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
姜朱很开心。
亲娘和希舅舅要成亲了,自己又要参加婚礼了。
虽然男师父和女师父成亲的时候,自己也是见识过那热闹的,不过那会儿真心不记得了。
这一回么,可要好好地全程参和到尾。
激动不已的朱朱早就跟见多识广的罗嬷嬷打听了婚礼的全过程,知道身为娃娃当天的光荣使命,是要到新房的大床上去打滚的。
嗯,这个活儿咱喜欢。
上次记得跟娘亲一起睡,似乎已是很久很久的事了。特别是最近几个月,更是别想了。
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要在娘亲香香软软的床上多玩一会啊!
当然,要是能留下跟娘亲还有希舅舅,哦,不,应该唤作希爹爹一起睡,那就更好了。
不过,罗嬷嬷那样可不成,会打扰了娘和希爹爹。
奇怪,会打扰他们什么呢?
咱半夜早就不尿床了吖。
不过,虽不能跟亲娘和希舅舅一起睡新床有点遗憾,但朱朱还是挺高兴,跟只快乐的松鼠一般在庄子里窜来窜去。
毕竟在这个喜庆的时段里,两位武师父都放宽了要求。
师父赵希又沉浸在喜当准新郎和偷吃到饱的巨大幸福感里,教朱朱念书都要时不时的自己走神。
正念着诗什么白露为霜,在水中央的,某人就眼神飘渺,嘴角含笑不知想到哪一国去了。
此时此刻,就是朱朱写出来的字像螃蟹爬,只怕某人也会乐呵呵夸几句爬得很有霸气哩。
被放羊的朱朱溜到正院的厢房里,看着菱枝菱叶她们几个拿着银剪制作各种喜庆的大红窗花和喜字,拿了那做好的成品好奇地瞧啊瞧。啊,不心弄坏一个。
虽大家仍是笑眯眯地,没人舍得责怪少爷,不过朱朱自己倒是脸皮很薄。
自觉办了坏事的朱朱不好意思再呆着添乱,便领着大毛去兰草院找钟表哥玩。
钟玉怀今年已快十岁,算是大孩子了。
他原先在阳平城的时候,因为家里过得还算宽裕,姜大姐把他送到城里的学堂里去念书,阳平城里有两三家收蒙童的学堂,钟玉怀上的算是中等的。
姜大姐自己大字不识。就盼着儿子能知书识礼,就算不能中个进士什么的,至少将来也能成为有本事的。所以即使钟玉怀上学堂的花费几乎比全家的家用还要多,姜大姐也是咬牙撑着。
就是后来钟富死了,因办事什么的又花去一大笔,姜大姐还是没有让儿子中断学业。
钟玉怀来了玄天庄,姜缨倒是想让赵希教朱朱的时候同时也稍带上钟玉怀。毕竟赵希可是中了举人的,寻常县城学堂的先生,也顶多是落地秀才罢了。
不过赵希这几年其实自己手上也有不少事,有时会外出处理事务,教朱朱都改成几日一次。再加上钟玉怀,就显得有点应付不过来。
姜缨还没开口。赵希自己答应先教着钟玉怀,再等着姜缨寻到合适的人来给他作先生。
姜缨也想着让钟玉怀学点武艺好强身健体。
可惜钟玉怀大约是先前上学堂上得有些迂腐了,就认个死理。
他觉得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所以姨让他学武,他在心里反对,跟着学招式的时候就时常不认真,还找借口休息,其实却是拿着本书在那儿默念。
姜缨发现了之后。知道他不爱学这个,也就不再去勉强。
然后赵希问起钟玉怀的先生。姜缨就赶紧在属下里找了个曾经做过秀才的,给钟玉怀专职当先生。
这钟玉怀倒真是个爱学的,每日除了跟朱朱玩半个时辰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拿来苦读。
朱朱看他这般劲头,也带动的写字念书都认真许多。
姜缨见了便笑称这娃就怕比,早知道就早些寻个比朱朱用功的来刺激他。
赵希倒是不置可否。
“表哥表哥!”
朱朱离得老远就看着钟玉怀在窗前看书,遂连声叫着咚咚地跑过去。
金毛狗欢快地跟在后头,若有人在高处往下看,那就是一个豆丁带着团金色毛球在快速地滚啊滚的,不错眼就进了房内。
钟玉怀低垂着眼睛,慢吞吞地把把手里的书本放平。
见朱朱已是奔进了自己的书房,便叫了声表弟。
“表哥,你今日可做完课业了么?咱们来玩船吧,妙媺姑姑给做了船,会自己在水上游哦。”
道姑出品,必是集好玩与奇特与一体,世上难得的有趣物件。
不过,如果只是一个人玩的话,终究是少了乐趣。
钟玉怀从桌边站起,点了点头,“好啊,咱们去池子边吧。”
兰草院不远处就有一个水池大不过半亩地,里头养着荷花和鲤鱼,水并不深,也不过只到大人的膝盖。朱朱五六岁的个头,已是远超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