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急忙劝道:“黑使大人身份何其高贵。这几个小道士还没有问明来历,怎配黑使大人出手,不如让老龙问清来历,也免得无故伤了那,那太己派与逍遥派弟子,徒惹了祸端。”
“哼,什么狗屁太己派,逍遥派,如果不是时候未到……哼,他日本尊定要亲自做主上之马前卒。踏平这两派!你去吧。断不可丢了我水族颜面。”这黑使嘟哝地抱怨道,心里却跟明镜儿似得。他可不傻,这两个小道士杀了容易,可他并不愿意无辜地惹事。方才在水府里那般震怒,也不过是想震慑一下那安宁江老龙王。
安宁江老龙王得了令,也就出阵,拖着足以证明他身份的华丽的龙袍到了阵前。行了一礼便朗声问起话来。
“哈哈……几位高人来我安宁江做客,却是我安宁江福分。在下安宁江水府之龙王,见过几位道友了。”
“有礼了。”何霄蜃本来不愿理这安宁江龙王,可他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好歹也被云炎杉称为道兄,什么事情都让他出头地话,太不够意思了,也就上前说道。
“不知几位道友是仙府何处?老龙我也好焚香迎拜啊!”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太乙门坐下十弟子,此次调查门中师兄失踪事件,偶过此地,却是叨扰了,如果龙王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就此告别,尚有要事。”何霄蜃本来想放开手打一场,不然也不回一开场就禁锢了那海马先锋,可转念一想,自己毕竟是有任务在身地,还是太莽撞了,希望这安宁江龙王能看在太乙门的份上,不至于追究太多。毕竟那海马先锋可是率先挑衅,也不算是何不为嗜杀,不过是立威罢了。
“混账,你小小的太乙门也欺人太甚了,现在都负到我水族头上了,看来今日我杀戒是不行了!”
黑使本来还担心这几个道人会是地府和那个什么维诺神女的人,这下却是听他自己亲口说了,再也没了顾忌,提着三千九百九十九斤的蹈海戟就杀了出来,大喊道:“太乙门的小儿,纳命来!”
这厮一杀来,顿时江面如同翻转过来了一般,万千江水鼓荡起来,随即砸下来,声势好不壮观,而那江水滔滔中的蹈海戟却仿佛如同一把最诡异的魔兵朝何不为杀来。
慕容重琰见状有些大惊,却还是示警道:“何道友你可要小心,那厮手中兵器棘手!”
“砰……”
几里宽的宁江上,一声震动霄汉的声音犹如两把天大的锤子忽然对砸在了一起,发出令人耳鼓鼓膜都嗡鸣不已的巨大声音,随着这声巨响而来的是一道百丈长的精芒,仿佛一道黑暗中的闪电,径直划破里许长空砸在江面上。
“何道友!”
云炎杉声嘶力竭地喊起来,一边飞扑过去,只见那漫天精芒过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何霄蜃被震飞的地方,细看之下不是那自己的师兄慕容重琰又是谁呢!就在这个时云炎杉却在想一个合休期的高手居然连那奇怪的兵器一招也接不下来,看来不论是这古怪的兵器还是那使兵器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如果光论实力,虽然看起来那手持丈长大戟的人与当年那血棺教的血祖还有不小差距,但是云炎杉知道,这道行没有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不论是法术也好,力道也罢,都是有高下之分的。这来人明显仗着一把古怪的兵器占尽便宜,乘何不为不备,居然一戟将他重伤。
“就在这个时何霄蜃已经被慕容重琰带了回来了,云炎杉一把接住何霄蜃身体,伸手一探,不由稍稍安心,他也算是好运,那般惊天动地的一戟之下居然保得了性命,不过是五脏六腑受创不轻,但观其根源,似乎是另有旧患才没有经受住这一戟。\\\\\\”
也许是何霄蜃昨晚地沼泽中元气受损还未恢复。故而让这来人占了便宜,不过云炎杉想到以他带伤之身居然也挡在自己前面,不由有些自责没有早些看出来他受伤了。
何霄蜃也算硬气,即便是受伤了也不愿让同伴担心。反而乐观无比,也算是道门中一番人物了!
云炎杉于是一把抓过何霄蜃,趁机输入真元稳住他伤势,这才拔高身形。就在云炎杉为何霄蜃了伤的时候,慕容重琰和司徒维诺去已经立于江面上空居高临下地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施如此重手伤人!”
“哈哈哈……老夫多年不出水府,没想到连你这般的青蒜头小子也敢当面喝问,务须多说,受死便是!”
那黑使果然是凶横至极,那神州陆地他是不愿轻易去的,毕竟他也担心被那地府的的人捉到了把柄,时间不到擅自乱跑,被打了也是活该。所以现在他只想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云炎杉、沈秋灵、东方他们把给处置了,好歹也是自己地盘,安宁江这地儿还是自己说了算地。
“黑使大人。这,这……依小龙看不如放他一条去路。也好让他宣扬黑使大人神威无敌,让那些道门宵小不敢踏步此间。”安宁江老龙王见这黑使大人刚刚才一下蹈海戟把那道人打了个半死,如今还要赶尽杀绝,不由有些不忍心,也就小心地劝道。
“糊涂,斩不尽杀不绝,宣扬名声有何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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