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声内,将江平渡算在内,一共上来了近十人。
胡升环顾四周,最终将眼神放在了江平渡的身上,调侃道:“江小弟,你这可是真是快啊,我才数了一声呢,怎么一折你就站在我身边了?嚯,我都没看见,武艺超群呐!”
江平渡无言以对,只能倔强地站直身躯,以示自己的问心无愧。
“就在高台之上能不快嘛!”,台下一人扔上来一只鞋子,差点儿砸中江平渡的胸前。
“就是,还真有脸!”,另一人附和道。
坐在轮椅上的江平秋显然对自己的弟弟的表现十分不满,提高声音,气急地拍着轮椅扶手,呵斥道:“胡闹什么,还不快回来!咳,咳!”
江平渡看看自己哥哥不赞同的目光,看看众人不屑嘲笑的眼神,再看看狼狈的梁心,一时间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邱吉走上前拉住梁心的手,挑衅地看了一圈台上众人,冷淡地说道:“婆婆妈妈,我已选定。”
梁心的内心自然是欣喜的,毕竟她把手轻轻搭在邱吉的手上,试图避免使自己的手心汗沾到邱吉的身上。
本来,胡升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江平渡身上,无论江平渡是进是退,都教他吃不了兜着走…曾想半路上杀出来个程咬金,以极为蛮横的手段解了江平渡之围。
“请问这位小兄弟的尊姓大名?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站在台上的哪个不想当新郎,只是争婚有争婚的规矩,你这样可不太好!”,胡升将梁心又拉了回去,笑容尴尬。
“那简单,就照规矩办事!”,邱吉利落地将腰间长剑抽出,那轻松的语气仿佛只是出来散步而已。
“有意思!”,静静观察着一切的圆台上的黄极胜微微颔首,眯着眼睛看向邱吉。
江平渡此时也松了一口气,默默退下。
众人的目光也都转移到了邱吉身上,小声地议论着。
高台之上,有人邀战,自然就有人应战。
“好大的口气,年少气盛,嚣张太甚,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训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天高地厚!”,一位袒胸露乳的彪形壮汉走了出来,虽然脖子上挂了两串佛珠,却依旧挡不住他的凶煞之气。
其余原本跃跃欲试的人纷纷后退,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台下众人也由小声议论变为大声喧哗。
“白虎!这嚣张的小子可有苦头吃了!”
“早看他不顺眼了,总该吃些教训!”
“十二将之一,可有的看了!”
“白虎的力道可大,可得站远些,可别被波及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梁心,默默看了一眼将近两米高的“白虎”,再看了一眼“弱不经风”的邱吉,悄悄向后退一步,又退一步。
邱吉并不在意梁心的小动作,将长剑横于胸前,专注地看向高大的“白虎”,认真地说道:“动手吧,请!”
“白虎”取下脖子上的两串佛珠,随意地缠在双手上,狞笑着说道:“黄口小儿!今日,你爷爷我就陪你玩玩儿,到时候可别跪地求饶啊!”
邱吉依旧波澜不惊地说道:“请!”
“白虎”晃晃脖子,双手握拳,重重地互相击打着,那些赤黑的佛珠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锵锵”的金属之声。
梁心继续向后退却,差点儿撞上身后的胡升↓赶紧回头,说道:“抱歉,抱歉!”
胡升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一眼梁心,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可惜了,可怜啊!”
梁心被这个诡异的微笑吓到,跳开一米远,不再理会胡升,看向场中的打斗情况。
此时,邱吉和“白虎”的战况正激烈,邱吉的长介活如蛇,角度刁钻,再配合邱吉变幻莫测的走位,着实叫人难辨其踪。而身形巨大的“白虎”却意外地并不笨拙,每每都能够躲过邱吉的攻击,而且他的双拳迅猛有力,一道道劲风由拳而出,连离了数米之远的梁心都能感受到那劲风拂面的恐怖◆是被正面打上一拳,不死也残!
虽然梁心是个外行,但是她也能看出邱吉显然招架不住那“白虎”。长戒弥补了邱吉的臂长,却无法弥补巨大的身高差距。即便邱吉不断地变换位置,以跳跃来缩减差距,也只能节节败退,不断地向高台边缘退却。
就在邱吉被逼至高台边缘时,“白虎”大喝一声,迅速将缠于手上的铁质佛珠向邱吉甩去。
此时,邱吉已避无可避,不是挨上这致命一击,就是被逼至台下『心的心情也瞬间落至谷底,犹豫着要不要破罐破摔,冲上去将“白虎”推至台下。
然而,梁心还没有迈出她的第一步,场上的形势便发生了巨大的逆转。
邱吉却并没有像梁心所想的那般仓皇落败,反而气定神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白虎”甩出的铁质佛珠也没有使邱吉慌了手脚,他仅仅小小地吃了一惊后便恢复镇定。
在梁心的眼中,邱吉仿佛长了一双隐形的翅膀,足尖一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险险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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