐把脉,可没什么外伤的她,身子却每下愈况。
“还是不见起色吗?”李季站在榻前,看着床上脸上发白,身形越发消瘦的女子,剑眉微拧。
“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米水不进,这都第五日了,她再这么绝食下去,恐怕连仙丹也救不了。”
身为大夫最大的遗憾,就是空有一身的医术,却救不了想死的人,摇头的观蒯将药箱收好,起身准备离开。
“我让你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大步走进的司马靳扬声,不以为然的睨了颓丧低头的观蒯一眼。
李季道了声“少主”后,便主动向旁退开几步。
“不管妳是牧童还是何许人,在我没戳破妳的无知前,还不准死!”司马靳无预警的掀开被褥,让只着一件单衣的雨桐,因突降的寒冷而抖瑟了身子。
“少主,这……”观蒯见屋里站着三个男子,司马靳就这么大剌剌的去掀一个弱小女子的被子,完全不顾及女孩家的颜面,似乎太过分了些。
“如果妳不想惹恼我,就起来回话。”几近低吼的司马靳欺身向前,用力掐住雨桐纤弱的臂膀,“妳不是想见宋玉吗?死了还怎么见?”
陷入昏睡的雨桐,因手臂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原本全身瘫软,眸光涣散的她,终于有了些意识。
只是,多日不曾说话的她才一启开唇瓣,干裂处就冒出点点鲜红的血渍,教人见了不胜怜爱,“见不到……还不如……一死。”
“呵,好啊!那我立马修书一封给宋玉,就说妳快死了,想见他一面,看他是想苟且偷安,视而不见,还是快马加鞭的赶来见妳。”
“不!不可以。”全身抖颤的雨桐,用纤细的五指紧紧攀住司马靳强健的手臂,脆弱的泪液又从眼角滑下,“求你……放了我。”
“放了妳,那我还如何引宋玉上钩?”司马靳见她眼中的惊恐瞬时放大,两人的关系果然不单纯,“妳是宋玉的妻,还是妾?”
原来,阿靳已经知道她是女的了。
咬咬唇,身子微缩的雨桐拉拢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才发现厚厚的被子离她已有一小段距离。
瞇眼瞧着她眸光所到之处,司马靳更加大胆欺进,“还是养在城外的……”
“请你,不要污蔑我,也不要……玷污了子渊。”难得加重语气的雨桐,因多日不食而显得气喘吁吁。
不想被司马靳利用的她,终于敢抬头与阿靳直视,“如果,你想用我威胁子渊,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的。”
想到阿靳说要用她引诱宋玉前来的一番话,让愤愤的雨桐不禁咬牙。
雨桐太天真了,当初不但没有看出阿靳是心机如此深重的人,居然还一直把阿靳当好友般看待。如今,毫无防备的她落入这样的男子之手,还不知会被如何利用,打击宋玉?
与其留在司马靳这个秦国人的手里,沦为威胁宋玉的一枚棋子,倒不如……
见牧童原本惨淡的眸光,瞬时凝结在他腰间上的配剑,司马靳忽地明白了她讲这句话的意思。
极度忿怒的他,转而揪住牧童的前襟,怒斥道:“是吗?就妳现下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我只要扒去妳的衣服,吊在城门上吹个三日三夜的冷风,就不相信宋玉他不来。”
说到做到的司马靳,也不管身旁两个男子瞠目讶然的眼神,立马就伸手的去扯雨桐身上那唯一的一件单衣。
惊觉司马靳真动手的雨桐,惶恐大喊,“不!”
可她的惊喊并未阻止司马靳失控的疯狂举动,他粗暴的撕开雨桐因消瘦而松弛的衣襟,还将她整个人提起,意图扯下她腰上的衣带。
雨桐只觉得自个儿颈上一凉,就连束带都快被拉开,又羞又急的雨桐只得拼了命似的,奋力按住自个儿的衣衫,就怕司马靳这个禽兽,真会扒下她的衣服,挂在城门上示人。
可是饿了五天的雨桐,哪还有力气与怒火上的司马靳拼博,长年征战的他,轻易的撕破那件单薄的衣料,让惊恐至极的她哭喊:“求你!不要。”
司马靳虽然没有真用上什么力气,但雨桐因为过度的恐慌与挣扎,让她的颈上给划出好几道血色抓痕,让怒火中烧的司马靳也为之一怔。
见李季和观蒯两人早已转身,不敢看向衣衫褴褛的雨桐,高傲的司马靳强自镇定,他抬头冷哼一声道:“有本事,就证明妳所言不假,否则死了就只能任我摆布,妳是聪明人,自个儿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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