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梁心怎么也睡不着,莫名的烦躁,特别是这屋中的幽幽蓝光,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光线的刺目。寂静的夜里,心脏持续的跳动,血管规律的涌动,就连身旁的呼吸声都……
并没有听到身旁杨天青呼吸声的梁心猛地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杨天青的床铺,此时才发现旁边的床上并不是杨天青,只是被子拱成的形状而已。
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儿,梁心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梁心等了很久,直到杨天青轻手轻脚地回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心听到杨天青躺到床上的声音时松了口气,暗自责怪自己太多心,或许是人家上进,晚上自己偷偷学习去了。
于是,梁心放松心神,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众人就被刺耳的铜锣声吵醒了。
“起来,起来了,快点儿,快点儿,跟着我到悬天坪集合了!”锣声不断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所有人虽然口上抱怨,但是手上动作却不慢,互相打打招呼,都十分积极地争当第一。
当所有人集合后,敲铜锣的才吐,“再数一遍,一、二、三……二十。很好,齐了,走了,走了!”
“悬天坪是哪儿呀?”有人问。
“都不许说话,跟上,都跟上。”,那人又敲了一声锣。
所有人都安静地在敲锣人的带领下绕到小屋的另一侧,朝着一条梁心上次没发现的路走去。
梁心还在旁边的岩石缝上发现了咕咕往外冒的泉水,这泉水已灌满了岩石下的凹池后向外溢出,又在某处落入溪水,同溪水汇合向下流去。
梁心伸手捧了一点泉水,清澈干净,没有杂质,尝起来有些清甜。
“后面的跟上!”又是一声锣。
梁心吓得脚下一滑,还好被杨天青扶住了,赶紧跟上大部队。
大概是因为这条路经承人走,障碍物不多,所以大家走得十分顺畅,不一会儿就到达了那座据说需要被休整的桥。
桥很坚固,众人走上去也不怎么摇晃,又七绕八绕了几圈,终于到达了悬天坪。
悬天坪,顾名思义,就是悬在天上的平台,当然没有那么夸张,还是有支撑物、有护栏的′然有保护措施,但是仍然叫人战战兢兢【质结构的悬天坪,走上去无论怎样放轻脚步都会“咕吱咕吱”响,而且还有细微的风断断续续地从脚下木板的间隙灌上来。
空地的前方已经有十来个男生站着了,梁心等人在敲锣人的带领下也站到了这些男生的旁边『心这些男生大都很面熟,都是昨日“军训”一员。
怕是要被惩戒了,梁心顿时心里暗叫不好,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关禁闭、抄书都好说,这高中三年可不是白过的,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但要是体罚、挨板子可怎么好?
就在梁心心胡思乱想之际,更多的人从另一方向源源不断地走上来,渐渐地填满了这悬天坪。
不会是全楔报批评吧?!梁心更加不安,只是面前那座巨碑前什么也没有,都不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又过了好一会儿,所有人都被排的整整齐齐、齐齐整整后,敲锣人陆续退场。
天光微亮,照在这座巨碑上,巨碑上刻的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字此时也显了出来。
未知使人好奇,未知也使人恐惧』是此时的梁心并无好奇之心,只剩恐惧,甚至在计划等会儿巨碑倒下来的时候要向哪里跑,并不在意这些小字。
在人群骚动之前,终于又有人走,不,飞了出来。
这四个人,梁心都认识。打头阵的是最先认识的先生何雅,第二位是美人李仕,压轴的是大嗓门刘山,最后出场的就是那位扬言要秋后算账的程规成老先生。
“各位,请静一静。”,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何雅,“下面由我来向大家介绍此次与会人员,我是本次大会的主持人何雅,我身旁的这位是仕任院长兼教授社会礼仪的先生李仕。”
何雅说完这句话之后稍作停顿,众人鼓掌,李仕微笑着向众人招手致意。
“最右边的是副院长兼教授骑射武艺的先生刘山。”
又是一波停顿、鼓掌、挥手致意。
“最后是我们大学府下院的院长程规成,兼任教授气理的先生。”
一波长长的停顿、鼓掌和挥手致意之后,何雅又说道:“大会共三项议程,下面进行第一项议程:新生导学,有请院长程规成讲话。”
程规成抖了抖手中厚厚的讲稿,梁心瞬间绝望,原来大家开学都一样。
“接下来我来简短的说一说最重要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第一、禁止随意出入,二、禁止奇装异服,三、禁止打架斗殴,四、禁止异性不正常接触……”
梁心听了好久好久,满脑子只事“禁止”二字在不断盘旋′实如此成百上千条禁止的言下之意:
这里只有四件事被允许——呼吸、饮食、睡觉和往死里学,死不了就学习,死了都要学。
梁心叹了口气,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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