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鹿尘回房间的时候,略有些意外的撞见了已经在走廊上恭候多时的温洧吟‘孩看到他从外面走回来,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反而朝他微微一笑,软软糯糯的。
何鹿尘轻轻勾起嘴角,目光灼灼的落在女孩脸上,低哑的烟酒嗓在黑夜里更为清晰性感,一字一句都仿佛敲击在耳膜上:“在等我?”
女孩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眯着的笑眼像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笑着抬起头,费力的和比她高出一截的何鹿尘对视,然后指了指那片小树林,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都看到了?”何鹿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有些无奈的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不用的。”
“捉妖工会的会长亲自来找你,怎么会没有大事呢。”女孩摇了摇头,明显不满何鹿尘的说辞。
何鹿尘在心底叹了口气‘孩什么都好,就是不好糊弄,聪明的要命,只要被她找到蛛丝马迹,她都能顺藤摸瓜的查到底。但何鹿尘不一样,他太了解女孩了,轻轻松松就能卸掉女孩的进攻←低下头看着女孩流光溢彩的双眸,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的吐字从齿间攀爬出来:“嗯,是大事。”
他突然俯下身,把鼻尖呼出的热气喷到女孩耳边,煽动的气流在黑夜的遮掩下比 药还要致命千百倍←闷笑了一声,对着愣住的女孩温柔低语道:“怎么办,我哥想让我把他弟媳妇领回家看看。”
然后他头一偏,湿热的舌尖缠上对方白皙圆润的耳垂,虽只是浅尝辄止,然而那毫不掩饰的炙热吐息却尽数喷在对方耳骨,让女孩整只耳朵顿时烧红了。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触感,狂乱而迷醉的氛围,让温洧吟瞬间陷入某种不可名状的盐中↓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此刻鼻尖充斥的都是对方身上说不清的气味,算不上温柔,是像刀一样锋利的侵略感,把她此刻的理智一刀一刀的粉碎。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账昭经略微湿润的双眼,悄悄地、慢慢地,低声问道:“是谁呀?”
何鹿尘被这个提问弄的呼吸一滞,不着痕迹的滚了滚喉结←想女孩大抵是不知道她此刻的涅是多么诱人的,她湿漉漉的眼眶流光溢彩,距离近到她只要再稍稍贴近一点,两人就能鼻尖相抵,呼吸交织。
何鹿尘突然笑了,目光肆意的在女孩的脸上流转,颤动的睫毛在那人脸侧轻轻搔着,让温洧吟的肌肤上窜起阵阵酥麻电流,战栗感很快让她手脚瘫软,再没了反抗的力气。
何鹿尘双手紧紧环住女孩的腰肢,承受着女孩全部的重量,他抬起右手探过来,双指箍住女孩的下颚,轻轻抬起女孩的脸,极近的距离让他唇边微震的气流都显得勾人又浪漫:“阿温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然后他毫不犹豫的把两人之间仅剩的那点距离也抹除,叼起女孩的上唇瓣细细嘬磨,强势的气息带着致命的诱惑,霸道的撬开牙齿,转瞬间就逮捕了对方慌忙逃离的柔软舌尖,在那方领域里开天辟地,方寸间的每片风光他都要含进口中反复推敲,感官里反馈来的电流好像要冲破头顶,在空中炸裂开花。
温洧吟瞪大了眼睛,狂乱的心跳和身体失常的微妙变化都让她明白,她再一次彻彻底底的中了何鹿尘的 药↓被这种吞噬灵魂般的触感刺激的手指都蜷缩起来,紧紧的揪住何鹿尘的衣角,连空气的存在似乎都感受不到了。
当温洧吟的大脑马上就要陷入极度缺氧的境地时,何鹿尘头轻轻一偏,终于暂时放过了女孩←聆听着女孩极度不规律的心跳,笑的胸口都微微震动,无法抑制的把身体贴近女孩,脸埋在对方肩窝轻轻蹭着,就像情人间眷恋单纯的亲昵。
他的唇细细摩挲过女孩肩窝里敏感细腻的肌肤,直到把女孩羞的脖颈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他才满意的低语道:“有时间的话,和我去见见他吧。”
温洧吟的眉眼软软的垂着,弯成细雨中温柔诗意的桥:“好。”
……
任瑾余的房门被敲响时,他就已经隐隐猜到来者是谁了,当看到门外老人那笑眯眯的脸时,他一面感叹自己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跟着这群人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一面忙不迭的把老人领进房间。
“万爷爷,评审决意院的地盘你也能这么轻松的进来,看来您的身体还是很硬朗嘛。”任瑾余把自己窝进舒适的沙发里,没大没小的乐道。
“从小到大都让你们这群皮孩子折腾,估计就是被你们给锻炼的。”老人压低了音调呵斥道,然而任瑾余从小到大都是在老人的棍棒教育下成长的,这点程度在他这里就跟隔靴搔痒差不多,不但没被吓到,反而笑眯眯的催促道:“万爷爷,你有话就直说吧,待会儿让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行行行,你小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也会在我这儿逞能了。”老人先是抱怨了一句,随后神色突然变得极为认真,皱着眉头压低了音量说道:“瑾余,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回到教会圣殿?”
任瑾余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突然僵住了←似乎不可思议老人竟然说出这种话,沉默了几秒,随后才低声重的说道:“万爷爷,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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