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就各位。
周祁甚饰演的步君情,一步一步走向诗乔扮演的雪妖。
诗乔凝视着周祁甚,眼神隐忍又热烈,嘲讽地勾起唇角:“你竟然相信她?”
步君情面无表情地抽出腰间佩剑,扔给雪妖:“让你三招,你若能杀我,我放你离开……若不能……”他又长又亮的眸深深地望向她,欲言又止。
本来没有台词的,周祁甚给加了几句台词。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忽然让人对步君情产生了几分期待。
如果打不过他,雪妖会怎样呢?
真的好揪心啊。
接下来该怎么演啊,明明要打起来了。
可是周祁甚却望着诗乔,似乎并不准备立刻开打。
难道他在等自己说台词?
诗乔想了想,丢出四个字,尽显倔强:“不用你让!”提起剑,当先攻向步君情。
在场众人一片惊呼,这女孩子真的提剑就戳向了周祁甚,没有一点初生牛犊的羞涩和胆怯,竟然就这么给了周祁甚一剑。
剑虽然是假的,但是戳在心口的力道也不小,周祁甚挨了这一棒,明显胸口疼的厉害,额头都冒出细汗了。
诗乔吓坏了,慌忙收回剑,走过去想搀扶他一下:“周先生,真对不起……”
周祁甚捂着心口笑了笑,道:“没关系,小丫头入戏太深了……不过你那句不用让,比不说话就开打要好很多……”
“向周先生学习了……”诗乔看着周祁甚,只觉得遇到了这世上最好的导师,还是灵魂的导师。
改过了台词,继续拍摄。
等结束后,已经是深夜零点。诗乔竟然在片场足足待了三个小时。
幸好唐维钧送她的丝巾比较挡风,不然她会冻死的。
结束拍摄之后,影后白妃卿好像不舒服,提前退出片场。
唐维钧也从沿廊的躺椅上站起,让唐骏告诉大家,他准备请在场所有人吃宵夜。
诗乔本来要走到他身边去,看到李可可,不由地停下脚步,还是不想当着李可可的面,和那个男人走在一起。
唐维钧似乎也有如此想法,所以当先上了车,奔赴吃夜宵的地方。
吃饭的地点就在影视城旁边的一间夜总会。有人k歌,有人去酒吧,还有人去二楼打斯诺克也就是台球。
李可可本来要来,看到唐维钧去了,便没跟来。
诗乔对可可挤了挤眼睛,示意她别轻举妄动,她还是她的王牌糖衣女郎,一定给唐维钧喂足糖衣炮弹。
李可可神情越来越不好,垂头丧气地回酒店去了。
唐维钧坐在车里,通过后视镜,看到诗乔走到李可可那边,而且跟李可可挥手告别,有些诧异。
他都把和宋诗乔的关系公布于众了,全世界都知道他和宋诗乔的关系,而诗乔和他未婚妻关系却还那样铁?不符合常规。
不过,他向来不喜欢掺和女人之间的事儿,蓦地掉了他的身份。
唐维钧驱车先离开。
诗乔和李可可告别后,周祁甚也从保姆车里走出来。此刻的他换了便装,黑『色』羊『毛』呢大衣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似乎担心粉丝彻夜蹲守,依旧戴着足以遮住他大部分容貌的黑超。诗乔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差点没认出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吓得诗乔差点尖叫,仔细一看原来是周祁甚,脸上立刻绽出一朵花来:“周先生……”
“叫我祁甚吧……周先生太见外,我还真不习惯。”他微微一笑,道:“今天刚好有机会见面,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剧本。”
他们进入约好的会所后,周祁甚驾轻就熟地带宋诗乔上了三楼酒吧。
坐在酒吧里,周祁甚掏出一根烟,问诗乔:“不介意吧……”
诗乔摇头,他便点起烟抽起来。
“周先生,那段剧本有什么问题么?”诗乔虚心请教,还真以为他喊她来,是为了聊剧本。
他挑眉:“怎么又叫我先生?不是说了吗,叫我名字便好。”
诗乔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周祁甚实在是平易近人了:“祁甚哥,我想知道,我哪点写的不好……”
周祁甚明亮的眸隔着淡蓝『色』的烟雾很深沉地看着她。
许久,他道:“你的问题不在于你的剧本,而在于你明明适合当演员,为什么要去写剧本?”
“一个好演员,必然是一个好的编剧……能深刻领悟故事内涵和人物本质……故事的框架其实有板有眼,有套路可寻,但是创意这个东西,只有身临其境才领会的透彻……”
他说的太好了,诗乔听的都有些激情澎湃。
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当演员呢?
诗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右手腕,右手腕骨折了,她恐怕再也没办法执笔了,如果能师从周祁甚去演戏,或许也能接触喜欢的电影。
周祁甚这时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周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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