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你要帮着她们吗?”沈星言郁闷。
李柏斟酌言词,“你们沈氏地产和我们合作开发的生态园度假村,中心地带那幅地皮,原本是我们经营的一个小工厂,你应该知道的。”
“嗯,知道,然后呢?”沈星言疑惑了一下。
李柏简略复述陶老太太的话,接着道:“如果祖姑姑出来讨要产业,这个小工厂的产权就会出现牵扯不清的状态,生态园的进度,誓必会拖慢,或者会被搁置。而生态园的项目,是你爸妈一个心愿,至于你……”
沈星言眼皮跳了跳,是的,生态园的项目,并不完全是商业项目,它是姐姐生前一个心愿,现在变成爸妈一个心愿。
沈星言的父亲沈家声和母亲潘秀,年轻时家世学历等皆匹配,两情相悦,结婚后一年,便生下龙凤胎沈星月和沈星言,家庭可谓极其美满。但天有不测风云,沈星月几个月大时,便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好在沈家有钱,请到专家给沈星月做手术,薄了命。此后,全家都极细心地呵护她”至沈星月从建筑系毕业,身体似乎没有异常,全家暗暗松口气时,却发生一件祸事。
那次,沈星言从国外归来,呼朋喊友,准备一起去野营,沈星月正觉无聊,便跟沈星言一起参加了野营活动』起参加的朋友中,有一个带了一只小猫,沈星月很喜欢这只小猫,晚上野营时一直撩拨它 猫不知道是饿了还是被撩拨得火起,便用爪子抓伤了沈星月手背。
一点小抓伤,几位年轻人也没觉得严重,沈星月自己也不以为意,只用清水洗了洗,贴了止血胶布就作罢。
不想半夜里,她就发起烧来。
第二天送至医院时,医生判断,她伤口感染,引发并发症。
并发症很快大爆发,诱发心脏病。
一周后,沈星月便病亡了。
办完她的丧事后,沈家声和潘秀,在她房间收拾遗物,见到一份还没绘制完毕的生态园建筑图纸,睹物思人,涕泪长流,双双病倒。
李柏来探病时,听闻他们夫妇想要设法完成沈星月的遗愿,建立一个生态园,便提起自己有一幅地皮,所处的地带,极适合建立生态园。
双方经过几番交谈,达成合作的意向,开始着手准备建立生态园。
在这么一个时候,如果因为地皮产权问题,导致生态园项目出现波折,是沈星言不愿意看到的事。
李柏又加一句道:“你现时自己手头上,只有一些起步的项目,并没有什么净资产,短期婚姻,陶宁子占不着什么好处。”
沈星言艰难道:“只要陶宁子不以我妻子自居,出去后各行各路,我可以考虑暂缓一段时间,等生态园项目落成,再办离婚手续。”
片刻后,李柏拨打了陶老太太的电话道:“祖姑姑,你让宁子出寨子后,先不要以星言的妻子自居,一切如常,等过段时间,我再给她安排安排,让她光明正大出现在沈家。”
陶老太太一听大喜,李柏如果肯把陶宁子当侄女对待,陶宁子的身份自然就跃层了,跟沈星言这门婚事,也不算特别不登对。
李柏补充一句道:“沈家不是普通人家,要徐徐图之,不能急,让宁子有点耐心。”
等陶老太太和陶宁子回到车前时,车门便打开了。
陶宁子上了沈星言的越野车,身边坐着堂弟陶长明,堂妹陶长虹。
依陶老太太说,陶宁子是要去跟李柏接手毛笔工厂成为女总裁的,身边必须有两个自己人协助办事,于是就让陶长明和陶长虹跟着她出寨子。
陶长明和陶长虹一个十九岁,一个十八岁,都是在镇上读了高中,不愿意回寨子,一心要到大城市“发展”的。
沈星言虽然答应了李柏,暂时不跟陶宁子离婚,但心口的火气并没有那么容易消,他憋着气把车子开出寨子,到了转弯的小路上,就“吱”一声急煞车,朝后面三人吼道:“都滚下去!”
“姐夫!”陶长明和陶长虹齐齐喊了一句,大是错愕。
“闭嘴,谁是你们姐夫?”沈星言黑着脸说:“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们。”
李中辰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陶宁子看着车外,这个地点前不靠村,后不着店,下车后只能等顺风车路过求载一程,但现在炎炎烈日,在路边站上一站,只怕很快被烤焦。
陶长明和陶长虹看着车外的大太阳,也发愁了,异口同声问陶宁子道:“这怎么办?”
陶宁子定定神,冲沈星言道:“沈总,咱们毕竟是扯过证的,我要是在路边中了暑,生了病,家人伤心之下难免会向外说些什么,到时指不定就和你一起上热搜了,那样的话,我想低调不承认和你的关系,也不行了。”
“呵呵,这是在威胁我?”沈星言冷笑了。
“这不是威胁,这是陈述事实。”陶宁子硬着头皮道。
“嘴皮子挺利索嘛!”沈星言冷哼说:“出了寨子还敢这么横,多大的脸?”
李中辰见车外是荒郊野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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