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瑰入了大厅之后,立马拱手道:“神女峰白圣女见过萧掌门。”
萧云连忙回礼道:“不必如此。”请钱瑰进来之后,又轻声问道:“家师还好?”
“还好,让萧掌门记挂了。”钱瑰再次拱手道:“家师也很记挂萧掌门,所以听说萧前辈出了事,便立即让我们前来协助萧掌门。”
“有心了。”萧云心里有些暖,他年轻时和杜恒见过那位天资聪慧的女子,还一起结伴同行过一阵子,现在想来,还是也有些怀旧的。
钱瑰顿一下道:“这次我和师姐本来是一同前来的,但听说红石镇的事后,师姐说有事便出了城,所以协助一事就交给我了。”又对众人拱手道:“各位,此次我前来是有一件重大的事要说。”
下面开始议论纷纷,毕竟之前钱瑰进来之时就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
“不知是什么事?”萧云面色有些难看,“难道刚才我没听错?”
“的确,我要说的就是,杀害三派掌门和萧前辈的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就是玄针门门主花悠。”钱瑰目光锐利,手指直指花悠。
花悠心里一惊,显然是被点中了,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承认呢,“钱师侄,你这话我就不懂了,竟然说我是凶手。”顿一下又对众人道:“大伙儿都知道吧,当初杀人的可是聂子羽,而且黄山派掌门张掌门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杀死的,大伙儿都看见了吧。”又转向萧云,“萧掌门也在场,也看见了吧。”
那日那一剑,萧云正好和众人一样,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是啊,钱师侄你是不是弄错了。”
“的确,那一天聂子羽用剑刺进了张掌门的身体,这一点不可否认,不仅是萧掌门看见了,我师姐也看见了。”顿一下又道:“可是,事实或许并不是如此,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怎么说?”萧云皱眉道,他现在心情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对聂子羽很是反感,现在听别人为他辩解,自然不好过。
“前几日我和师姐去了一趟衡山。”这里又转过头对萧云拱手道:“萧掌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们擅自上山还请原谅。”萧云看她如此恭敬,自然不会怪罪,挥挥手示意她继续。“那日我和师姐上山之后,仔细检查了几位尸体还有后山的小竹屋∫们有了一些发现。”顿了顿,“几位尸体虽然有些腐烂,但是上面的剿还是可以辨认∫们通过剿发现这些剿并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而且张掌门身上也不是一处剿,是两处。”
“这能说明什么?剿不一样就不是一个人干的?”花悠郁闷道。
“花门主,你慌什么?”钱瑰问道,让花悠脸色更加难看了。“花门主不是练剑的自然不知道,一个剑客酬用剑都是有着自己独特的手法和技巧,越是紧要关头就越做不得假℃对三大掌门谁能轻松对付而又可以隐藏自己用剑的手法呢?”
萧云酬用皆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他记得当初自己因为十分气愤并没有检查死者的伤口,便忽略了这个细节。
钱瑰继续说道:“通过死者的伤口,我们发现高志掌门和何风掌门是死在同一人之手,而张掌门身上的剿有两处且与之前的都不同。”
“按你的意思说,就是当时有三个人都出了剑咯。可我们都知道最后那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魔头聂子羽,一个是花门主♀如何解释?”一人道。
“有理,所以我们当时也认为有些矛盾,继续检查时我们又发现,在何掌门和张掌门身上都有针孔,而这一手想必大家都明白能够随手挥针的也就花门主了。”钱瑰又指向花悠。
“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杀他们?”花悠的脸又黑到极点。
“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说了不算。”钱瑰见他惊慌便知道猜对了,“花门主,你之前一口咬定是聂子羽一个人干的,现在看来你的话不太真实啊。”
“花门主解释一下吧。”萧云也察觉到了不对。
“我,萧掌门你难道也要听着小女子的一派胡言,她的话你们当真都行,谁知道她是不是和聂子羽串通好了的。”花悠冷笑道:“我可听说她师姐和聂子羽可是有往来的。”
“你,无赖。”见他现在还不承认又反咬一口,钱瑰顿时觉得难受′实刚才这些言语并不是她自己组织的,而是赵雪临行前告诉她的』是钱瑰只能照搬照抄,根本不是据理力争的好手…本她就看起来柔柔弱弱,现在可以站到这里说话,就已经是很大的勇气了。
花悠的话果然起了作用,那些人又把目光转了回来♀让钱瑰更加有些局促了,但想着赵雪临行前说的只管大胆去说,便又咬着牙,说道:“各位要是不行,只管会衡山调查就是了。”
花悠心里一颤,如果这要是都回去了,一看伤口自然没得狡辩,那那时候自己岂不是逃不了∧里越想越怕,越怕越不知所措。
萧云想了想,也好,反正现在又找不到人,不如回去看看再说,“行,各位随我回衡山,骑马一起调查。”
“去就去。”花悠咬着牙道,竟浑然大步走出。
后面的人也跟着出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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