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破旧的衣衫,心生了退意,想要离开。可爹爹都不在了,除了依靠夫君,她又能去哪儿呢?
好在那位小姐很是和善,大度地将她留了下来,给她安排了一个独立的院子,添置了很多她见都没见过的漂亮家什和衣物,还给她的儿子安排了大儒教授课业,她的内心是感激的。
她的儿子也终于有名字了,叫磐儿。夫君说,名字取自《孔雀东南飞》: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她虽然听不懂,但这个名字是夫君起的,肯定是最好的。
她在府上好吃好喝地将养着,脸色日渐红润起来,夫君对她也越发体贴,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美得像个梦,但梦终究会醒的。
突然有一日,她的脸上莫名出了疹子,大夫说是恶疾,会传染,需要隔离。她就这么被迫与夫君和磐儿分开了,只身去了偏僻的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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