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厉红梅在研究――为小三呐喊,写可行性方案。
莫宇在重温美剧《蛇蝎美人》,研究女人对付男人的招数,倍下留心,提前预防。
第二天,说好了去流芳园,厉红梅突然变卦,她说只想在家抱着莫宇,安静地躺一天,享受安宁和温馨。
再过两天,莫宇就要回国。
窗外在下雪,现在的纽约很冷。屋内壁炉熊熊燃烧,加上暖气,很是温暖,厉红梅只需要穿着单薄的长袖蕾丝裙就可以在屋内活动,而莫宇仍是背心,露出强健的肌肉。
经历过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纽约这点小冷不算什么。
午餐是莫宇做的中国菜,厉红梅靠着餐台,撑着下巴,看莫宇做菜的背影,一阵又一阵晃神。
没有在对的年纪遇到这个男人,或许是上帝对她没有信仰的惩罚。在错误的年纪遇到这个男人,一定是上帝对她虔诚祈祷的嘉奖。
以后一个月做一次礼拜,一定得做到,不能再让上帝失望。
“小莫哥哥,你信上帝吗?”
“不信。”
“那你信什么?佛吗?”
“我信镇霜天,只信镇霜天。”
“镇霜天是什么神?我怎么没听说过。”
“镇霜天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你不知道的神,他对我有求必应,是我唯一相信的真神。”
两人吃完午餐,躺在壁炉前的沙发,厉红梅慵懒地趴在莫宇身上,忍不住犯困想睡午觉。可是一双魔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不停游动,渐渐被撩起的**像壁炉里的火焰一样高涨。
忘情热吻,衣服脱了一半,突然一声,“妈妈。”让整个屋内如被一道寒流吹过,悉数冻结,包括**。
“oh, my god, im blind。”孙厉安儿捂着眼睛,发出惊叫。
尴尬过后,孙厉安儿坐在餐桌那边拿着刀叉等午餐,对隔桌而坐的莫宇虎视眈眈,厉红梅则在里边给她做西餐,煎牛排的声音滋滋响。
“小心贱到油。”莫宇提醒。
“小心贱到油。”孙厉安儿阴阳怪气,“我妈妈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提醒。”
她刚说完,就听里边传来,“啊!”
果然被油溅到,莫宇皮粗肉糙没关系,厉红梅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出水,肯定烫红了。
“我来吧!”莫宇起身过去帮忙。
厉红梅是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才自告奋勇去煮西餐,算一算,已经忘了多少年没下过厨房动过手,都是佣人做的,或者叫餐。
莫宇接手,厉红梅回来坐在他的位置,面对女儿审视的目光,梅姐姐做贼心虚,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你怎么回来了?”
“把你裙子的领口扣起来,都露出半个胸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勾引谁呢?”孙厉安儿张嘴就喷毒液,“我都怀疑是某些存心不良的人给你下药,还是给你换了一颗心脏,你是克隆的假货?”
孙厉安儿和她的双胞胎弟弟高中三年是在国内上的,中文很好,尤其是损人的话,说得特别溜。
“我问你为什么回来?”厉红梅一拍桌子,盘子都跳了起来。
莫宇回头瞄了一眼,看来梅姐姐没他想的那么柔弱,是随时可以爆发河东狮吼的,伪装得不错。
“温柔一点,小心把你的小男朋友吓跑。”孙厉安儿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根本不怕她妈妈,显然是习以为常。
“孙厉安儿,你为什么不在学校,跑回家来?”厉红梅因为莫宇那一眼,压低了声音,努力控制自己处于暴走边缘的脾气。
恼羞成怒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情况,做那事的时候被女儿看到,太丢人了。
“我要是不回来,怎么看到限制级画面,妈妈,你可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孙厉安儿一时想不起来。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莫宇替她接龙,顺便送上牛排。
“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孙厉安儿冲她妈妈挤眉。
厉红梅瞪了那个分不清阵营的的男人一眼。莫宇笑了笑,问,“要什么饮料?”
孙厉安儿说:“可乐。”
“给她牛奶。”厉红梅说。
孙厉安儿脸一皱,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基因出了问题,小姑娘跟厉红梅一点都不像,耐看但不漂亮,没有梅姐姐那种惊艳,以后估计还得靠化妆技术补救一二。
“给你。”莫宇给了小姑娘可乐。
“谢谢。”孙厉安儿看他一下子就觉得顺眼了,理直气壮反瞪厉红梅,“这是你小男朋友给我的,要怪你怪他。”
转眼就不认人,莫宇一下子就摸清了这小姑娘的脾气。
三个字概括――欠收拾。
莫宇走过去坐厉红梅身边,屁股刚要坐下,孙厉安儿喊道:“等一下。”然后她端起盘子跑过去坐厉红梅身边,跟莫宇说:“你坐那一边。”
原则性问题寸步不让,莫宇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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