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九娘觉得事情不妙,似乎又根几年前一样,又要发生那样的事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她看到了太多人的突然死去,有些人本来是一起出的门,一起上的马,最后却没有一起回来⌒的昨天还开玩笑,说要陪她一起登山,但今天就只回了一把剑。还有那个明明说了要娶自己的男人,最后只是送来了一本书,却不再见人影。
人命在那时候是真如草芥,一刀下去就没了。
所以女子建了这个客栈,这个自由国度,没有生死的地方,任何想要破坏这里的人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就像那个往井里投毒的人,死是一定要他死的,但不会亲自动手,也不会让他好死,还不能让他死在客栈。
阎九娘眯眼巡视着周围,最后落到一个角落,角落四人。
手抱琵琶的女子,拿着禅杖的光头和尚,握有折扇的黑衣男子,穿着华丽的富家翁。
那富家翁此时也望了过来,对老板娘微微一笑,眼神之中充满杀机。
如果是以往,阎九娘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一拳将其打残。但现在不行,一是做不到,二是背后似乎也有一股杀气。
阎九娘转身,看向赌场那边,刀疤男人手心抵住刀柄,眼神玩味《出一条胳膊的女子坐在赌桌上,将银子丢下,又捡起,丢下又捡起。
而小二白展也注意到房梁之上,有个影子正在伺机而动。
聂子羽在楼梯口,左右为难,一瞬间局势定了下来,自己所处的位置似乎不偏不倚就在正中,而离自己不远的聂姜好一点,在二楼的楼梯口。
富家翁走了出来,笑着来到阎九娘身前,“老板娘,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今天要在这里杀个人,消老板娘不要插手。”
阎九娘冷哼一声,“如果我要插手呢?”
富家翁抬眼道:“那只能一不做了!”
阎九娘冷声道:“你有把握?”
富家翁手指在袖子上摩擦,“四对七,你觉得呢?”
富家翁这边算下来正好七个,而阎九娘这边除了小二和账房秀才,其实还有个厨子,叫李现。
阎九娘仔细思考着现在的局势,已然处于劣势,如果打起来必定占不到便宜,这可如何是好。
而这时正好瞥眼看见了聂子羽。◆子羽也察觉她的目光,连连摆手道:“我头疼,我有病,你们打,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转身就溜了,聂剑紧跟其后。
现在局势不清的情况下,帮谁都不是对的,所以聂子羽决定还是先看看。
阎九娘没想到这长得人模狗样得,会是这么一个没骨气的家伙,只得哀叹。
聂子羽回到房间,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胜寒房间,现在他们一行人都进入这间房间。
聂子羽愁眉不展,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现在最的的不是有人对他有着杀心,而是怕人惦记着他从苏城离开时所带的东西。
一个聂子羽出游怎么可能惊动那么多人来送。不说李思苦这个官,就连将军和老奎都出来了,难道是的聂子羽?不可能的,就算苏定北再怎么和聂子羽要好,一个将军也不会出城送人的。老奎就更加不可能了,他本来就不喜欢聂子羽,别说送,见都懒得见』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聂子羽带着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又足够重要。
但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所以聂子羽出游,尽量在大的方向上表现出玩世不恭,尽情山水的样子,小的方向就会注意每一个人。包括与擦肩而过的没一个人。
此时丫头耳朵微动,听到隔壁有动静,立马对聂子羽说道:“聂子羽哥哥,旁边有人说话。”
现在丫头向小芊有了向傲几十年的功力,虽然不能完全使用,但对于一些警觉性是明显提高了,这一点就算是向雅也不如她。
聂子羽记起旁边好像是那些镖局的人,便立即贴耳过去。
房间内,此时只有胡兴,杨严和那三个来磨砺的年轻人。胡兴坐在一旁,杨严站在门口通过门缝看着外面,而三个年轻人则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胡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这次出来可以说是危机重重,虽然前半段都算比较顺利,但现在看来似乎是那些人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下手∫看下面那些人吧并不是冲着我们运送的什么所谓货物吧。”
胡兴指着那个女扮男装的年轻人说道:“是你对吧。”
“你们秦道镖局一年到头不知会接多少趟镖,怎么会没有机会来给你们年轻人来磨砺呢?之所以选择我们,恐怕都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吧′实运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货物,而是人吧。”
“这一路走来,尽管你隐藏的很好,但是许多时候这二人对你的态度可不像是对待一个同门,而是更像什么大小姐之内吧。”
胡兴站起身来,认真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见隐藏不住了,便看向身边二人,二人眼神不定,一看就知道不知怎么办‘子微微叹息之后,放下头上帽子,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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