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韶云做回皇后之后,生活又回归到了几年前那样平静无波的状态,每天除了处理一下后宫的琐事,就是去东宫看看阳儿,闲暇的时间里,只能自己尽量找事情做,让日子不那么枯燥。
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适应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依旧常常会觉得没意思,有想出宫的冲动,但是,为了不让江景昀担心,她也就一次又又一次地打消了这种念头。
好在闻人玉是个体贴人,经常会进宫来看望墨韶云,陪她说说话,把在宫外见到的趣事讲述给她听。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转眼间大半年过去了。
这天上午,闻人玉又准备进宫去看望墨韶云,但到了南宫门门口时,摸了摸腰间,发现是空的。
“遭了,忘了带令牌。”为了方便她随时进宫陪伴墨韶云,江景昀特意给了她一枚进出宫的令牌,这样就用不着每次都通报这么麻烦。
但是今天出门得着急,不小心就给忘了。
闻人府到这里乘坐马车至少要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闻人玉自然懒得回去拿,于是只有向宫门的守卫求情。
“几位大哥,我的令牌忘记带了,回去拿又太远,你们今天就通融通融,让我进去哈。”
说着就大摇大摆地要往前走,结果刚迈开腿就被守卫横刀拦住了。
“没有令牌,又无召令,我们不能放你进去,请回吧。”
闻人玉无奈道:“我经常从这里进出,你们天天守在这里,应该已经能认得出我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心怀不轨的歹徒,偶尔一次不带令牌有什么关系?何必这么死板呢?”
侍卫依旧面无表情,不肯放行。
“不行,请回!”
“你们……”闻人玉瞪了侍卫们几眼,气呼呼地跺着脚走了。
但她并不是真的要走,只是走到侍卫们看不到的地方后,抄小路再摸近到宫门的侧面,利用自己超群的轻功越上了城楼,之后又悄无声息越过屋顶,最后跳下去,正好落在宫墙之内的小花园里。
“想拦住本姑娘,凭你们几个小屁孩还嫩了点儿。”
闻人玉得意地哼了哼,拍落身上的泥尘,甩甩袖子准备离开。
不料刚一转身,就听见“咻”的一声,明晃晃的长剑就指在了脖子上。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擅闯皇宫?”
只见来人身着玄色甲胄,约莫二十来岁年纪,模样俊美,但神情冷冽,声色俱厉,用的是质问的语气。
闻人玉垂眸瞥了一眼脖子上的长剑,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不爽这个凶神恶煞的人的态度,但担心万一言辞不当,惹怒了他,被一剑封喉,所以只好扯开嘴角赔笑。
“我本就是宫里的人,怎么算是闯呢?这位大哥还是快把剑收起来吧,怪渗人的。”
对方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冰冷的眸中充满了怀疑。
“皇宫的人可不是你这副打扮,老实交代,潜入皇宫有何居心?”
闻人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的确跟皇宫的宫女们相差太远,难怪骗不了人。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其实是皇后娘娘的朋友,本来是要进宫找她的,但是到了门口才发现忘记带令牌了,侍卫们拦着我不让进,没办法我只有偷偷潜进来了。”
“我真的是来见皇后的,没有恶意,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通知皇后娘娘,是真是假很快就知道了。”
然而,对方依然不相信。
“每个贼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偷东西的,没有刺客会在脸上刻字,我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先跟我去刑部走一趟吧。”
说罢,就要捉拿闻人玉。
闻人玉见状也登时来了火,一把甩开他的手,再趁其不备侧身一闪,躲开他的剑,错开几步,站定之后才怒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我都说了找皇后就可以了,还非要抓我去刑部?是不是没事找事?”
对方也是第一次见到擅闯了皇宫,还敢理直气壮拘捕的人,冷漠的俊脸上浮出了一丝惊诧。
“不管你是不是皇后的朋友,你首先就要去刑部登记,接受审问和调查,这是规矩,谁也不能例外!”
“我管你什么规矩,我偏偏就不守!气死你,哼!”
闻人玉原本就是个不按规矩行事的人,但这半年来在京城,被兄长各种管束,已经变得规矩多了,假如这人好好说话的话,她并不会乱来,可偏偏他摆出这样一副黑脸青天的模样,令她相当看不惯,倔脾气一上来,就什么也不管了。
“你要是再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方手上的剑再次直指过来,闻人玉轻蔑地笑了笑,叉腰道:“有本事就试试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话音刚落,她便左足一点,再次越上了屋顶,并回头冲人家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挑衅道:“看你追不追得到我再说吧!”
后面的人震惊得怔愣了一下,随即快速收剑入鞘,运起轻功也越了上去,紧追而去。
一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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