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什么?”陈力的话吓了我一跳,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志刚自杀了!”陈力只好又重复一遍自己刚才所的话。他的神色哀伤,显然因为老朋友的事儿,他很难过。“他现在怎么样?”我急忙问道。“已经抢救过来了。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陈力叹道。我松了一口气,尽管这件事与我关系并不大,可是我还是不想再有人因为这件事而失去生命了。“你不应该来的,你现在应该陪着他。”我叹道。陈力道:“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况且现在有怀勇和他哥哥陪着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那可不一定。”周镇邦突然插嘴道。“为什么这样,难道你查到了什么?”陈力疑惑起来。周镇邦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查到什么。不过,我信不过那对兄弟的为人。”我想到了毛怀松曾经要黄惊时绑架许波的儿子许健的事儿。“为什么这样呢?”陈力追问道。周镇邦笑了笑,没作太多解释。或者,他是懒得解释给陈力听。我只好把毛怀松与许波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陈力。陈力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其实发生这件事本也无可厚非。可能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我也是听志刚的。他的表哥,也就是毛怀松,他曾经与许波一起合伙做过生意,那个时候,他们关系很好。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就闹翻了。大概也就是金钱上的纠纷吧,所以后来两个人就拆伙了。不过,据我所知,毛怀松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他的生意虽然也很成功,但与许波相比,还是要差上一些。”“原来是这样。这种事,不是外人能得清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毛怀松支使别人绑架许波儿子的事做得不地道。就算他和许波有矛盾,但也不应该牵扯到许健。毕竟这是上一辈的恩怨,牵连下一代总是不好的。”“也是。这种事,他确实不该做。不过,大概他一直很怨恨许波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倒觉得他是出于忌妒,他是看许波赚了大钱,所以眼红才这样做的。毕竟无论是谁与那么多的钱失之交臂,也不可能会觉得痛快的。不是吗?”“也不一定。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周镇邦再次插嘴道。“那是因为你现在赚钱很容易。如果换成赚钱困难的人,绝对会对此事耿耿于怀的。”朱经理也加入到了我们的谈论中来。“或许吧。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我们要做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万不能因为钱的事搞得人人讨厌,这样就得不偿失了。”周镇邦道。我觉得大侦探的话很有道理,金钱虽然好,但并不是万能的,有的时候,人的感情比金钱更重要。这也是父亲从就教我做人的道理。“兄弟,怎么了?”周镇邦道,这句话他是对我大哥袁宏的。大哥摇了摇头,没有话。“在为一会儿的决斗担忧吗?”周镇邦猜测道。大哥道:“没有。只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什么?”“想不明白,他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非得要和我决斗不成呢?如果送医的话,他现的伤势未必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他偏偏要与我打,这样岂不是等于把命交给我吗?我想不通,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大哥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就算是肺叶真的被人刺穿了,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也完全救得活。可是他似乎认同自己死期将至,这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儿。“袁宏,久等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朱孝堂的声音。我望向朱孝堂,不由得被他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可是他的行动却颇为自如,他快速地走到了大哥的面前,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吧!”“嗯。”大哥给予了他确切的答复。朱孝堂如同孩子般开心地笑了,他道:“那太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得抓紧才行。”“我们就在这里,怎么样?”大哥看了看四周道。朱孝堂点了点头。“那么,开始吧!”随着大哥的话音落下,朱孝堂立刻动了起来。他轻盈一跃,便拉开了大哥的距离。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朱孝堂不知从哪儿取出了一柄剑——由桃木制作而成的木剑。大哥却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朱孝堂将桃剑挑了一个剑花,而与此同时,一道黄符出现在他的手中。我惊异于朱孝堂的手段,凭空地变出了那许多不应该存在的事物简直如同变魔术般神奇。朱孝堂将黄符刺在桃木剑上,而后嘴里念有词,只是他念得太快了,我根本听不清楚。接下来,他便用剑向着虚空中一划。大哥见状立刻也跟着动了起来。大哥咬破了中指,他将指尖上流出的血滴在自己的身前。紧接着,我便听到了“呯”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在了一起。可是眼前却什么变化也没有。我很怀疑刚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当我看到了周镇邦与朱经理脸上的神情时,便知道没有什么幻听,他们也听到了那个声音,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我惊讶地看着正在拼命比拼的两个人。他们根本没有接触,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真的接触到一起的话,我真是有些不敢想像。就在我出神的时候,这两个人终于冲到了一起。大哥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然后他将手指上流出的血涂抹在那根树枝上。而后快速地冲到了朱孝堂的身前。朱孝堂举剑相迎,桃木剑与树枝撞击在一起,紧接着,两个人的身影如日本剑戟片里武士决斗一样错身而过。下一刻,两人同时转身。“好,果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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