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易手,让李玄月大感意外,又极为震惊。
毕竟,他在这个酒店呆了很长时间,老板安烨的统领能力绝对不是吹的≠者,安烨在酒店行业也有人缘,不可能仅仅一场命案就放弃多年的心血。
李玄月坐在公交车上,望着窗外,思绪神游。
太多太多的事需要他考虑。
如果因为酒店易手,如果因为还在上学的原因被炒鱿鱼,接下来的生活会很困难。
李玄月眉头皱的很深。
他没有去上课,而是返回家里。
在开门那一刻,姜听雨已经走出房间,看到李玄月的脸色,面无表情问道:“出了什么事?竟然让你露出这幅面容。”
“没事。”
李玄月随手将背包扔在沙发上,走进了卫生间,用凉水冲了下脑袋,让头脑清醒下来,回到房间躺下。
姜听雨靠着门口,盯着床上的李玄月,道:“有什么事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李玄月坐起身,朝他笑笑,说道:“放心好了,我能搞定的×于你,好好教珂珂吧。”顿了顿,李玄月深沉道:“我有预感,一股凶猛的狂风暴雨正在酝酿,到时少不了你出手。”
“随时开口。”
“嗯。”李玄月倒下身子,闭上了双眼休息。
姜听雨帮他关上了房门。
晚上,李玄月如往出好了饭菜和汤,与姜听雨一起吃了饭,拿着汤去了医院,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间断的事。
李玄月与妈妈打过招呼,服侍母亲吃东西。
最了解孩子的当然是母亲,李母一眼便看穿了李玄月眼中掩饰的忧虑,在吃饭间询问李玄月最近发生的事。
李玄月笑笑道:“还不是珂珂的事。”
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只有用一件微不足道的登之事,来隐藏心中最登的事了。
李玄月将珂珂遇到十三局的事说了一遍。
李母听完后,皱起了眉,说道:“的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珂珂征求过我的意见,不过这关系到她一辈子,我让她自己拿主意了。”
“你做的很对,其实,珂珂真能找到自己的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忽然,李母神色严肃,盯着李玄月,重问:“那,你呢?”
“我?”李玄月诧异,倒水的动作一顿,沉默着倒水,坐在床边,将水递给妈妈。
李母接过水,说道:“不要以为你看了那些书我不知道。”
李玄月身躯一震,低下了头,歉声道:“对不起……”
李母叹息:“那是你爸爸留下来的∫本意不想让你碰,只想让你好好做个普通人,读大学,找个工作,结婚生子……”
“不!”李玄月打断了李母后面的话,握紧了拳,绷紧了身体,咬着牙,生气道:“那个混账,总有一天,我会将他欠我们的讨回来。”
“……”李母无奈,不好说什么。
因为他们母子受的苦,两人都很清楚。
在李玄月出生时,由于胎发皆白,震惊了整个医院,医院检查后断定孩子会夭折。李母不信天命,独自抚养。李玄月年龄尚小时,一切负担都落在李母身上“几年,李母身躯累垮,不得不住院,一切的开销又落在十来岁的李玄月身上。
这份苦。
这种罪。
虽然李玄月从来没有抱怨过,李母却肯定李玄月心中的怒火。
两人沉默不言。
气氛压抑!
“妈,我出去透透气。”李玄月闷得要死,站起身来,松了松衣领,走了出去。
李母眼中忧虑之色越重。
李玄月站在医院顶楼边沿,迎风眺望远处,神色凝重,喃喃低语:“李家,你们这群混账,别让我见到你们。”
生活还在继续。
如往常,刘珂在医院门口等着李玄月出来。
刘珂面色憔悴,勉强笑了笑,和李玄月打招呼。当然,是用拳头,一拳锤在李玄月脑袋上,李玄月痛呼,揉着脑袋大叫。
“干嘛又打我。”
“打招呼啊。”
“有你这样打招呼的啊。”
“哼!一拳还是轻的,老实给我交代,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干什么了。”刘珂恶狠狠瞪着李玄月,握紧了拳,双目喷火,“易秋涵那个混账,竟然敢趁我不在挖墙脚,天上地下都救不了你。”
李玄月全身心都涌起一股恶寒。
这玩笑可大了。
“趴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走。”刘珂瞟了李玄月一眼。
“啊,来啦。”李玄月慌忙起身,追了上来,小心翼翼跟在刘珂身后。
医院门口,早已熟悉这一幕的人,见怪不怪,甚至笑了出来,偶尔说两句。
一路上,刘珂气急败坏的数落个没完。
李玄月如乖宝宝般不敢反驳,除了点头就是点头∏个样子让刘珂见了差点又揍一顿,满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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