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露出永远朝内的一面,是一个女子,站在柜台之后,微笑着望着门口的女子∏是男子第一眼看见阎九娘时的场景。“现在你知道了吧?”
不等阎九娘回复,一旁的小二白展身形一动,一拳将男子打飞,撞碎桌子几张。
白展站定后,丢下一句话,“你不配。”
对于这突然的变故,阎九娘没有阻拦,那边的富家翁也没有出手,似乎这一拳无关紧要。
就连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子也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意更浓。
男子折扇一抹,又换回那张入眼的脸庞,似乎认为刚才的那一拳和那句“你不配”都是冲着这张脸而来的。
富家翁走出一步,看了看那一柱香,已经燃过大半,便说道:“好了,那些事都等后面再弄,先把任务完成了,客人可是很着急的。”
三人点点头,然后以富家翁为中心,其余三人成三角排开。
左右两边刀疤男人和露出一条胳膊的女子也开始蓄势待发。
老板娘阎九娘一人在后,小二白展站在最前,书生涅的账房吕秀放下算盘和笔,从柜台底下抽出一把软剑∏把软交有三尺,算不得长,但很锋利,很软≡至于吕秀只是将仅到那只笔,就将其断成两截±秀站在一侧,另一侧是跑出来满脸横肉的厨子李现。
客房之内,透过门缝,杨严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妙,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要想杀这个公主的人一定不简单,自己一个小小的镖局副镖头有什么本事去阻拦人家呢?
房梁之上的精瘦男子已经跃到二楼,就在门外阴影里。
杨严关上房门,一股脑儿跪在地上,头颅死死抵着地板,“恳请公主移步到门外。”
胡兴猛然站起来,“你说什么?”
杨严不管胡兴,继续道:“这已成定局,不管如何,下面的人都是挡不住的,他们只要公主而已,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胡兴气极,一脚踢过去,将其踹倒,“杨严,你个软蛋°要公主去送死吗?”
“我能怎么办?这是他们大人物的斗争,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镖局副镖头,吃穿都愁,有什么能力去卷入他们的漩涡。”杨严哭腔着,这个一直都是一份男子气势做人的男人,此刻在面临生死时,风采已不见。
“你!”胡兴作势又要打。
“住手!”女子娇喝道,“他说的没错,这本就不是你们的斗争,不该把你们卷进来♀一路我其实早就看出了,你们不过是日日要为了吃穿用度而拼命的人,这些事是朝堂争斗,自然与你们关系不大,不该你们承受。”
转身又对两个伪男人说道:“我们走吧,去见见那家伙派什么人来。”
然而就在此时,胡兴一把拦住去路,眼神坚毅。
公主身旁一男子怒道:“你干嘛?”
公主让男子退下,转身对胡兴说道:“你的好意本公主心领了,但是正如杨严所言,与你们无关,你们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胡兴摇头道:“我胡兴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要人在我面前白白送死,我做不到∫现在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但我只当你是我们惠山镖局的镖师,镖头不死,镖师不亡。”
转身又对杨严说道:“杨严,你怕死你可以走,但出了这个门就不再是我惠山镖局的人。”
杨严爬了起来,抱拳道:“谢镖头。”
杨严转身离开房屋,那精瘦男子也不阻拦,让他走了便是。
楼下,富家翁眼色一动,“行事!”几人便展开身形。
先是酒肉和尚禅杖一挥,桌椅被一杖击碎,木头碎片从四面八方向白展飞去。
只见白展脚尖一点,人已跃上二楼,恰好在那精瘦男子身侧,一脚踢出,将其踢退。“总躲在影子里干嘛?让我领教领教你的手段。”
那精瘦男子身形一闪,随后便出现在白展身后,一记手刀下去,直砸颈椎。
白展微微低头,躲过一招,探手向后,二指轻点。
精瘦男子迅速退后,双腿勾住房梁,头朝下,看到木柱上几个指洞,大惊,“弹尘玄指!你是黑影卫白一展!?”
白展收回双指,吹了吹上面本没有一点灰尘的手指,“看来你必须死了。”
白展脚步一点,一脚横踢,踢了个空,但立刻在空中旋转,脚尖一触碰到木柱便立刻退回,反身一指』扇房门豁然破碎,连同碎片一起飞进屋子。但精瘦男子却侥幸躲了过去。
弹尘玄指江湖上第一指法,由内力催动,可隔空洞穿金铁,指动而风起,气势凌人。
听到楼上的动静,下面刀疤男人也选了对手,就是厨子李现。刀疤男人拔出短刀,一击而去,将其逼到后院。
李现双手成掌,气势磅礴,左右各出一掌,竟是风尘大作,还伴有龙吟之声。
降龙掌§下至阳掌法,与铁掌帮的碎金掌并称天下至高之掌∑出而龙吟,气动而山呼。当时白衣和尚在无伤门所处之拳为伏虎拳,拳出而虎啸,便可一人灭了几十个黑衣人,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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