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也喝过了,不就夜到三更了么』是现在有个问题,聂子羽的床被赵雪占了,而赵雪此刻又不能让出位置,这着实让聂子羽有些头疼∏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熬着◆子羽背对着这边,身体靠在椅子上,脚翘在窗户上,双手抱头,一摇一摇的,悠闲至极。
只是这样的姿势短暂时间还是享受,时间长了自然就变成了折磨∞奈只得重新位置,而且还要顾忌到那个睡着的人,总不能吵醒她不是。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赵雪也没有睡着,一直侧着身子,也很不舒服。可想到要是一转过身来,肯定就要看到他了,到时候肯定又忍不住要说话,一说话又要吵,想想就来气。
两人各有心思,又都睡不着,就那么熬着。但这样终归是不好受的,尤其是聂子羽,不光冷不说,而且屁股还痛,久久坐着要是不换个姿势,那可真受不了。
瞧瞧回头看一眼,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动静♀才略微放下心来,轻轻换个姿势,正坐在椅子上,然后趴才桌上,这样才会好一些』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一个转身,身体又僵,一下没抓住椅子,让它竟然碰到桌子上♀房间本来很安静,这样一撞,这声音可不就得如天雷一般吗◆子羽连忙手忙脚乱扶好椅子,又看她似乎没有动静,这才一抹额头冷汗,放下心来。
只是当他以为真的没事就要坐下时,那边忽然传来声音。“你还没睡吗?”
如果是以往听到这句话,聂子羽可就有许许多多的心思点子了,要么在这边说几句情话,要么过去亲亲额头,总归不会就这么干坐着,只能回一个,“嗯。”。
“你陪我说说吧。”赵雪那边又传来声音。
“没什么好说的。”聂子羽端坐着,面上看不出表情。
赵雪转过身来,“就随便说说,想说什么都可以,我只是想听你说话了而已。”
聂子羽心中一动,但又立刻冷静下来,“不必了,你和我一个魔教中人说话难免落人口实,引来麻烦,还是算了。”
赵雪不语,就那样看着∧绪万千,似乎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心口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是什么时候,赵雪竟睡了过去,而聂子羽就那么坐着,腰板挺直,双目如炬,直到天亮才发现别人早就睡了。
挺直腰杆,站起身来,浑身难受◆子羽扶着腰杆,走出房间,刚好遇到过来的于武兵、蛮羽还有孙医仙等人。
于武兵和孙医仙看他眼圈有些黑,又扶着腰杆,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武兵嘿嘿笑道:“聂护法这身子骨看来还是需要补补啊,一会儿让人给熬一点补身体的东西吃吃,效果定然不一样的。”
孙医仙则是满脸鄙夷,“说了她身子弱,需要多休息,有些事还是克制的好。”留了话也不管他,就径直进了屋。
蛮羽毕竟不大,还什么都不懂,只是眼巴巴看着几人,消能挺点有用的◆子羽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看来被误会了,不过也懒得解释』是连忙把受拿开,故作精神,男人你可以说他蠢说他笨,但就是不能说他不行,怀疑都不行。
撇开蛮羽之后,聂子羽问道:“于护法有什么事?”
“前面聊。”于武兵走在前面带路。
聂子羽给蛮羽交代了一下照顾赵雪的事后,便连忙跟上。二人来到一座凉亭,只是现在是冬月,凉亭里四处通风,山风一吹,整个人就凉飕飕的≮武兵看着栈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笑问道:“你觉得这里如何?”
“好似世外桃源,一个新的净土一般。”聂子羽没有说假话,这是直观的感受。
“的确。”于武兵赞同道:“这本就是最初教主创立长阴教的目的,只是想法和行动有些出入,早年被江湖人所排挤,而且朝廷也不乐意见到有这么一个不受王法的地方,所以我们长阴教一直被打压着。但是现在教主并没有放弃那个世界,所以一直努力着。”
“我知道,能开辟一方这样的土地的确不容易。”聂子羽赞叹道,就只对胜天这一点而言,聂子羽其实心里还是很佩服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完全苟同罢了。
“的确如此,但是表面的和暗地里的还是不一样。”于武兵脸色开始严肃起来,“有些人就喜欢破坏这一份净土。教主是消每个人相亲相爱如同一家人,但有的人却喜欢独自滥权、享受,要把这份净土给污染掉,这是教主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
“所以我就成了右护法,是教主手中的一把剑,要斩断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聂子羽猜得到胜天的想法,有许多事胜天不好做,于武兵也不好做,但是他这个新人倒是可以做一做。
“不错。”于武兵有些开心,“虽然听起来不是很舒服,但的确如护法所言。”
“说说吧,什么问题?”聂子羽也不多啰嗦。
于武兵笑了笑,但也不继续闲扯,“其实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内堂的权力太集中,教主很多时候都了解不到教内的具体情况,而且怀疑有内奸,这时最大的问题。”
“要我抓内奸?”聂子羽随之又明白了什么,“这个内奸的地位应该不低,而且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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