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斩马刀通城七尺来长,但谢峰的斩马刀却有一丈,比一般的多出的三尺,而这三尺的长度似乎全部加在了刀柄上面,这样只是刀柄便比谢峰高出一个头颅$果是一般人拿着这把刀,一定滑稽可笑,还未必拿的起来。但谢峰天生神力,而且这斩马刀在他手中一点滑稽可笑都看不出,只有一身的杀气腾腾可见。
拖刀向前,单手拖刀变双手握刀,一刀劈下,如雷霆劈山,气势威严。疯眼老人闭眼不去看他,琴弓一扯,怒喝一声:“一弦请鬼,鬼门开,鬼兵鬼将复归来!”
明月隐蔽,清风徐来,耳旁似有山呼之声,又有鬼影携带长刀长枪于二胡之中爆射而出,面目狰狞,哭嚎而出∏谢峰见状不退反进,一声爆喝,斩马刀高高扬起,整个人蹦跳而起竟是高出地面四五丈,一刀劈下。刀光如那飞来瀑布,一条白练自云间来,顺势而下,倾斜翻转。
二胡声遇滞,低声尖锐。老人肩膀一抖,借势而上,声如野马嘶鸣,狂妄无忌。“再请。”
谢峰挥舞斩马刀,白刃倾斜往下,抡舞一圈,“大河来,阴秽去。”
狂风大作,尘土飞扬∏腰粗的树木在巨大压力之下竟是不堪一击,竟拦腰断开,上半截皆向后倒去…本闲散吃草的马儿竟是受惊一般,往后倒去。老张立即握住缰绳,稳住马车,直到马车下了山才吐。而另一边,聂子羽手握缰绳,不让其动一分一毫,老人端坐身子,依旧闭眼。
聂子羽不曾想,一个二流门派的门主竟有如此实力,这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而且这还不是一个普通的超凡境′境一事,不代表所有战斗力,却是最终力量的体现。简单而言,一个一流高手就算武功再如何了得,但其破坏力也不会比一个超凡境的来的恐怖,就算是同一境界,也有强弱之分。就好比现在的老人,是超凡巅峰,但谢峰也算中等◆单纯讲破坏力和内力的强大,老人比谢峰不知要厉害多少。但是对决不同,有很多可变的因素,还有对决的意识智慧等等。就好比此刻,谢峰虽然在内力上不占优,可还有那些步法和招数,依然可以和老人来个五五对分。
不知是知道老人不能动,还是只是想单纯的试探一下,谢峰一面与老人周旋,一面刀刃一挥,卷起十几颗石子向老人射去,每一颗都是以强大的内力驱使,速度极快。
聂子羽手腕一抖,一步踏地,竟是气势斗涨,左右开弓,剑锋如夜间萤火虫,轻盈闪亮,十几铰去,十几颗石子皆在老人身前三尺处裂开,向两旁散落而去。
老人嘴角一扯,“还可以,快准皆到位。接下来就好好看着。”
老人忽然睁开眼睛,跳上车顶,一脚站立,另一脚盘在另一只腿上,似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喝醉人,只是摇却不会掉落。
我二十自山上而来,携带一把二胡,二十一入一流,三十进超凡,四十一摸得至圣门槛‰人切磋,折断心境,跌境碎心。复看人间百态,观生死由命,得一弦开鬼门;遇三妹儿,天真浪漫,复看山河大川,得二弦请鬼化神。
今日鬼门开,有鬼西来,谢峰你可敢接我这一弦?
谢峰迎风站立,横刀在前,“有何不敢,请!”
江湖百事,不过尔尔,名利权色四毒,人间 。“第一弦,山鬼魑魅肃清山野,还我大青天。”
一弦断,声如快马嘶鸣。
已是晚上,看见什么都不奇怪,也包括看见鬼∏地面,那高木,那乌云,分明有手握白刃的鬼影飘下,骷髅裹着破布,身披红色残破披风,蜂拥而去。
谢峰一刀驻地,双手握住刀柄,怒喝一声,气势斗涨,那些鬼影竟是入不得半寸』峰将刀柄一转,刀刃颤鸣,似有龙吟之声。
一个个鬼影如遭重击,声嘶凄惨,爆裂开来。
老人吐出一口血,琴弓再次一拉,“第二弦,野狗罔像吸魂碎魄,还我大清净。”
依稀可见,有一人身狗头山鬼从高空跳下,山鬼手拿一把长枪,抵住长枪,一枪挥下,地动山摇。
谢峰后退一步,将斩马刀扛在右肩上,双脚踏地,振臂一呼,“来也。”
刀刃一横,以左脚为圆心,右脚蹬地,旋转飞舞起来。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刀刃之上,似有龙游曳,愤怒至极。
狂龙与野狗山鬼对撞一起,只是一瞬,中间炸裂开来≮老人与谢峰之间,出现一条三尺深,一尺宽的深沟。
聂子羽原本站在老人身旁,只是罡风阵阵,他竟站不住,被吹退几丈外。
老人手指出血,二胡弦断,长满褶子的脸竟有些苍白。
谢峰也不好过,斩马刀断成四截,衣服破败,胸口之上全是血口。但依然站立,就如古松一般,扎根地下。
疯眼老人放下那把用了多年的二胡,站起身道:“能有这份武功和胆色,你的确了不得。”
谢峰咧嘴一笑,“还不是输了半招,前辈果然对得起至圣之下最无敌这个称呼。”
老人挥一挥衣袖,“别扯那些没用的,现在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谢峰道:“与人共谋,收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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