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绘构图大家都很细心看,每个选手的状态也都看得清楚,点勾描绘,功底深厚。
众人都期待下午设色的环节,这才是釉上彩瓷的精髓所在,设色的好快注定了釉上彩瓷的成品等级。
“段小姐要回府吗?”
方菓一行人又挤过来询问,而斐儿对他们没什么好感。
嘉鱼也不想搭理他们,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兴趣。
“公子,你看那个姑娘被拦住了!”黄萱躲在人群中拉了拉黄韵荷的衣袖,提醒道
黄韵荷抬头一看,便看到嘉鱼被京兆尹的公子拦住了,心下对几个人印象差了几分。可是她如今一身男装,也不好过去,万一被发现了,她以后就别想出来了。
想了想,怎么让这个可怜女子脱离魔爪,随后在黄萱耳边低语几句,黄萱便有些心惊胆战的过去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却意外出现了。
一个公子带着一个小姐向他们走过来,兄妹两个,哥哥一身正气凛然,明亮的眸子透着聪明钋∶妹活泼开朗,弯弯的笑眼很迷人。
“葭书!”
方菓几个人很是恭敬,看起来葭书在这里有些名声,在他们心中分量很足。
嘉鱼一愣,他就是葭书,那…她就是葭玉?
嘉鱼上下打量一番,看他们眉眼中确实有叔叔的样子。
“这位是?”
葭书看着嘉鱼,他在后面早就注意到这个女子,画工不凡,是个好料子。
方菓嘻嘻一笑,作为中间人,咳咳道:“这是段嘉鱼小姐,也是乙组的一号选手。”
转身又对嘉鱼道:“这是段葭书,从四品翰书院侍郎,这是段葭玉小姐,葭书的妹妹,都是画江会的成员。”
“都姓段…还有嘉(葭),你们是不是一家人?”黔西之前默不作声,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怎么回答?根本不认识。
“这个,要回去问问父亲才是。”
葭书笑了笑道。
嘉鱼也笑了笑,不说话。
“姑娘如此厉害,不如来画江会吧!”葭玉似乎对嘉鱼也是有好感,盛情邀请。
葭书也点点头。
嘉鱼眸子闪过冷笑,脸上的微笑更加和煦,不紧不慢道
“小女子是没有玉牌吊坠的寒族,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劳小姐有心了。”
黔西一听,又要前去气愤辩论一番,被方菓制止。
葭书也察觉他们的异样,没有说话。
嘉鱼不想多汪,告辞一番。
东亭院门口,那低调的马车依旧挖那里,带了面具的南之从车里下来,接嘉鱼上了马车。
扬长而去。
“她师父是谁啊!神神秘秘的,这么不敢见人?”
黔西看见那个气质卓然的蒙面公子,很是不爽的瘪了瘪嘴。
没有人理会他。
樊城夏意满城,意外的饭后却下起了雨,瓢泼大雨,淋漓城城风霜。
可是比赛却还是要继续。
下午来的人少了,外面的雨天淋湿了衣裙,湿润了空气,闷热变得清新,嘉鱼很喜欢。
所以下午…
“哇,你看,来了来了!”
有人指着嘉鱼拿起了两支笔÷午的比赛刚刚开始,就这么大的眼福?
后面的几个选手冷哼一声,相视一眼。
就在一瞬间,在众目睽睽之下,嘉鱼的瓷器突然碎了。
对,是碎了!
一声不大不小的“砰”,似乎是坚硬的物体撞击而产生的声音,就这么画着画着,瓷器就碎了。
众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嘉鱼也没有反应过来,一动不动的手还保持绘画的姿势。
“小姐!”“小姐!”
“别动。”
斐儿和小牧登的准备跑过去,却被嘉鱼一个大声制止,嘉鱼眸子中惊吓还未褪去。
厢房里的皇子们也是吓了一跳,因为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嘉鱼的瓷器碎了,而且刚好可以看到嘉鱼脸上被瓷器划伤的血丝。
并看不见那快速几乎到隐形的飞略过去的一枚石头。
可是小牧和斐儿经过训练的眼睛是看到了,作为当事人的嘉鱼也被那个石头吓到了。
血流了下来,嘉鱼手中的血也流下来,她握紧拳头,暗暗咬牙隐忍这种人为创造的意外。
“段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司官闻声过来,一看这场景,立马皱着眉头。
这算是损坏比赛物品吧!
其他选手也停笔,看这个可怜的姑娘怎么解决。
“画瓷阁的瓷器画个图都会碎?要是大家比赛的都碎了,司官大人,你说该如何是好?”嘉鱼淡淡道,一句话将问题推给了画瓷阁。
司官冷笑:
“你以为这画瓷赛都是过家家?这瓷器都是经过千挑万选,这你自己的瓷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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