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陈煜一张苦瓜脸,登时被逗乐了,掩着两片红润的菱‘唇’娇笑不已。
“哈哈!!郎君,郎君你怎么了?”薛冰一边笑着还一边调侃陈煜。
“我没事,不过是这具傀儡比较差劲而已。”陈煜一脸窘态,心中不断的咒骂鲁妙子,做个傀儡都能做的这么‘逼’真,怎么不晓得要加一个可爱的小伙伴。
“哈哈!郎君你怎么不行了?”薛冰不肯放过,继续朝陈煜‘逼’近。
陈煜原本是想要逗乐薛冰,可没想到薛冰会‘趁火打劫’,抓着小辫子不放,整张脸黑如乌云,没好气的说道:“你郎君还行得很,等为夫回来,会让你好看的。”
“郎君,那妾身便等着你回来喽!咯咯咯!”薛冰递了个挑衅的眼神给陈煜,反正他现在也是有心无...一想到这里,薛冰又是笑个不停。
“我出去了。”陈煜实在忍受不住薛冰那古怪的眼神,直接败退收场。
薛冰倚着‘门’框高声‘提醒’道:“记得别去烟‘花’场所拈‘花’惹柳!哈哈!!”
陈煜:“......”真心不该将这个秘密告诉给薛冰。
......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御史中丞老神在在,不急不缓地从座位上起来,朝杨坚一揖道。
“讲。”杨坚点点头,将注意力从手中的奏折移回来。
“五日前有铜函谤谏,状告武喜县公独孤陀行事猫鬼之术,暗加于圣上,御史台明察暗访,查明确有此事,为陛下龙体着想,臣调派大理寺官员、刑部刑捕,已将施术人擒下,静候陛下发落。”御史中丞不紧不慢地一一道来。
“何为事猫鬼之术?”杨坚心中一凛,这名字听起来可不怎么吉利,连忙厉声追问。
“这就由臣来简述吧,毕竟御史中丞调查此案,正好从刑部调的人手。”刑部尚书苏威也坐在朝堂之中,听到御史中丞的奏告,脸‘露’微笑,起身接过杨坚的问题:“事猫鬼,顾名思义,就是毙杀有灵‘性’的猫兽,将其埋入土中,日夜祀之,若心有诅咒,以人作鼠,猫首所向处,便有猫鬼捕而杀之,死家财物潜移于畜猫鬼家。”
“啊!”朝堂顿时震惊起来。
“什么?”杨坚惊愕失‘色’,妖蛊之术古来有之,岂可不信,登即龙颜大怒:“那独孤陀何在?”
“早已被刑部收押禁锢,等候陛下发落。”苏威又是一揖,顺便解释一下刑部为何会在没有圣旨的前提下擅自捉拿一朝县公:“前夜刑捕前去侦查,正好瞧见武喜县公贴身婢‘女’徐阿尼鬼祟行事,潜伏跟踪下,正好撞见徐阿尼将猫兽从土中起出,猫首转变方向,朝向皇宫!情急之下,为了陛下安危,刑捕只得提前暴‘露’,拿下徐阿尼,同时徐阿尼也施术失败,反噬己身,脸‘色’铁青,魂魄震‘荡’。暴‘露’之后,武喜县公意图杀人灭口,可惜大理寺援兵已至,便将武喜县公当场拿下,收押天牢。”
苏威说话有理有据,值得信服,一众朝臣虽然觉得苏威手下的刑捕太过擅作主张,但所作所为,俱是为了皇帝着想,也不再吱声。
杨坚倒是十分欣赏苏威手下的干脆利落,毕竟事关自己安危,便宜行事总好过畏首畏尾。
“等等,事猫鬼之术,不过是奇闻怪诞,怎可当真!又或许是有人在陷害武喜县公也说不定。”独孤善面‘色’不豫,出口反驳,独孤陀是他弟弟,暗害陛下,说不定便是株连大罪,岂能让苏威咬死罪名。
“刺史大人!”苏威瞥了独孤善一眼,‘阴’阳怪气道:“本官知道武喜县公独孤陀是刺史的弟弟,但事猫鬼之术诡异无定,若没有真凭实据,本官绝不会轻易上奏。之所以前夜拿下了武喜县公,直至今日才上奏禀告,便是为了提前做一次尝试。”
“什么尝试?”有朝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本官用大牢中即将斩首的死犯作施术目标,令衙中刑捕照本宣科施展事猫鬼之术,虽然直至今日,死犯依旧没有死去,但...”苏威冷笑一声,盯得独孤善直发‘毛’:“死犯如今重病缠身,命不久矣!刑捕回到家中,更是意外发现家中出现飞来横财!”
“呀!”朝臣又是一阵喧哗,人人‘交’口讨论,心中惊悸不已!
“证据确凿!不知刺史大人有何赐教!”苏威连跨三步,‘逼’向独孤善。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