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声正断断续续从浴室里传出,许勤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林青燃∧里有些不安№勤轻轻抚了抚林青燃眉边的碎发,让林青燃原本好看清秀的小脸儿都露出来透气。
许勤在想,从前许老爷子是不会隐瞒他任何事的,可如今,为了林青燃的事,言语间越来越多的模棱两可№勤当然明白,老爷子不想说的太多是怕他的,毕竟许勤是个外行人,在诛鬼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可许勤也是老爷子的亲孙子,哪有不的的道理?
许勤觉得,他真是让自己陷进了两难≈青燃的事显然不是简单小事,全靠爷爷亲自出马;可老爷子这样遮遮掩掩的不透个实底,许勤心里不上不下的没个着落。
林青燃的事本来就是他自己带给许老爷子解决的,现在老爷子已经进入了角色,是不会有退路了。
“老向”许勤眼睛还在盯着林青燃,嘴里却喊着向远舟“老向?”
连续喊人两次都得不到回应,许勤转头去看,只见向远舟还歪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人却已经闭眼迷糊了过去,仔细听起来,这会儿已经微微有点打呼了。
也难怪向远舟会这样,折腾了整整一天,要没有他耗费着精力寻路,给老爷子打下手,恐怕他们现在还要在那山上打转的。
房间里只有两张床,林青燃是必定要好好照顾的了;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更是要休息好才行№勤这样打量着,便招呼前台送了两条薄毯子过来§气虽然热着,可到了半夜还是得小心别着凉,一条给向远舟搭上,另一条就留给自己了。
许勤正躺在毯子上思索人生,老爷子已经洗好澡从浴室里走出来∑见许勤正躺在地上,伸脚踢了踢许勤的小腿,示意他跟自己出门。
许勤知道,老爷子这是要跟自己说点什么,一个咕噜立刻爬起来跟上,将门卡抓在手里,许勤直接将房门关紧。
“爷爷”
“你是不是想问我上山干嘛去了?”
许勤看着老爷子点点头,他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自己的爷爷,更没必要隐瞒。
“小勤,你先告诉我,林丫头家里,是只有一个妈妈了吧。”
“爷爷,您怎么知道?!”
许勤压根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直接的点到林青燃身上,还是这样敏感的问题。可也正是许勤脱口而出的惊讶却让老爷子一瞬间确定,自己推断的都是对的。
“果然啊,命是注定躲不过的。”
老爷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根纸卷旱烟,递给许勤一只,饶是从不抽烟的人,许勤也还是接了过来。
“小勤你能想到吗?林丫头的父亲就是十多年前让我封山的人呐!”
“什么?!”
向远舟这会儿睡的正香,他若是还清醒着听到老爷子说这话,恐怕会比许勤惊讶百倍。
“十多年前,我和远舟的师傅,还有东北铁家兄弟二人一道,我们四人一同协助国家私密机构到云南达县破一桩阴魂灭门的惨案∏阴魂厉害,在我们没到云南之前已经灭了6门,若是再让他嚣张下去,定要修炼成鬼煞,可就要出大事了—着能早日压制住这邪祟,我们几人粗粗定了计划,只通知了达县居民迁离…本按照计划,一切也都进行顺利≡我们四人的造诣,别说只诛杀那一只阴魂,就算是诛杀一族也是没问题的…知计划进行到最后关头,阵法中猛然闯进了外来探险开石的一行小队∏带头的队长,正是林丫头的父亲。”
“十多年前,那时候青燃的爸爸也不过三十多岁吧?”
“是啊,三十多岁对于男人来说,可以说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岁了。何况那时候林家小子那时候正事业初成,家庭美满;人生最得意也不过如此罢。”
许老爷子看着许勤的眼光,似乎有点憧憬的意味,拍了拍许勤的肩头说到
“过几年,你也会体会到那种感觉的。”
“是,那他们闯进去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行共五人,但不知为什么,闯进阵法的一瞬间,其余四人猛地退了出去〈只有林家那小子一个还在里头晃悠。按理说,有活人闯入,阵法就算是没破也不能再继续了。何况,那次的案件是国家私密压制的,若是有不相干的人命牵扯进来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可当时那阴魂已经灭了整整六家人满门呐,向青山(向远舟的师傅)说什么也不肯椭,铁家两兄弟更是不甘心的—知道,我们几人能联手,还获得天时地利拉起阵法本就不易,何况还是这样一个造了大孽的冤魂,若是当时收手,很有可能就会让那畜生屠灭满七门修炼成煞,再想要压制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原本是不愿意伤人性命的,可事态发展根本不受控制,林家小子的命格极弱,闯进了我们的阵法不说,直直的近了那畜生的身;他几乎像是一个送到口边的祭品一般,即刻便被那畜生吸尽了阳气精魄♀样的事发生在我们眼前,哪里还能再犹豫?就趁那畜生还在消化林家小子精魄的时候,我们四人协力,一举弥散了那畜生的元魂,连带着林家小子的精魂也都被我们一举打散呐!”
许老爷子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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