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梁心被临羡鸳突然的喊叫吓了一跳,转身又坐回座位上问道。
临羡鸳指了指自己的后脑,皱着鼻子问道:“你不痛吗?”
“什么?”,梁心也不由自主随着临羡鸳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结果意外摸到了一手黏腻浓稠的血,“血?”
临羡鸳松了口气,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说道:“看来你没什么感觉,等会儿我给你包扎一下,应该……啊!真是的,至少让我吃口饭吧!”
就在临羡鸳将筷子夹到的菜放到嘴边的当口,梁心深吸了一口气后晕倒在饭桌上。
嘀嗒!嘀嗒!嘀嗒!
梁心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在青石板路的尽头她发现了声音的源头,棕色的屋粱下倒吊的少女的脖颈处正断断续续地滴着血,并且诡异地自动的绕着地上的血阵缓缓流动着。
旁边一位看不清面容的青衣女子跪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梁心感受到自己莫名的心跳,轻轻地走了过去,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梁心的指尖触到青衣女子飘扬的发梢的瞬间,自青衣女子散发的一阵白光泯灭了一切。
再次醒来的梁心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一摸后脑发现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回想起刚刚的梦境,她实在有些无法分辨到底是她自己的噩梦还是又一份回忆℃目不清的女子,踩在青石板的冰凉触感,粘稠血液的腥味,过于清晰的细节让她不得不怀疑这是原主的另一份回忆。
又是浓烈的鲜血,死状可怖的尸体,梁心不禁感叹这位南陈公主真是命途多舛啊!总是会遇见可怕的事件,简直和她的童年噩梦名侦探柯南一样衰神附体,怪不得她到异世以来总遇不到好事!
“你醒啦!”,端着盛着热毛巾的盘子进屋的小女孩开心的说道。
梁心慢慢坐起身,低头柔声问道:“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呀?这是哪里呀?我怎么到这里的呀?”
“你的问题可真多,我叫黄姣,这里是治疗伤员的地方,临大夫去给江舵主的哥哥诊治了,托我照顾你。”,小女孩一边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一边奶声奶气的说道。
“那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梁心又问道。
黄姣小姑娘拧干毛巾,踮脚要为梁心擦脸,“唉,你不记得了吗?你晕倒了呀!”
“谢谢,不用了,我来吧!”,梁心连忙从黄姣小姑娘的手中接过毛巾。
黄姣小姑娘立马不高兴了,板着脸叉腰说道:“我可以的,病人要好好卧床休息,你要听我的话,才能快快的恢复呀!”
“好,好,好!洗脸也不费事儿,就是我头痛,就想跟你说说话,好吧?”,梁心点点头,一边敷衍的擦了擦脸,一边说道。
“真麻烦,你想说什么?想要听故事吗?”,黄姣小朋友拖来一张椅子,正襟硒,表情严肃。
梁心擦完脸后,看到一本正经的黄姣小朋友皱着眉头的表情,突然起了逗弄之心,装作很苦恼的表情说道:“哎呀,我不想听故事,我想听歌!”
黄姣小朋友本来就很勉为其难,如今更是不愿意,连连摇头地说道:“不要!”
梁心赶紧捂着自己的头,喊道:“头好痛啊,哎呀,头好痛啊!”
黄姣小朋友应该是被梁心“精湛”的演技骗到了,红着脸开始唱歌,“咩呀,咩呀,羊吃草啦!咩呀,吃完了左边,咩呀,吃完了右边!啊呜,啊呜,灰狼来啦!啊呜,抓住了老羊,啊呜,咬伤了小羊!呼啦,呼啦,大风来啦!呼啦,吹散了羊群,呼啦,吹飞了饿狼!哈哈,什么都没啦!”
“好,真好听!”
这句话不是梁心说的,而是不知何时站在门边的临羡鸳说的。
梁心满面笑容地竖起大拇指,附和道:“是的,英雄所见略同!姣姣,你唱的真好,我的头痛都好了!”
黄姣小朋友嘟着嘴看了看临羡鸳的笑脸,又看了看梁心的满面笑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后,“噔噔噔”地迈着她的小短腿跑了出去。
临羡鸳把手放在梁心的额头,轻点了一下,“连小孩子都骗,我看你也真够皮的!”
梁心揉了揉额头,皱着眉头抱怨道:“你的手劲可真够大的!”
“哟,我还以为你的脑壳没有知觉呢,流了那么多血都没反应,倒来计较我的手劲了!”,临羡鸳一边把手放到梁心的头顶,一边揶揄道。
梁心讪讪地低头说道:“我不是没注意吗?”
临羡鸳皱着眉头将梁心的脑袋扶正,呵斥道:“别动,我再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梁心有些多疑,她突然感觉到这个场景和她被白院长关入密室之前白院长摸她头顶的场景极为相似。
“放轻松,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脑中有没有淤血。”,临羡鸳柔声说道。
这句话也诡异地与那日的记忆有些许重合!
“你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只是你的脑中似乎有些异状,我暂时还看不出来∫想你还是在这里多呆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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