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凤祥殿的路上,嘉鱼总算领略到什么是富丽堂皇,什么是大兴土木♀宫里大得就像迷宫,每一砖一瓦都是百姓的血汗,这里动用多少人力物力数不胜数。
这就是一国之君住的地方,和这里对比,外面街道的繁华富丽算的了什么?
好在这么大的宫里有步辇,这也是皇后娘娘体谅的特权,不然慢慢过去,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姑娘,下来吧!莫要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宫女柔声细语,嘉鱼点点头。
腿有些僵硬,撑起身体有些吃力,宫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还是慢慢扶着嘉鱼上了轮椅。
“你说嘉鱼进宫了?”
黄祷金听着这个消息有些吃惊,这才几天就可以有这样的机会进宫,真不知道说她能力卓约还是说她心机颇深。
永安悻悻的在一边想了想,要是当初自己执意带嘉鱼来御史府,这样或许就不会让嘉鱼卷进去。
“怎么说嘉鱼也算是你表侄女,莫要说她要抢了韵荷什么东西了。”
南世子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永安看不惯黄祷金每次都拿嘉鱼说事,好像嘉鱼挡着他路一般。
“这算什么话。”
黄祷金想了想,吩咐丫鬟
“去叫小姐过来,我有事与她说。”
韵荷怎么也要认识这个表姐,之前不知道,知道了就要认得,才符合礼仪。
丫鬟应声退下,匆匆离去。
“我也与葭书和葭玉说了,只是找不到机会聚聚。”永安想着,要正式场合见面才好。
“以后会有机会的,嘉鱼可是要回去?”
“不急,要在这里过节。”
黄祷金点点头,还有几天。
“每每说起这个女子,不免想起以前的事情,记忆不深,却总听到父亲说母亲多委屈,心里对段家也没有什么好感。”
永安一听,心中一颤。
“你不用多想,我知道事有其因,况且对段家也没有认识的人,除了你。”
永安点点头,他来到樊城一直跟着黄祷金做事,才混到这样的地位,真是不容易。
“老爷老爷…”
那个丫鬟匆匆忙忙过来,似乎出了什么事,气喘吁吁道
“小姐不见了!”
“什么?”
黄祷金和永安吓了一跳,韵荷每天都在屋子里,怎么会不见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丫鬟在身边。
那个丫头心惊胆颤道:“婢女黄萱也不见了,院子里的嬷嬷不知道小姐的去向。”
“这算什么事啊?”黄祷金垂首顿足:“还不快找人,这尚书府里里外外找遍,让管家带几个人去外面打探,不要让她去外面惹事。”
老爷动怒了,下人都是颤抖
“是!”
尚书府一团乱,在西市溜达的黄韵荷倒是悠闲自在,吃了路边摊子的煎饼,又吃了冰糕,整个人舒坦的好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一看前面“說云楼”,好家伙,有地方歇脚了。带着黄萱匆匆进了门。
說云楼不是什么酒楼客栈,而是西市最大的说书的地方,里面每日高朋满座,楼下有公众说书的先生,也可以包厢专门听,当然,要给银子。
黄韵荷踏进說云楼,一看这热热闹闹的场面,竟然是段嘉鱼的说书段子≡着挤到人群前面。
小公子有这样的举动,对于说客来说都是附庸风雅的事情,也不怪罪。
“要说这段姑娘,除了一手双笔画,亮出陶瓷更振奋啊,一看这《绣蓝春》,画瓷阁里最高价,轻轻松松一万两,再说《万里江山图》,气势磅礴鹰姿勇,蒙得圣上心开怀…”台上台下专注听着,这段嘉鱼的事肩此厉害,定很多百姓喜欢,因为她出身也不高。
“听说啊今日皇上请人去进宫了,你们猜公公去哪里请了?”
下面有人问道
又有人接话
“我知道,去南王府啊!我亲眼看见,就是那个段姑娘,十七皇子也在呢!”
“段姑娘在南王府,这不可能啊!”
“有什么不可能,你忘了那个玲珑坊的东家在南王府了吗?”
又有人接话:“难道段姑娘就是那个东家啊!”
众人的脸色有些奇怪,玲珑坊的东家在南王府这已经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个姑娘是什么样子。可是说段姑娘,他们可是见过…腿疾,小家碧玉,是个美人,气质也不错,就是…怎么配得上南世子。
“是又怎么了,人家段姑娘也没有做错什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喊了出来,众人寻声望去:“谁不是辛苦拼搏,段姑娘腿还不好,又是一个女子,有一技之长养家糊口,这是人家的本事!”
白鸢从人群中站出来,认认真真道
黄韵荷一看,是个美女子,却带着爽朗之气,这打扮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身姿有些疲惫。
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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