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不过应该很吓人。”管昭仪道。
“文兰,你究竟知道什么?”焦良妃问。
管昭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猜。不论黛昭仪是什么人,她都已经死了,一尸两命。”
“从坤宁殿回清河殿根本不会经过照云殿,更不要说是照云殿的后门,你究竟为什么会过去?”焦良妃缓缓发问,企图从管昭仪的脸上捕捉任何蛛丝马迹。
出乎她预料地,管昭仪平静如常,没有一丝慌乱。“我想去看看景妃,她已经病了很久。”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和景妃还有交情?”焦良妃问。
管昭仪道“我和景妃没有交情,是受人所托,去看看她是不是还好。”
“受谁所托?”焦良妃追问道。
管昭仪微笑着摇头。“我不能说,总之和宫里的人无关,你也不必再问。”
管昭仪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焦良妃觉得自己可能下错了注。“我竟从未觉得你心思缜密,可见我识人不清,小看了你。”
“不是你识人不清,是我胸无大志,不堪重用。”管昭仪看着焦良妃的眼睛,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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