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叫花子来到了殷思路饭馆门前,想讨点饭吃。[书库][].[4][].[]没想到被店伙计一通臭骂。没想到那老叫花子嘴还挺硬气,口口声声喊道:“把你们老板找来,这子发了,竟然也顾不上找我了!如果没有我,他也没有今天的地步!”
“你个臭要饭的,也竟然敢来这里撒野,你还要命不要命了?”着,店伙计抬手就要打他。
殷思路正点了几个菜,要了一壶热烫的老白干,却无心下肚,听到门外吵闹,他就起身走了出来。
“我们老板来了,你有什么话就对他吧!”店伙计见殷思路出来了,匆忙让开了道儿。
“怎么回事儿?”殷思路问店伙计。他随时又看了那老叫花子一眼,觉得有点脸熟,好象在那里见过,尤其那双眼睛,似乎根本就不象一个要饭的。
“难道是道上的兄弟?”他暗想。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干他们这一行的,向来神秘不定,组织严密,很少被外人知道。难道眼前的这个老叫花子是故意讹诈的?
“你认识我?”殷思路皱着眉头问。
“何止是认识啊,你还是我外甥呢!”那老叫花子竟然跟自己盘起了亲戚。
“外甥?”殷思路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仔细想想,叫自己外甥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娘的师弟!当年两个人设计把白面书生傅俊杀死在古墓里,重新夺回摸金符的事情,一直在殷思路的脑海里。
“舅舅,是您吗?您不是到北京找八叔了吗?”殷思路赶紧问。
“八叔?哈哈哈哈,八叔!”二狐子拿起手里的打狗棒敲打了殷思路一下,依旧狂笑着:“八叔,哈哈哈,不错,我是去找他了!”
“你找到他了没有?那张图案弄到手了没有?”殷思路急切地问。
二狐子并没有回答殷思路的话,而是看了一眼这座古色古香的酒楼,白了他一眼:“想不到我刚到京城一年,没有想到你已经摘符了!”
既然作为摸金校尉,就必须戴摸金符。如今虽然不是曹操时候的权利象征,却也是身份的象征,凡是摸金派内部的人见了,都必须尊敬摸金校尉。大凡摸金校尉经手的古墓,其他摸金派的人只能等到摸金校尉拿够了财宝,其他的人方才能下去拿,这是规矩。凡是摸金校尉看上的古墓,其他人都得让着。
它带在身上可以辟邪,号称“一符在手,鬼神皆避”,邪气避开了,运气就来了。如果摸金校尉戴上了摸金符,就必须保证做一辈子校尉,中途不能荒废,就象西藏神佛里的**一样,从孩提时被选中是活佛转世灵童,一直到坐化。
如果摘符,运气也就随之中断。再戴上去的话,就得不到祖师爷的保佑了。
殷思路是明白这一点的,现在突然听到舅舅这么一,心里有一丝不安,他当时只是觉得宝贝也得了不少,院子也能买上百十来所,丫鬟、婆子也能雇佣一大堆,也就没有多想,随后摘了符。
“是。”殷思路赶紧张望了四周一下,见没有什么人,才声地答道。
“你子,这不是要毁了摸金派吧?自己挂冠而去,却不把摸金符传给弟子,摸金校尉从此要在人间灭绝了!”老叫花子的一席话,直得殷思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也怪我这个局外人多事,哎呀,我们发丘门与摸金门争斗了几世几代,大约也记不清楚了,今天可总算有个结局了!”老叫花子摸了摸那大红漆柱子,感叹地,“钱也赚了不少吧?何止够买一座酒楼啊!”
“舅舅不是也出身在摸金门下吗?怎么反倒以发丘门自居啊?”殷思路见这个老家伙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留,气不打一处出,就顺口来了一句。
老叫花子本来正看得出神,猛然听到这么一句,心里一万个不痛快,心想:你子,如今发了,却来我面前逞能!如果当初不是我教你本领,设计害死白面书生,夺取摸金符的话,哪儿来你的今天!
心里想着,脸上却笑了:“不错,不错,外甥还记得我的出身,如今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忘了曾经在摸金门下学习过!”完了,咬牙切齿,狠不得生吞活剥了眼前这个畜生!
老叫花子刚要张嘴,殷思路连忙:“舅舅,你怎么流落到这个地步?”
原来殷思路见舅舅揭自己的短处,害怕他又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就赶紧把他让进了屋子。
“先给我弄点吃的来,好几天没有吃上好东西了!”老叫花子见殷思路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也就就坡下驴,摸着肚子,嚷嚷着。
他一连点了好几道菜,要了两壶上好的老白干,“啊“了一声,连连道:“好酒,好酒,好外甥!”
“舅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殷思路问。
“哎呀,先别多了,等我吃完了再问也不迟啊!”着,已经顾不上跟殷思路谈话,抓起一只烧鸡,抢先啃了几口,噎住了,又连忙喝了几口老白干。
“舅舅跟你啊,别看你子干这么长时间了,舅舅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老叫花子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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