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吗?
白若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初最后一别时,陌寒衣脸色苍白,背着他们,还咳过好几口血,强撑着身子跟他们道别的……在最后一别前,他去找过她,隔着窗子,他似乎看到陌寒衣在写信,桌上密密麻麻,都是信封……难道……
难道这些年的信,都是陌寒衣事先写好的?然后她吩咐下人,每隔一段时间给上官浩寄一封信出去吗?
“上官贵君,陌家主,她一般多长时间给你一封信?”白若离话的时候,声音有一丝颤抖。
“她写信很准时的,每隔半个月,就给我写了一封信,叮嘱我吃什么补身,喝什么药好,又跟我讲了她在无忧谷的很多事情。”
“你确定,她是每隔半个月给你一封信的吗?”
“是啊,怎么了?”上官浩迷茫的抬头。
“没……没事,只是好奇,陌家主对你可真好。”
“凤后,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关系,你真的误会了。”上官浩焦急起来,极力撇清。陌寒衣对他好,他自然知道,只不过,他心里的人一直都是顾轻寒。凤后是不是想把他赶出皇宫?
一想到白若离想把他赶出皇宫,上官浩又慌了。五六年前,顾轻寒已经跟他和离了,书都发到了裴国,这些年,他是赖在流国皇宫的。
他喜欢别人叫他上官贵君。凤后默许了,也让他以上官贵君的身份留在后宫,他很开心,但他也很不安心,生怕有一天,他们心情一个不好,就把他赶出去了。
“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感而发的。”白若离温润的笑着,一双清明的眼里,没有丝毫杂质,让上官浩的心得以安心。
“谢谢。”这句话,上官浩谢得很真诚。
如果换了别人,只怕早已将他赶出皇宫了,又怎么可能让他以贵君的身份继续呆在这里。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白若离将视线撇向上官浩手里的一个毽子。
“这是我做给寒儿的,前些日子,我见他跟侍们抢着滚球,就做了一个毽子给他玩玩。”提到纳兰思寒,上官浩的脸上出了一缕慈祥的柔和与溺爱。
“我听了,据,因为侍们摔了一跌,没有在他一喊到三的时候,交给他,他就拿着鞭子,把侍们打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甚至一怒之下,把朝廷祭天用的东西,全部给炸了。”白若离蹙眉,因为这事,大臣们纷纷参了思寒皇子一本。他过去清幽宫找段鸿羽,让段鸿羽多多管教下儿子的时候,反被段鸿羽破口大骂给骂了出来。
碍于群臣,加上才四岁,手段就如此残忍,如此大敢,当时他想惩罚来着,段贵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声声指责顾轻寒不在,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凤后,欺负他一个冷宫贵人,弄得他不了了之。
“寒儿还,慢慢教就好了,到时候我劝他一下,他比较听我的话。”上官浩摸着手上的毽子,无论他跟清雪做了什么,都是他的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他也把他们都当成亲生儿女一样看待。
“教?让段鸿羽教吗?他太溺爱了,这样早晚会学坏的,我是不是该把思寒交给别人带。”白若离忽然抬头看向上官浩。
上官浩迟疑了一下,“这……要是你把思寒给别人带,估计后宫又该鸡犬升天了。”
白若离叹了口气,他明白上官浩话里的意思,要是真把他思寒给别人带,段鸿羽真有可能寻死,毕竟思寒是他的命根子。
上次因为寒儿把御膳房给砸了,命所有侍侍卫们,跪趴在地上,学着癞蛤蟆叫,他则手持鞭子,一路将他们赶到金銮殿门口,玩得兴高采烈。
他一气之下,罚他跪地一天,段鸿羽差点没找他拼命。
再然后,他强行把他们分开,让思寒皇子,给宫里的一位老太妃带。段鸿羽竟然上吊自杀,闹得宫里沸沸扬扬的,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又将思寒皇子交给段鸿羽。
可是自那之后,思寒皇子非旦不改,反而越来越放肆,连早上群臣们下朝,他都敢躲在一边,用弹弓打她们。
让段鸿羽带也不是,不让他带也不是,怎么年纪,这么愁人,还是清雪让人放心。
要是她在的话,多好,他也不用这么愁人了。
“又在想她了?”上官浩粉嫩清秀的脸,微微一侧,看着白若离。
“我以为,忙碌能够让人忘记一切,没想到……呵呵……”白若离把玩着身上的衣服,随意的乱转,眼眶酸涩。
“我刚刚做恶梦了。”
上官浩白若离同时侧身看着对方,异口同声的道。完后,两个都是一惊。
“你做什么恶梦了?”又是异口同声。
“你先。”
“你先吧。”
上官浩脸色苍白,还带着一丝惊恐,“我梦到她倒在地上,手脚冰凉,任由我怎么叫,她都醒不过来,我还梦到,在她的身边,有一具水晶棺,棺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大红的嫁衣,可是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我很怕,我怕她跟水晶棺里的女人一样,永远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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