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并没有找到铁丝之类的东西,而且房间外一直有人守着,也没有听到惊叫声或者打闹声,你们在看看这间屋子,只有一个小窗口,两尺渐宽,也不可能是有人进来做的。”蜈蚣说着我仿佛看到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不对。”老虎说着一只手把住了邢旭的脑袋,向枕头上方慢慢拉开,使他脖子上的伤口张的越来越大,皮肉相间的地方还挂着几根肉丝,连接着脑袋和身躯,甚至可以听到撕扯的声音。
“你干什么!”蜈蚣喝道,正要阻止老虎的动作,却被蝎子拽住了胳膊。
老虎一只手把住邢旭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进裤兜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张黑色的手绢,用两只手指捏住手绢,慢慢的伸进了邢旭脖颈处的伤口,在里面抠着,挖着,血瞬间就汨汨淌了出来。
我经过千夜的教导,看到这样的场面虽然有点恶心,但还是挺得住,在一看其他人,皆是好奇的表情,半点难受都没有,不禁感叹:这才是对死亡真正的漠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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