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朝略微示意,沈渠又下了手,戳中于嫂子的痒痒肉≮嫂子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哈哈,哈哈……我的娘啊,亲姑娘啊,不不,哈哈哈……神仙妹子,饶了我吧!饶了我……哈哈哈,真是……真是我自己来的……我的娘啊,杀了我算了……哈哈,哈哈……”
沈渠住了手,道:“看样子,还真是个见财起心的。”
雅尔“呸”了一口:“什么叫做几个女娃,撑不来大场面!没见过世面的,这大周朝多少有能耐的女子?你只管拿你自己打量别人,以为别人都和你一般没出息吗?”
“那些人上吐下泻,又是怎么回事?”苏朝朝问。
于嫂子挽起衣袖,眼泪鼻涕一把抹:“就,就是趁你们不注意,在锅里洒了点巴豆粉末。”
沈渠一脚架在板凳上,厉喝一声:“胡说!吃了巴豆,最多拉肚子,会吐的那么厉害吗?你瞧瞧,那年纪小的娃娃,都吐出绿水来了!有两个小的,高热到昏迷不醒,你还不说实话!”
“是真的……”
“呸!”沈渠挽起袖子,作势要打≮嫂子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扔出一个纸包:
“真的呀,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巴豆粉,是我男人从城里带回来的。就是巴豆粉,我能有几个胆子?别的东西,我哪里敢下?”
苏朝朝捻起粉末闻了闻,确实是巴豆粉,但这里面还掺了其它的东西。
雅尔跟着闻了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姑娘,这是什么毒药?好香啊!像胭脂一样。”
苏朝朝试了试,还真像花瓣研磨成的,或者干脆是什么植物的花粉。
“你家夫君便没有告诉你,若是自家孩子误食,该怎么办?”
于嫂子嗫嚅道:“昨儿我们来的早,孩子吃了一会儿就饱了,我才偷偷下了药』有,没有误食。”
“若是不小心吃了呢?”苏朝朝冷不丁提高声音,于嫂子被吓的浑身一抖。
这下倒好,又滚到地上撒起泼来:“你别问我,我知道的都说了,也说了下的就是巴豆°还问什么?说不定人家上吐下泻,就是因为你的菜本来就有问题。”
苏朝朝转过身,冷笑一声。“雅尔,过来。”
雅尔不明所以,刚转过身,沈渠便手起凳落,咔擦一声,将于嫂子的脚趾给砸断了。
“啊……啊……”
于嫂子大叫起来,在地上乱棍不止,见沈渠还举着凳子,慌乱的举手求饶:“我说,我说了!我家水缸底下,有个盒子,里头全是我家的积蓄,有一瓶药粉,是我男人给我的。”
三人押着于嫂子回去,沈渠拿到盒子,里面除了一些银子,还有两个药瓶。
“是哪一个?”
于嫂子抱着脚,眼泪哗哗的流:“都是∏个小瓶的,是给孩子用的,大瓶的是大人用的〉是怕我也吃错了,给我留的。”
“怎么分成两瓶?”沈
渠递给苏朝朝,让她辨别。
于嫂子道:“大人和孩子用的剂量不一样。”
苏朝朝闻了闻,冷笑一声♀大瓶里,哪是什么解药?根本就是砒霜。
“这药水拿去,用水化开』十二个人,够用的。”
沈渠一点也不耽误,先去了两个严重的孩子家,使了强制手段,让他们用了药水,不出半柱香,不吐也不拉了′他人见状,纷涌而上,抢着药水喝了。
于嫂子颓然坐在地上,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
沈渠问道:“她怎么办?虽说是罪有应得,不过,我看她倒像个傻的。”
苏朝朝才是哭笑不得◎日见于嫂子言行有异,本来以为什么人和她过不去,想借于嫂子钓条大鱼,没曾想,就是乡野刁民起了歹心,平白无故让她入了套。
“你去城里,查查他丈夫于金光。”刚说完,门外轰轰隆隆的脚步声,竟然是京兆府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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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朝朝上前见礼:“大人有礼,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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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朝朝狐疑道:“吃死了人?并……没有……”
这时,一声尖利的惨呼,一个披散头发的小娘子怀抱着孩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大人,要为我儿做主啊!”
那孩子手脚僵硬,脸色发黑,已经没气了。
苏朝朝脸色变了又变,恼怒异常!
她早知道这于嫂子不对劲,却仍然给了她可乘之机◆是……若是她一开始便不存着那样的心思,这孩子也许便不会死了。
沈渠横节手,拦住抓人的兵勇,道:“大人,这妇人于田氏,人称于嫂子↓方才已经认了,是她为了讹诈钱财,才往菜里下了毒。解药就是从她家里搜出来的。”
“当真?”京兆府尹问。
沈渠道:“那还有假?大人只管审问就是。此事与我家姑娘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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