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真正的 oss是谁呢？”
熊娇盯着李云道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是那个人？”
李云道不置可否：“熊教授，我相信今天我说得已经够多了，这场收官之战，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知道，说到现在，我有没有能够打动你呢？”
熊娇深吸了口气，主动伸出手：“我不需要什么收官之战，我只要秋韵的死有人负责可以了。”
李云道点头，与熊娇的手握在一起：“一言为定，到时候，熊教授一句话便可定那人的生死。”
熊娇看着眼前眼神笃定的青年，不知为何，却想起了那个从小嚷着要陪她环游全世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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