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简直是想杀了我！”
白银话语咄咄逼人，目光直视着祁连流末。
祁连流末无奈地按按眉心，听梵到底告诉了她多少事情，而且这家伙怎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眸光闪烁了下，缓缓开口，“因为九尾在万年前背叛了我。而且用凡火引来了仙狐灵火，烧掉了我大半儿的修为。”
白银目光一直盯在祁连流末脸上，他得极是自然，显然并没有谎。
而且以他的骄傲想必也不屑于撒谎……
嘴角抽动了一下，惊异的话脱口而出，“你不会是因为这次失败丢了面子，所以不让别人在你面前提起这件事？！”
祁连流末眉头一皱，眼中隐隐露出寒气，“我什么时候丢了面子？”
白银：“……”
这位大佬估计是把这件事当成一生的败笔了吧……
“那随身带着柴的怪癖也是为了提醒你从前的失败？”
祁连流末皱起眉头，脸上笑意前所未有的温柔，“家伙儿，你呢？”
白银讪讪地笑了笑，没有话。
虽然祁连流末表现得很正常，但她心里总觉得祁连流末的解释有地方怪异，却又不出什么地方怪异。
毕竟，从来没失败过的国师大人遭遇了史无前例的背叛，有这种反应也很正常，祁连流末的解释很合理。
可她又觉得凭祁连流末的个性怎么可能把一次失败看得这么重……
目光触及到祁连流末黝黑不见底的凤目，耳边又响起他的话，毕竟他也是人，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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