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艺不只很绝望,还很懵逼。
为什么还会和仇宴辛有关系
目前来说,仇宴辛这个名字,肯定是排在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前三名。
她已经不再觉得讨厌这个人了,但仍然不打算和他有过多接触,能够再也不见自然是最好的。
盛雀歌捂着脸,非常的心虚。
“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想要见他,就只能去找仇宴辛”
“是这样。”
“好吧,谢谢”
夏艺决定再好好考虑,这个事情,她有些纠结。
要说自己很喜欢那个人吗夏艺也觉得不像是,但就好像你曾经很想买一样东西,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你没有买到,所以总是想着它。
这个比喻不太好,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夏艺只觉得,很想再见到那个人,然后你再郑重道个谢。
盛雀歌在旁边说“你先好好想想,或者我帮你试试看,在不惊动仇宴辛的情况下,联系上那个人。”
“不用,如果我真的想找人,就光明正大的去找,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夏艺还没有那么快就能做出决定,所以也只是想想而已。
吃过饭,夏艺先走了,盛雀歌下巴搁在窗台上,苦恼道“这事儿可怎么办呀,要不然我找仇宴辛再商量商量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要难缠多了。”
“你觉得他会很好对付”
“都怪我曾被他的假象欺骗。”
仇宴辛外表看起来温柔儒雅,但恶劣起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人
盛雀歌不禁觉得,夏艺离这人远一些,这个决定做的非常好
贺予朝揉揉她的脑袋“你担心他会对你的朋友不利。”
“我不敢确定,所以需要防备。”
“他和孟泛扬不一样。”
孟少爷整日勾着那双桃花眼去惹祸,渣得坦荡直接,仇宴辛虽然也有些许风流韵事,但实际上都是逢场作戏居多。
所以仇宴辛不会将夏艺当做玩乐目标,何况有盛雀歌和他在,仇宴辛也不可能对夏艺做什么。
“你的意思莫非是,仇宴辛认真了”
“也许谈不上认真,但也不是敷衍了事。”
“也就是有些感兴趣呗。”
“可以这么说。”
“被他感兴趣,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仇宴辛这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
“好了,不必担心,我保证,会帮你盯着仇宴辛,不让他乱来。”
盛雀歌故作凶神恶煞的表情“他要是敢乱来”
男人失笑“我帮你收拾他。”
“你可是答应我了哦,不能食言。”
“绝不食言。”
“那就好。”
盛雀歌得到承诺,点头“行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家去。”
“诶,闻然锐最近没有来找你”
车上,盛雀歌的问题刚问出口,男人就变了脸“嗯”
“我只是好奇,问问。”
“突然好奇,必然有因。”
“咳,这个嘛,是因为”盛雀歌嘿嘿一笑,“我总觉得,闻然锐,挺能对付仇宴辛的,而且从他之前的行为来看,他也很爱热闹。”
“所以”
“如果他知道仇宴辛的想法,我觉得,他肯定会捣乱。”
贺予朝挑起她的下巴“你想让闻然锐做什么”
“其实也不做什么就是让你闻然锐帮忙,必要的时候,那个保镖就靠他偷回来了。”
不过,盛雀歌也只是玩笑话,没有当真。
这些事儿,她不会干涉,除非仇宴辛有试图伤害夏艺的想法。
“不说这些了,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这自然是关于陆婉和盛月歌的事儿。
“对她们和那人的接触,都有观察,确定他们每回见面地点,就是那间会所。”
“果然是那个会所,我说呢,陆婉怎么老去那个地方。”
之前就已经查到了这个行踪,但当时不知曾叔这人身份,无法盲目将他们联系起来。
现在已经知晓曾叔是谁,来自何方,很多事情要查起来就容易的多。
尤其贺予朝身边的人里,有不少都很熟知港岛情形。
近了说,仇宴辛就长年在港岛和内地之间行事,对那边的诸多信息都很了解。
往远了讲,孟泛扬的母亲,年轻时候便是香江美人,在港岛地界上,无人能与之比拟。
因此贺予朝早就将曾叔所有身份背景调查清楚,不过北上之后诸多事情,要查起来反而慢了。
毕竟那人来到龙城以后,伏低做小很是一段时间,把自己藏得很深,要查起来,确实不容易。
“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能从这家会所着手既然他们能够选择这家会所作为每次见面据点,证明这里对他们来说是绝对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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