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立马破碎开来,“老子懒得和你们几个狗贼再在这里叽叽歪歪了,我现在就要为我大哥报仇。”
聂子羽心想:早这样不好了吗?还费那些口舌干嘛?不过说几句也好,不然还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怎么站。
花不盛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长不过手,宽不过掌,刀背宽厚,刀刃却如蝉翼,一看便知是把好刀。
那昨日赌坊的女子也是五大执事之一,名为何霞,不过一般人还是喜欢叫她另一个称号,单臂点金手∏裸露出来的右臂其实就是一只会玩骰子的手,灵巧快捷,但也是一只会杀人的手,不说掏心掏肺,穿过喉咙还是问题不大的∏何霞之前不好说话,这时有了机会,贴道瘦小老人耳边说了几句∏老人先是一惊,随后摸着山羊胡思考一二。
既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高手,既然如此,那么死了也就死了,只要做的彻底一些,便没了后顾之忧。
打定主意后,瘦小老人便又对谢峻说道:“谢门主,那小子不简单,身手绝不止于此,他一定有着更厉害的杀手锏,不然也不会杀了谢门主。”
聂子羽冷笑,这咬人的狗果然从来都不怎么叫,一叫那就是要咬死人。
谢峻一听,两鼻孔出气,大刀一挥,便向聂子羽砍去。
聂子羽身形急退,虽无内力,不得施展轻功,但步法却是极快,而且略带一丝潇洒之意。
那林堂见状,赶忙抽刀上前帮忙抵挡,“秦少侠,这里交给我们吧,这事与你无关,你趁机走就是了。”
花不盛也赶到身前,“秦少侠,之前是我话鲁莽了,不过这事的确与你无关$果打完,我没死就请你喝酒。”
聂子羽退到二人身后,扯了扯嘴角,“真是个屁话王,现在我走得了吗?我走。”
谢峻一挥大刀,怒喝一声,整个人暴跳而起,大刀从头劈下≈堂只得握刀横档,但横档哪有挡住劈刀的道理』是一刀,林堂便被震退几丈。
谢峻道:“林堂,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你也见不得老子,正好,今日就来个了断。”
林堂将刀一横,“奉陪到底。”
二人一刀来一刀去,身形斗转,竟打到房顶上去了。老大出手了,做手下的哪有不动手的理由〗边佩刀弟子,也纷纷劈砍起来,一时之间,热闹非凡。
现在场中只事聂子羽、花不盛,另一边就是橱,还有那四个执事了。
花不盛握紧短刀,对聂子羽说道:“秦少侠,我之前和门主学过几手刀法,这短刀刀法讲究个快,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快,现在我要去试一试了,你自己小心。”
聂子羽伸手示意,“请。”
花不盛找了一个对手,那个拿刀的执事,以刀对刀,以短对长,似乎很有看头。
接下来就让聂子羽有些忧心了,自己岂不是要应对四个?还有一个副门主,现在想想,似乎之前自己应该先冲出去选一个对手的。哎,年轻,被人无故摆了一道啊。
本少爷愁啊,有剑出不得鞘,可现在无姜出招就更是愁啊。
只是有些说好的,却未必好,不来也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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