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口念念有辞:“原来活人的身体还能这么折腾……”看到审讯室里的血肉模糊的场景,这家伙的情绪竟隐隐有些兴奋。
战风雨听得眉头皱得愈发厉害,看木兰花的眼神也有些不太一样了,
“这家伙真不是一般地嘴硬。”阮小六用白帕擦拭着沾染着血渍的双手,不误感慨地摇头道,“如果他不是*极端份子,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你们当球踢。云道,可是这么一折腾,你不怕会打草惊蛇?”
李云道望着审讯室里的哈因斯:“你知道间谍和*之间的区别呢?”
阮小六恍然:“说得也是,这帮曲解宗教教意的狂热份子跟一般的爱国者还真的不一样。间谍很少会单独行动,一般来说,会有一个间谍络进行一系列地配合。所以一个间谍落了,那么为了保护其它人的潜伏和安全,一般这张间谍都会沉寂很久一段时间,直到风声过后,才有可能继续运作进行情报搜集工作。可是这帮恐怖份子实在没法用常理来推测,尤其是这些狂热的宗教徒。”
李云道点头:“这家伙肯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被刑讯逼供成这样,算他不是恐怖份子也早承认自己是了。换成是一个间谍,他肯定也会承认,因为这样既少了皮肉之苦,又能保全国家秘密。但如果是一个狂热的极端宗教徒,很难说了。”
李云道说完,众人均恍然,战风雨好道:“李局,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李云道笑着转向木兰花:“兰花同志,接下来要看你的了。”
摸着两撇小胡子的木兰花哭丧着脸:“能不能轻点?别下手那么重?”
入夜,被一顿酷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哈因斯被警卫架出了秘密安全点的审讯室,送进了一间全封闭的牢笼,不见天日。
不一会儿,浑身下被皮鞭抽得衣服稀烂的木兰花也被警卫们扔了进来。
“哎哟”木兰花一声惨呼,摔倒在哈因斯的面前,“你们这群异教徒,真主会让他最忠诚的奴仆来惩罚你们的,你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木兰花身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看去哈因斯还要凄惨。
哈因斯迷迷糊糊地听到木兰花的声音,心微动,但他实在没有更多的力气跟木兰花说话了,刚刚为了对抗方国安人员的严刑逼供,几乎耗光了他全部的精力和心神。
直到木兰花爬到他身边冰凉的水泥地,与他并排躺着,他才勉强睁眼看了对方一眼,这个国维族的同仁脸挂着极度的愤怒与不甘,正如同那些在圣战运动一一回归真主的勇士们。
事实,木兰花在心里将阮小六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不是说好只弄点轻伤吗?尼玛给老子抽了这么些鞭子,屁股和背到现在都火辣辣的,这叫什么轻伤?那狗日的姓阮的家伙似乎生怕他还不够疼,临把他送回来之前,还嫌不够般地在他的伤口按了一把盐。尼玛,真的是实实在在地一把食用的加碘盐啊,疼得他差点儿晕阕过去。但愿号子里的这混帐玩意儿能钩,否则老子白挨了这顿鞭子和盐巴了。
“狗日的,别落在我的手……”木兰花闭着眼睛咒骂着,但微微睁开的一丝眼缝里,余光一直打量着身旁出气多过吸气的哈因斯。
“不会吧,姓阮的刚刚下手太重,把这家伙玩死了?”木兰花心里犯着嘀咕,“你可千万别死啊,不然老子这顿鞭子可真是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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