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子羽坐好,林堂才开口继续说话,“秦少侠,我今日邀你前来,主要是为了……”林堂顿了顿,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子羽笑了笑,伸手示意道:“但说无妨。”林堂继续道:“昨日少侠前来告诉我,谢门主已故,只是请少侠送回大刃斩马刀还有让我接门主之位,不知少侠知不知道谢门主为何要这么做?”聂子羽摇头道:“自然不知,我与谢门主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算熟识,帮这个忙只是碰巧遇见了而已,并无其他。”
“那少侠可知谢门主怎么死的?”说话的是旁边这个男子,三十左右,涅老实,脸颊上有一处刀疤。
“这位是?”聂子羽问道。
林堂赶忙答道:“不好意思,是我忘了介绍,这位是我快刀门五执事之一,花不盛。”
聂子羽连忙起身作揖,花不盛亦是起身还礼。
聂子羽重新落座道:“具体怎么死的我并不清楚,只知道当时看见谢门主时,他腹中中了一剑,但是何手法锦,就不是我能看出的。”
那花不盛又问:“那谢门主的尸体呢?”
聂子羽老实答道:“葬在北边的一座无名山上,那日天太黑,我也未记得具体了,只知道在北边。”
花不盛不愿罢休,继续问道:“那不知除了少侠您可还有其他人看见?”
聂子羽笑意衰退,“你这话似乎认为就是我杀的你们谢门主?”聂子羽站起身来,“我秦羽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也是一条汉子,是我干的我会承认,不是我干的,谁也冤枉不得我。”
林堂急忙说道:“秦少侠别介意,我这兄弟委实说话有些直,向来快人快语,你别和他计较。”
聂子羽道:“我说话也不弯啊。”顿了顿,又道:“我明白你们今天叫我来干嘛,一是想知道谢峰的死,二是关于门主接位一事≈在整个云阳镇都知道你林堂和谢峻在争门主之位,而且谢峻还怀疑你是杀他大哥的凶手,所以你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叫我再来。不过我话已经说了,谢峰是被别人杀死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至少不是我这个没有内力的家伙做的。”
这句话是对那花不盛说的,花不盛脸色有些难看,但只是还是不知那没有内力是不是真。
聂子羽又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我不知道谢峰为什么传位给你而不是他的弟弟,显然是认为他弟弟并不适门主这个位置,反而是你林堂比较适合♀也难怪,我昨日走访了一些地方,关于快刀门镇里的百姓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但对你林堂大多数人都认为很不错,而对谢峻就不一样了♀就说明,你林堂算是深受爱戴了,青天大老爷啊。”聂子羽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林堂连忙道:“不敢,不敢。”
聂子羽继续道:“谢峰是个汉子,当了这么多年的门主,心胸气度都还是有的,所以才会把这个位子给你而不是他的弟弟≈在谢峻无非就是不明白这些,非要与你争夺位子,你如果觉得麻烦,就不妨把位子给他就是了,虽然这样有些违背谢峰的遗愿,但自己倒是清净不少。”
林堂脸色晦暗,那花不盛更是气急,“决不能把位子拱手相让,如果那谢峻当了门主,这云阳镇那就不得安宁了,而且你我都将会待不下去的。”
这话的确,谢峻与林堂向来合不来,二人的底下生意也经常多有摩擦,以往要不是有谢峰看着,这底下生意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在谢峰不在,所以消息一出,两边就开始打起来了。
聂子羽起身,“我话已说完,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了,林门主告辞了。”
说完,大步离开』是脚步还未走出大门,迎面便来了一伙人。当头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浓眉大眼的,气势吓人,肩上扛着一把环首大刀№旁是一位身材瘦小的老人,留着山羊胡,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算盘∏算盘为铜框铜梁铁档玉珠,总计十五档,上珠二,下珠五¢泽温润,青碧凉心°是值钱物件儿了。二人身后则是四人,三男一女↓男皆三十左右,锦衣长袍,一人配刀,一人配剑,一人空手,但手掌却是黝黑色≡边一女,裸露出半条胳膊,这人聂子羽见过,昨夜在赌坊见的。几人身后便是那些门下弟子,有一大半为头裹黄巾,另一部分则是一开始的样子。
聂子羽知道自己这次看来是有些不好走了,麻烦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那为首大汉拦住去路,问道:“你是什么人?在我快刀门干嘛?”
聂子羽说道:“前来吃饭而已,现在饭吃饱了,就准备回去了。”
那为首大汉冷哼道:“哼,吃饭,谁信?我看就是和那林堂狗贼一伙的,都是杀我大哥的凶手。”环首大刀握在手中,喝道:“哼,拿命来。”
大刀当面横着挥去,聂子羽只得弯腰低头躲过,还未起身,那大汉又是一刀横扫回来,只是刀锋急转往下,要砍腰间◆子羽那个气啊,这傻大个怎么脾气这么暴躁,问清楚再说啊,都还没一本正经胡说呢。
见大刀又来,聂子羽这次可就有些不好退让了,索性不退反进,一个前扑从大汉旁侧溜滑而过,只是未等身子落定,那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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