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天浇战役打完,自己连收尾都赶不上,李铭洛就浑身不自在,整天嚷嚷着要替天行道,匡扶正义。但每次孟秋山让他去时,他便抠抠屁股,一脸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武功尚未修炼完毕么,等去了你们衡山,让你师父,那个天下闻名的剑客萧云指点我几招,我不就可以出去打了么。”
孟秋山纠正道:“不要直呼我师父姓名,要叫萧掌门。”
“是是是,萧掌门。”李铭洛立马纠正过来,又说道:“那能不能请你师父教我几招啊?我师父那个老头说了,我是百年难得的武道天才,只要有高人指点,便可一鸣惊人。”
孟秋山打趣道:“就你,还天才,你要是天才,我就是大罗神仙级神才。”
“唉,孟秋山,你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不承认我不要紧,你也别自己不要脸啊,我看你和我差不多,都是三流货色,上不得道的。”李铭洛说道。
孟秋山白他一眼,“谁你和你一样,你才是三流货色,我不是。”
李铭洛见他不承认,对一旁的刘溪城说道:“老刘,你看他是不是三流货色?我就觉得他是,他还不承认。”
刘溪城和他们一样,也是没有赶到天浇便折返的一批,只是两队人刚好在路上遇到了,便结伴同行。
刘溪城还在发呆,见李铭洛问自己,便随便敷衍道:“是,是。”
李铭洛这下高兴了,“你看吧,老刘都说你是三流了,你还不承认?”
孟秋山见刘溪城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地方发呆,便说道:“刘兄,有心事?”
李铭洛算是热心肠了,赶紧问道:“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帮帮你。”
刘溪城看着这两个家伙,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失望,然后继续发呆。
李铭洛急了,“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不起我们?”
刘溪城叹气道:“不是看不起,只是有些事你们帮不了而已。”
李铭洛追问道:“什么事?”
刘溪城见他不罢休,便随口说道:“我想一步登天,成为绝顶高手,你帮不帮得了?”
“这还真帮不了。”李铭洛老实答道,忽然又想到什么,“唉,说不定我兄弟老聂可以帮你,我知道他鬼主意最多,武功也还不错,和你们这些三流货色不一样,他说不定可以帮你。”李铭洛在说这个时,满是自豪,还特地把这二人都贬为三流,认为和自己兄弟差的不是一个等级,而是两个。
孟秋山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那张笑嘻嘻的脸,还有那时不时给人一股无可抗拒的压迫感,便有些头大□溪城倒是没怎么接触过,只是那一日在无伤门时,见过他的身影,武功的确很高。
孟秋山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前段时间我遇到几个泰山的朋友,他们说他们有一个师兄在红石镇遇到了他,听说他是魔教中人。”
魔教中人这是多大的一顶帽子,李铭洛肯定不信,“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魔教中人?我们都见过,老聂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孟秋山见李铭洛动真了,便安慰道:“说那么多也没有用,前面就是红石镇,我们去看看就是。”
一听这,李铭洛立马来了精神,“那就走吧。”
刘溪城并没有兴趣,还是无精打采的∠秋山看他这个样子,打趣道:“刘兄,你去吗?听说那天晚上你调戏的那个女子也和他在一起哦。”
刘溪城猛地抬起头来,“在哪?”
李铭洛和孟秋山都被他吓了一跳,这家伙的反应怎么这么大∠秋山心思一凝,“刘兄,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
被人说中心思,刘溪城有些窘色。的确,自从那日后,见过一面,虽然并没有什么事发生,也无太多言语,只是见过一面,便念念不忘,不舍昼夜↓所谓情之一字,最是磨人,最是不可理解⌒些情便是如此,不知不觉之中,便有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大概就是这样吧,刘溪城觉得自己便是这样,只是生者如死,不死不生,很是痛苦♀时听到她的消息,自然就会反应过大$同一个等死的人,酬被病魔折磨,生不如死,突然听到有那么一种药可以治病,自然是激动不已。
李铭洛赶紧说道:“老刘,你这样是不行的,那女子可是我兄弟的女人,你又是我兄弟,自然而然也是他兄弟了,你这样惦记着嫂子可不行的,是败坏伦理纲常的。而且兄弟妻不可欺,你这样我老李可不愿做你兄弟啊。”李铭洛以为他们说的胜寒,而且平时看来,胜寒和聂子羽关系不是恋人又是什么,自然会如此说。
刘溪城不由得心有些紧,她那日说的心里有人,难道就是他吗?
孟秋山插嘴道:“什么啊,聂子羽喜欢的不是胜寒姑娘吗?又不是那个女子。”
李铭洛醒悟道:“你说的是蒋小花?那女子倒也是可以,只是太抠了。”当初李铭洛和聂子羽混吃混喝时,蒋小花就不太待见他,看他吃饭时就是生怕他多吃一点的。
刘溪城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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