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静度过了在专属房间中一起生活的第一个“白天”。
吃过晚饭后,李轲依然去训练,但胡静则被李轲准许在旁边休息,当然,“真实幻影”依然也在“练剑”,反正也不怎么消耗她的精力。
胡静,其实就像是一个单纯得仿佛白纸的人类小女孩。她虽然曾获取许多人类的记忆碎片,但这些东西都被她当成无用的东西,丢弃了大部分内容,只保留的人类的少数知识,以及一些奇怪的“观念”,比如“忠贞不渝、白头偕老”的爱情观。李轲严重怀疑,这观念其实是来自某个无知少女的记忆碎片中的某些“言情”小说。因为太无节操。
就像此时,明明李轲自己都不觉得自己练剑的姿势有多好看,甚至还认为有些丑,但偏偏,胡静就坐在一边,双手托在脸颊下,满脸崇拜的花痴模样。
虽然由于意志属性够强,李轲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他总觉得,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自己或许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我珍重收藏了多年的节操?
李轲面无表情,不再多想,专注于练剑。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轲无视胡静的委屈模样,将她赶回了她的房间。
然而,在凌晨时分,李轲无意间醒来时,却发现,胡静竟然抱着双腿,坐在他床头边的地板上,睡着了。
看着这个在睡梦中依然在甜甜笑着的女孩,李轲发现自己一向自认冷硬的心,居然也变得有些柔软了。虽然,如果有必要的话,自己还是会毫不眨眼地将她杀死。
犹豫了下,李轲起床,将女孩抱上床,然后,将她拥在怀中,再次入睡。
……
之后的日子里,因为有了第一次,所以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一百次了。
在一个月之后,李轲就无可奈何地将两人的房间打通,重新装饰了一遍。
由于不是扩展房间,所以花费并没有多少。
在李轲的“坚定”拒绝下,两人的床依然是单人床,但在胡静的坚持下,两人的床靠的很近,几乎都要合并成一张床了。
然而即便如此,胡静也总是会睡到半夜,不知不觉就爬上了他的床,抱着他睡。
次数多了,李轲也就习惯了,虽然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好像可能或许,失去了些什么东西,有种虚无感。
其实,他失去的,是孤独。
从小到大,他的人生,就如行走在冰冷的黑夜中,孤独无依。
寥寥几次的温暖经历,就如微弱的星光一般,让他渴望,又遥不可及。
而胡静的出现,就如月亮一般,在茫茫黑夜中,照亮了他,也深深印入了他的心里。
他其实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已经习惯并开始享受孤独的感觉。
李轲的心里其实已经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他之所以会有些不安,并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未知的危险。其实也没有什么危险。
仅仅是,不习惯而已。
三个月后,李轲一边快速移动,一边挥舞长剑。时而快速连续刺击,时而旋身斩出圆弧,动作迅捷、流畅,几乎毫无停顿,剑技连绵不绝。
他的身影,如飘飞的落叶般轻盈,如琴师的素指般灵巧。在并不算很宽敞的训练室里,分布着许多障碍物,而他竟然能毫不减速地上下翻飞、来回穿越,仿佛流水过隙,不着痕迹。
另一边,胡静以少女形态在跑步机上匀速奔跑着。她神色轻松地戴着耳机跑步,时不时地还看向李轲,但她眼中的花痴光芒已经消散了许多,反而有了深深的依恋。
跑步机旁,李轲的幻影也在练剑,动作虽不如本体般渐入出神入化的层次,却也流畅连贯,沉稳有力,一挥一斩间,已经有了些冷厉的气势,与真人无异。
日上三竿之后,李轲缓缓吐出一口白色雾气,停下了训练。训练室里的气温比较低,因为周围设置的场景,此时是雪还未化的初春景象。
按照传统,汉人有贺春的习俗,但在这里,地球上的人种之分、文化之差,皆意义不大。
李轲早已经适应了自己是人族一员的事实,反正他以前也从未对什么家、国、民族之类的有任何的归属感。
就算是现在,他也不会对任何团体有这种感觉。
明明都是人,却要彼此分隔、相互争斗、勾心斗角、你我伤害,真是无聊。
虚空这么大,奈何人心狭小。
李轲静立片刻,感觉自己的心境似乎因武技的提升,也有了变化。
不,不是变化。
他还是他,只是更是他了而已。
心性渐明,意念通达,对世间万物的运转,似懂非明。
我的心,我的剑,如此。
李轲微微一笑,向房间走去,该吃午饭了。
看到李轲要离开训练室,胡静也连忙停下了跑步机,跳了下来。
两人牵着手,走出训练室,幻影却依然在“刻苦”地练着剑。
回到房间,李轲清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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