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你毫不犹豫点头,可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问了你三遍,只是想给自己消,也给你机会,可你撒谎都不用思考。”
乔姌慢慢推着轮椅,语气冷得不像话,可动作依旧没有吐。
原来她昨天就知道了,回想她种种表现,怪不得,可自己却没有察觉出来。
谈不上后悔,只是他懂,现在他们之间的信任已轰然倒塌,要挽回除非他说实话,但这绝不可能!
想到这里,陆时衍的心便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那么疼,疼到发慌,疼到缥缈。
林牧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
陆时衍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
乔姌终于吐,双手紧紧扶住扶手。
三人都久久无言。
过了好一阵子,乔姌还是开口,但声音却显得那么决绝坚定:“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这么着急回国到底所为何事,我不要从他人之口听到,而是要你亲口说。”
陆时衍拽紧拳头,冷意道:“不用我再说第三遍,就是你所想那样。”
乔姌听到这话,眼中残存的那一点光亮就这么倏忽陨落,而后被无尽的萧瑟与嘲讽取代。
她的话那么轻,带着哽咽,可却重重震得陆时衍心疼不已:“最后,你还是要坚持要原定时间回国吗?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好。”
陆时衍没有说话,只是点了头。
她突然像是失控了一般,拿起桌子上的水,重重的掷在地上,透明完璧的杯子瞬间四分五裂,飞溅而起的水珠随后滚落地面。
而后与之融为一体,无迹可寻。
陆时衍知道,这个动作并非是旨在说明乔姌内心的愤恨,而是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
他们之间,就像是这水,只要砸下去,便覆水难收,无法回头,这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告别。
看来这么多年,她是变了很多,却也有些没有变,比如对爱情的纯粹决绝。
这一幕,与当年何其相似,她过了这么多年,终是与当年如出一辙。
陆时衍心中的疼、痛却也只能干忍着。
林牧没有看过这样的乔姌,哪怕陆总平时会与陆时衍小吵小闹,但此时她脸上的决然让林牧有些心慌,本能的去叫她:“乔小姐······”
可他刚叫了一声,被已被乔姌冷冰冰的打断了:“林助理,你的上司都没说什么,你也就别替他操心。”
“林牧,你先出去吧。”陆时衍看着满脸为难的林牧,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林牧点了点头,一边走还一边回望,脚步有些迟疑,最后摇了摇头,将门带上。
房中此时只事两人,这气氛更是显得凝俱窒息。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乔姌仰着头,声音有些飘飘然,努力不让眼泪流下。
“你知道的。”陆时衍也坐在沙发上,只是他太镇定了,像是没有任何感知似得。
“我不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你回国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为何对我此般好,却又食言。”
陆时衍没有说话。
乔姌顿了一会,接着说:“你现在不说,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回了一次头,栽了一次,下次,谁还那么傻呢?”
最后一句,她不知是说给陆时衍听的,还是对自己的自嘲。
“很多时候理由不足以说服什么,想必你对这些感受最有体会。”
“你出去吧,我好累,想睡会。”乔姌想必是真的累了,连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
“闭上眼睛,也就什么都不用想了。”陆时衍不温不火,走过去,蹲下正准备抱起她。
却被乔姌一把甩开了,她的脸上尽数的傲然冷凛,言语也变得尖锐起来:“既然我们都把话挑开了,你也不用假意对我这么好,说到底我真的得谢谢你对我这么多天不遗余力细心的照料。”
“你觉得我虚伪?”陆时衍顿了一会,眯着眼睛,脸上皆是阴沉。
乔姌摇了摇头:“我没这么说,只是我觉得你这么做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有没有,我说了算。”
陆时衍顿时像是受到什么刺激,瞳孔扩展,眼神幽深,刚才的喜怒无形已不见踪迹,连带声音也变得握起来。
这样的陆时衍并不常见,虽然乔姌此刻感觉他有些陌生,却也有些熟悉,但她盛怒冲击之下,已然无法专心思考,推着自己的轮椅,艰难的往病床走去。
陆时衍怎么能放任她这么折腾,径直霸道的抱起她,不由她动弹,大步往病床走去。
乔姌整个人如临大敌,恨恨盯着她,充满了防备。
陆时衍温柔一抚,“睡吧。”
“出去,我叫你出去。”乔姌显得真的动了怒,瞪着他,推着他,像是他不出去誓不罢休。
陆时衍被推着摇晃了好几下,最后一把按住她的手:“别和我争论这些,你睡下我自然就出去。”
乔姌没有想到陆时衍突然这么容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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