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不爱漂亮的女人,也就没有不爱胭脂的女人,少女是也算,所以她相信了聂子羽,收下了胭脂,也请教了如何使用』是投师学艺要找到人,很明显聂子羽不是那个人,而在少女看来,那两个生得极其好看的姐姐就不一定了。
少女一步踏出,身形一下闪到十几丈外,就算是自认轻功不俗的聂子羽也不得不佩服少女的速度≮他认识的这些人中,所见过的轻功之中,少女应该算头一位,李铭洛第二位,只是李铭洛与少女有些不同,李铭洛只是在极短的距离里可以速度很快,然而距离远一点就不行了,而少女不同,距离长短无碍,速度无人能及。
少女落在老头身后,一把抢过琴弓,娇声道:“爷爷,不能打她们了,我啊哟拜她们为师。”
疯眼老人满脸诧异,“什么?我在这里和她们打生打死,你要拜她们为师?”
少女点头,转身走到赵雪和钱瑰身前,轻声问道:“你们会抹胭脂吗?”
抹胭脂算是女子的必修课,再与世隔绝的女子都懂得,虽然二人从来不用这个,但在小的时候也是有学过的′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少女喜出望外,掏出聂子羽送给她的胭脂跑到二人身前,连忙打开这二人看,清香四溢,芬芳陶醉,是上等胭脂。“你们可以教我吗?”
二人有些犹豫,似乎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东西的时候,毕竟前一刻可是生死大战。
“哎,她们当然可以教你,只是现在时候不对,地方不对,你想啊,你现在直接抹了,就我们看见了,又没有其他人看见,我们说你漂亮,不代表你真的漂亮吧,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都承认你漂亮你猜漂亮吧※以抹胭脂一定要找对时间,就像打战一样,一定看对时机,然后一举攻破,不是?”聂子羽从侧面走来。
疯眼老头没好气道:“三妹儿,别信他的,你看他那样贱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是个骗子,他的话不能信。待我们拿了东西,爷爷带你去找城里最漂亮的人家给你弄这些。”
聂子羽哈哈大笑,“还有比这二位更漂亮的?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千万别到时候弄一个黄婆老妪,那可就惨了,听说那些人弄这些完全就是按照村妇打扮来的,浓墨重彩就像唱戏的$果这也可以,那我就不阻拦你。”
“你!”疯眼老人气急。
叫三妹儿的丫头随便一分析就明白了,该怎么选』个是大花脸,一个是倾国倾城貌,自然选择后面一个啊。
株洲建宁城。大城里总有一些热闹,不管是贩夫走卒的谩骂,还是有钱大户之间的嘲讽,都总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有比这更加热闹的,当然就是武夫之间的对决了。
江湖上有很多趣事,也有很多道理,比如拳头道理,谁的拳头硬,谁就更加有话语权,也就更加风光′夫不逐利,但却追名,可追名就是逐利,名有了,则利自然而然的回来。
以前江湖上,没有聂子羽这号人,谁都没见过,也没听过,自然不会对其有多大兴趣,除了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娘子偶尔一瞥,便会有倾心之恋。但江湖男人居多,喜欢女人很少,而喜欢男人的男人就更少。
城里有个白衣公子,手拿折扇,腰佩长剑,面容清秀,举止言谈皆不俗』是一面,便会让所有人都记得那张脸,那个人。从而想到一个人,最近江湖上有些出名的人,白衣男子,湖城泛舟戏傲女,风谷御蕉白僧—不是他?
江湖人喜欢凑热闹,尤其是有名头的热闹』个江湖正起新秀,这自然是有名头的热闹。
店外,店内,围得水泄不通,楼外,楼顶座无虚席。
白衣公子手拿折扇,翩翩自已,大谈江湖,先说那湖城无伤门之战,后讲碎风谷混战,最后再谈江湖大事长阴教攻天浇∪是为天浇打抱不平,后又是呼唤江湖同道共同抵御魔教≡语激昂,情绪澎湃≮座之人,无不受其鼓舞。
只是世间有真假,江湖多雌雄。城外也有一个白衣公子,手拿折扇,郊星目,腰佩长剑,笑容灿烂≡边有圣女赵雪,后面有圣女钱瑰和丫头三妹儿,再后来就是独自一人生着闷气的老头,和所有人都隔的远,又不算太远。
钱瑰是个耐心人,更是个贴心人,对于少女三妹儿的不懂仍是耐心讲解,用多少,抹在何处,都仔细说解。
聂子羽则眉开眼笑,也不说话,只顾着看风景,旁边就是,哪怕是冰山景色,其实也不错。
入了城,才发现本该是人来人往的大街竟没有什么人,只是偶尔有那么几个老实本分人购买货物而已,而且大多是男性。
这很奇怪,建宁是座大城,人口颇多,不该如此清冷。
几人继续前行,终于在城中一座酒楼前得到答案,聂子羽靠在一个看热闹的大汉肩上,很江湖气问道:“兄台,这儿怎么这么多人啊?前面是有什么大人物在里面吗?”
那大汉随便斜瞥一眼,一脸鄙视江湖菜鸟的口气说道:“这你都不知道?苏城聂子羽聂少侠来了我们建宁城,此刻正在号召大家前往天浇一起抵抗魔教呢。”
聂子羽满脸疑惑,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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