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父亲的质问朱娜娜无从辩解。
她只能跪在地上默默啜泣希望得到父母的怜悯,希望父亲能看在残余的亲情份上出手救自己的丈夫一命。
可惜,她失望了!
她听见父亲痛心疾首声音说:
“你们两口子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也是自作自受,我不会帮你们,他就算死了也是他该得的报应!”
朱娜娜忍不住嚎啕大哭:“爸!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他要是死了你女儿就成了寡妇了!”
朱总眼里闪出一丝决绝。
是啊!
女婿死了,女儿就成了寡妇了。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
万一自己被他们两口子害死了。
她的亲生母亲就成了寡妇?
她的亲弟弟还没大学毕业就失去了父亲的庇护?
整个朱家就失去了顶梁柱从此树倒猢狲散彻底破产?
他怎么从没看出来自己的女儿竟然会是这种自私自利到极点为了保住自己和老公的小命丧心病狂的小人?
不!她压根就不算人!
更不配做自己的女儿!
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畜生!
朱总看向女儿的眼神透着无比凉薄。
父母和子女的缘分未必都是善缘。
孽缘已尽,也该做个了断了。
朱总再也不看跪在脚底下的女儿一眼。
他说:“从你跟你丈夫合谋给我下毒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了,从今往后你也再不是我朱家人!”
朱总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脚底下的步伐果断又利落。
朱娜娜母亲脚底下停了片刻最终还是紧随其后,空空荡荡的急救室门口走廊上瞬间只剩下趴在地上的痛哭的朱娜娜。
她像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
可怜!无助!
牛院长从急救室出来就看到朱娜娜像是一滩烂泥趴在地上,他大吃一惊连忙奔过去把她扶起来。
“娜娜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体力不支?”他问。
朱娜娜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看向牛院长,顾不上自己心里的痛楚忙问,“我老公现在怎么样了?”
在她心里,老公才是第一位的。
牛院长面露愧色:“米国来的那位米斯特琼一直在联系她的医生朋友却总是联系不上,我看咱们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朱娜娜听牛院长说“想想其他办法”忙问,“到底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不管花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救回我老公这条命。”
牛院长低头思忖片刻把自己心里盘算了好一会的想法说出来。
“我听说你爸之前能恢复健康全靠一位江医生和黄医生联手做出了这种毒素的解药。现在密斯特琼既然联系不上黄医生,不如我们请那位江医生过来一趟,看看你丈夫的情况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当然能挽救,要不然我把他大老远从米国运回鼎城干什么?还不是因为听说鼎城有医生研制出了蜜毒素的解药吗?”朱娜娜脸上带着愤怒说。
“行,那我先请熟人联系一下那位江医生,请他尽快过来。”
“好!”
朱娜娜听说丈夫的病情还有挽救的希望,赶紧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两眼盯着牛院长打电话。
牛院长对那位江医生的名号倒是早有耳闻却跟他没什么交情,找了好几位鼎城医疗界的老朋友才找到了江医生的电话号码。
通过老朋友的口他才了解到,原来那位江医生名叫江天佑,鼎城江氏的二公子,现在南都医科大学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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