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我们自知比拳脚打不过他,便一拥而上,紧紧将燕钟抱住,缚胳膊的缚胳膊,钳腿的钳腿,等他一动不能动的时候,再一阵老拳,打的这着龟儿子哀嚎连连。
我们这边的战争刚结束,就听见两个女人的战争也结束了,燕灵正咬牙呻吟着,而木木果真用一只手就将这冰玫瑰擒拿在地。我知道,倘若木木此时此刻知道杀害花婆婆的就是眼前的女人和她的师兄,木木早就刀起刀落下狠手了。
既然都逮住了,要是不惩治一下燕钟这种杂碎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花婆婆。
我和一白按住燕钟,大炮起身拔了一颗狗尾巴草,一手死死按住燕钟的头,一手拿着狗尾巴草去拨弄燕钟的耳朵,大声问道:“东猴顶的马猴子,服爷爷不?”
燕钟被狗尾巴草拨弄的瘙痒难忍,但是嘴上却也不服输,又笑又叫的回骂道:“三个小丑,只会耍把戏,有种放开我单挑,哈哈哈,你们三个该死的,哈哈哈……”
我对大炮说道:“我说郑大帅,这小子还挺有骨气,不服你啊!我记着你不是养一只钻耳蜈蚣呢吗?给这龟儿子试一试,看看爽不爽!”我心想,我就吓你一下,看你还有多少骨气!
听我这么说,大炮果真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浑身摸索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宝贝,宝贝快出来,今晚你有人脑子吃了!”
“蜈蚣?”燕钟果然大惊失色,惊叫道:“你们三个这叫草菅人命,咱们谈一谈好吗?好歹咱们是同门啊!”
“同门?我可高攀不起,您未来是要尊称为燕钟子的,我们不过是道内小小走卒!另外,你说我们草菅人命?那在三岔口你下嗜血蜱虫的行为叫什么?”说道这里,我俯下身去,防止木木听见,低声继续对他说道:“和我们相比,在狐爷山你毒害花婆婆的行为是不是该叫禽兽不如?”
燕钟脸上一下子血色尽失,胆怯地反问道:“你去过狐爷山,连那个老太婆你都认识?”问完话,燕钟就战战兢兢地将脑袋埋进了怀里,一副怕死的样子!
我让大炮接手木木,擒拿住燕灵,然后以照顾姥姥为名支走木木,最后捡起洛阳铲对燕钟说道:“看见刚才这个姑娘没?我的女朋友,她就是花婆婆的孙女?你说我和花婆婆属于什么关系?告诉你,算你走运,今天没带刀子,我用着洛阳铲还能留你个全尸!不过死前你有没有勇气承认,老子的黑降真是不是你们下的!”
燕灵在一旁喊道:“姓凌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必要把自己装的那么可怜?我燕灵好汉做事好汉当,但是没做的事我也不会承认,那老婆婆我们本打算给她解药的,可惜她性子烈,不肯透露半句真话,那就休怪我们心狠手辣了,至于想整死你们,下嗜血蜱虫确实是我们干的,不过你太高瞧你自己的了,你这种小人物还用得着黑降真?呵呵,你有种就杀了我们!”
“妈的,你以为我不敢宰了你俩?老子今天就为花婆婆报仇了”我真的被燕灵激怒了,站起身,举起洛阳铲对着燕钟的后背就要劈砍下去。这时候忽然看见燕钟把头从怀里伸了出来,嘴里竟然叼出来一张方方正正很不一样的符咒,面色苍白地对着天空大喊:“师傅救我——”
一刹那,天空中忽然聚起一片红云,形成了一个夸张的脸谱,一束束红光照的我们睁不开眼睛,我举着的洛阳铲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我心里明白:“完了,红鬼蜮来了,燕钟这王八蛋又要跑了!”燕钟正在一旁嘻嘻地奸笑着,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可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幸灾乐祸。
大炮和一白的脚下像生了根,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能向我拼命的摇头。王八蛋,红鬼蜮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我极力地想控制自己的脚步,却无济于事。
“去,杀了他俩!”苍老的声音冲我再次发出了命令。
大炮,一白,我该怎么办?我控制不了自己啊,难道我真的要亲手杀了我最亲密的战友?我心里迅速升起的恐惧、害怕、绝望让我马上就要崩溃了!啊~,我想呼唤,我想求救,我甚至想大声咒骂,可嗓子像四肢一样木讷,就像塞满了沙子。
忽然,我看见燕灵突然跪在地上,冲着红色的天空大声的说着什么,每说几句就朝红云磕一个头,一共磕了六下,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双眼分明已充满了泪水。
虽然我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是三人都明白,肯定是求她那杂毛师傅放我们一马,看来这冰雕玫瑰也不是没有一点人性!再看一白,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微笑着,嘴角却抽搐着,眼睛闭着,却流着泪水!
我听见天空里传来了一声长叹,耳边的风声像野兽一样嘶吼着,忽然燕灵就被一阵强风掀翻在地,几个红色人型的烟雾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地上的燕灵疯狂的厮打!
,燕狸这糟老头,顽固不化,连自己的女弟子也如此暴虐,竟然唤来小鬼折磨她,看来是疯掉了!我暗自想着,今天如果你不宰了我,有一天我一定杀了你这老杂毛。
不过打归打,看来燕灵的求情还是起作用了。之间那红色的云层渐渐淡去,阴冷的风渐渐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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