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月氏统帅,亦并非泛泛之辈啊!居然给我们来个真假难分...”
韩当不由得略带几分赞赏口吻道,他所言正合孤烟内心所思,孤烟反倒更有把握完成退敌之游说,因为一个真正大智大谋之统帅,定然不会轻易被他人挑唆生事。
“韩当,稍后你与之烈在军帐外警戒,我入帐中与他交涉!”
行至那位于月牙状之沙丘下的白色军帐前,带一名手持长刀之军将离开,帐内许久静默,直孤烟确认其中无人后,方对韩当与之烈二人严肃道罢,越步出阴影,左右顾盼而后凛然掀起帐帷入内。
“直将军,你须得当心!”墨之烈急忙朝孤烟背影喊了句,然那轩朗之躯已无踪,
“放心吧!方才直将军所言所见,军中受命之将已然离开,所谓最握之地为最安全之地,他们想不到我们敢孤身深入”
韩当拉了下之烈,意味深长宽慰了句,实则也是在宽慰自己,生怕若他出任何意外,一向作为先锋般冲于前头的自己,将无疑面对洛长荷,随即紧蹙眉头,拽紧长诫之烈一人守候那帐外两侧。
直孤烟屹立帐内入口处,随意一扫,的确只有一魁梧高大之背影,入神于大篇幅挂图,而两旁各立两张桌案,上摆两幅茶具,上方一座锦绣座垫之椅,左侧挂架上是一见外衣及金光隐约之头盔,椅右侧一猛狮鹤立图样之屏风,乃至一卧榻;
他暗自佩服月氏军这位最高统帅是如此简朴,不拘小节,但他那双胡锦金靴,上有精雕玉石,引起他注意,此人绝非普通统帅身份,在不经意间撇过屏风上挂之一枚金丝绣狮头的腰封时,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心头有了精准判断。
“毁粮草的敌人,是否生擒...”
那位身着银光铠甲,卷发洛腮须,肩披湛蓝披风之大将正查看地图而听到身后有人入帐内,便头也不回嘀咕了句,未听及时回应,且顿觉身后一股寒意袭来,猛然转身,便见直孤烟手持长奖指自己胸口。
“图谷鲁...你...你不是我军中卫士!”
他先一愣,一句月氏语禅脱口而出出,又抖索了下锐利目光盯着直孤烟,无丝毫畏惧,同样是昂首挺胸而气势犹在,颇具统帅之威严风范;
略显几分恼怒几分赞赏,恼怒有人拿礁着自己,赞赏眼前之男子傲岸不凡,很快直孤烟将秸起,他也不唤人,而是对孤烟带着兴致压低浑厚硬磁之音道。
“我乃汉朝边陲将军,直孤烟,见过副王阁下!”直孤烟亦觉眼前之月氏统帅,只得尊敬,稍稍沉默侧首而斜撇那飘舞帐帷后,行至他跟前双手高举作揖恭敬言道,举手投足彰显汉朝礼数。
“你怎知我是月氏副王?!”
那名统帅虽被礁着胸口而不曾丝毫异样神色,倒是听到直孤烟直呼自己名讳,稍显惊诧,暗暗佩服此汉朝军将,目光灵敏,钋头脑。
“判断!”直孤烟仍旧是淡定一抹邪笑。
“判断?你敢孤身来此,可见胆量非常,我曾见过汉朝大将,他们,与你似乎有所不同?”
月氏副王顿然扬起冷笑,那股贵气逼人,及威严端重,不曾减弱分毫,但对直孤烟之赞赏里多了一丝佩服。
“月氏副王,明智过人,何以要大举进军,侵犯汉朝盟国楼兰城?”直孤烟虽知缘故,但仍直奔正题,面带不解谦恭一问。
“哼!这么说,是你们勾结楼兰王,杀了我月氏小队及王子殿!?”
月氏副王先是垂目间抬抬眉梢,思索几分,又猛然转身怒瞪着孤烟,敛其笑意,冷哼着斥问;月氏人痛恨杀害自己亲人之敌人,亦愤然亲者痛仇者快。
“不,此来,孤烟正是要向副王阁下禀明真相!谷必王子乃一卑劣之徒,先是勾结叛逆楼兰国王,又栽赃诬陷楼兰王,如此不顾亲情道义,副王阁下,难道还要信任他,而攻打善城?”
直孤烟正气凛然,依旧双手于前,语调平缓而持重,墨眸诚恳坦然,与副王一番对望,无半点心虚,此一便令那位副王心头有了一丝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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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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