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秦叶两家,理应亲上加亲,才能更上一层楼。”
“秦戈不喜欢,有什么办法。”秦母实在看不懂这个老顽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妇人之仁,这件事咱们聊不到一块。”秦岐年甩了甩手,负气的走了。
秦母也不在意,嘀咕,“反正儿子喜欢的才重要。”
·····
叶洪生坐在车里,脸色憋得铁青,“我告诉你,以后你少去找秦家那小子。”
叶笙箫一听,就有些急了,说出的话都带着哭腔,“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
“你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他不稀罕你,到现在你都还没搞清楚这点?”叶洪生实在有些头疼,不知道这秦戈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这女儿牵肠挂肚这么多年。
虽然人是长得挺帅,可帅能当饭吃?
叶笙箫看着叶洪生,有不甘,有怨恨,“乔姌那个贱人在的一天,秦戈就不能完完全全属于我,但只要有一天她不在了,我就······”
话未完,就已被叶洪生打断。
“我告诉你,把这些心思给我收起来。”
他很生气,瞪着叶笙箫,这是一种 裸的警告。
叶洪生很少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除了那次他因为陆时衍的事情·····
顿时,她心里有些发杵,更有些委屈。
“爸爸,为什么?”她连质问叶洪生也带着哭腔,泪光闪烁,看起来有些可怜。
叶洪生缓了缓情绪,放软了语气,“没为什么,你牢记这点就好。”
显然,有些话他不打算和叶笙箫说。
只是突然,一辆车噌的一下,从他们身旁掠过,扬起一地的尘埃,同时逼退他们的车。
“怎么回事?”叶洪生语气带着恼意。
司机战战兢兢,小声回答,“叶总,刚才那辆车速度很快,而且离我们车身太近,我没办法才停的。”
叶笙箫心仆仆跳个不停,随便嘟喃抱怨,“神经病,怎么·····”
话没说完,因为她盯着远去的那辆车,却发现是秦戈的。
北捷911,哪怕隔得老远,她也不会认错。
“秦戈什么事要跑得这么快?”但她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让他把车开得和玩命一样。
叶洪生疑惑的看了一眼叶笙箫,转而望向远去得只有个模糊黑点。
眼底晦暗不明。
叶笙箫有些的,二话不说就拿起手机,可是刚打通,就被毫不犹豫的按掉了。
还是不死心,再打了一次,同样的结果。
气得她直接把手机摔在地上。
叶洪生阖着眼帘,冷冷开口,“你对他情深意切,他弃之如敝屣。”
“爸,你别说了。”叶笙箫尖锐开口,像是受到不小的刺激。
叶洪生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
秦戈一路飞驰,到了医院,又马不豌往手术室跑。
远远,就看见蜷缩在走廊角落的乔姌,她将头深深埋在手肘里。
今日,她身着白色衣物,像是风中飘零,无处可栖的残败花朵。
整个人透着绝望。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当他弯下腰,才发现她在颤抖。
只是轻轻触碰了她的肩膀,她就狠狠甩开他的手,像是抗拒,又似恐慌。
“小姌,怎么了?”秦戈讪讪收回了手。
乔姌听到声音,定着看了秦戈好一阵后,涣散的意识才慢慢回笼,揉了揉眼睛,疲倦道,“对不起,秦哥哥,没注意是你。”
“怎么会这样?昨天乔帆不是还好好的吗?”秦戈看着紧闭的手术室,拧紧双眉,心里也有种莫名的心慌。
乔姌紧紧握着拳头,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冷,细看,也像是恨,染红她本清澈透亮的双眸。
秦戈很少,甚至可以说,没有见过这样的乔姌。
不由得握住她的肩膀。
“是他,是他推了乔帆,如果不是他,乔帆不会这样。”乔姌冷冷开口,带着 裸的恨意,却又带着剧烈的恐惧。
“什么他,哪个他?”秦戈被说得有些一愣一愣的。
“陆··时··衍··”这三个字像是从唇齿深处之间挤出来,有股决裂的意味。
她眉眼之中染上了冷若冰霜的寒意,幽幽寒气自眼底扫射而出。
巨大的恨意,已经将昔日那些情吹散。
显然,秦戈有些不相信。
虽然他不喜欢陆时衍,但他是清楚乔帆的情况的,怎么样都不至于吧。
“你不信?”乔姌现在已全无理智,有些失望的看着秦戈。
“不是,小姌,你看,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戈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缓解她的情绪。
可是她那根弦崩得太紧了,像是失控了一样,尖叫控诉,“我亲眼所见乔帆被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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