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我所谓何事?”
这小厮感受到手里的银子,会了意,把银子塞到袖中,然后对着魏瑾也斜了斜眼说:“大概和改良盐碱地有关,魏夫人还是小心为妙吧。”
说完之后,小厮就转身说了句在村口等她就转身离开了,魏瑾又坐到了板凳上,想着刚才小厮告诉自己的话。
既然是与改良盐碱地有关,魏瑾就大概明白了,可能是又要让她改良哪块地,可是这一次,估计没有上次那么简单了。
于是魏瑾赶忙把旺儿抱起来送到了公巧静家,和这小厮一起去了县衙。
到了县衙,江和还是坐在那里喝着茶,见到小厮带来了魏瑾,就连忙起身,谄笑着走向魏瑾。
魏瑾看到县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有麻烦事了。
于是魏瑾微微曲了曲膝行了个礼,对江和说:“县爷今日找农妇所谓何事啊?”
江和听她的话,就伸手示意让她坐在椅子上再说,魏瑾顺势坐下。
江和看魏瑾坐下后,吩咐小厮给魏瑾上杯茶后,对着魏瑾说:“魏瑾,今日我把你叫来,主要啊,是想问问你改良盐碱地的方法。”
魏瑾本在喝着茶,听到江和的话,喝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江和,缓声开口说:“回禀县爷,这改良的方法,农妇确实不知,就是浇浇水松松土而已,也没有别的方法啊。”
江和听到魏瑾的话后,眯起了眼睛,看着魏瑾的目光带有一些不悦,心里想的是:这农妇,好心问她,不肯说,难不成是想要钱?
于是江和就继续说:“这个方法嘛,我可以出钱买,你说个价吧,我这也是为了整个县着想啊,这县里有这么多的盐碱地,改良一下,可以有更好的利用啊。”
魏瑾听到江和这样说,心里冷笑了一下,心里想,这县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贪得无厌,怎么可能想到百姓,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于是魏瑾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对江和说:“县爷,农妇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没有什么方法,农妇家中还有一个几月大的孩子,就不多浪费县爷的时间了。”
魏瑾说着便往县衙外走,江和看她如此坚硬的态度,走的也这么利落,虽然气急败坏,但又不好声张,也就没有拦着魏瑾,所以只好再做打算,改天再请她来一次。
魏瑾回了家后,去公巧静那接回旺儿,就收拾收拾抱着旺儿睡觉了。魏瑾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过去,江和肯定还会再找自己的,没想到,过了两天,就又来请她去赴宴了,魏瑾也不好推脱只好去了。
她怕江和再追问自己改良盐碱地的方法,于是就提前多喝了些酒,假装自己喝醉了,江和看魏瑾这样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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