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意思是,那姑娘未必是真正的阎‘门’医圣。-叔哈哈-”朱鄞祯这话直接让明德宗变了脸‘色’。
“父皇,江湖中人都知道,这阎‘门’医圣行事低调。江北瘟疫伊始,儿子就派人四处打探阎‘门’医圣的下落,皆无收获。偏偏在儿子中毒将醒之时,凭空冒出来一个阎‘门’医圣,父皇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吗?”
“这位自称是阎‘门’医圣的姑娘是儿子的侧妃寻来的,并且是‘女’扮男装到儿子府上的。给儿子医治时,连基本的望闻问切都没有,就直接给儿子吞了一颗‘药’丸。但凡行医之人都知道,望闻问切是基本之道,可那位姑娘却连基本的常识的都没有,父皇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朱鄞祯两句反问,让明德宗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朱鄞祯说的似乎都是事实,可明德宗始终觉得他如此狡辩,是别有用心。“朕听说沈家‘女’娃救治景轩时,也不曾望闻问切。天下奇人异事颇多,阎‘门’医圣或许就是如此与众不同!”
朱鄞祯轻笑一声,“父皇说的没错,阎‘门’医圣确实是与众不同的,不然怎么会身怀绝技却隐匿于世。同父皇一样,儿子倒也希望那姑娘当真是阎‘门’医圣,如此,就可以圆了梦儿破解五彩水龙的心愿了。”
朱鄞祯一声梦儿,忍不住让明德宗哼了哼,他还没答应赐婚呢,这就亲热上了!不过朱鄞祯这句话,倒是让明德宗开始不再怀疑朱鄞祯辩解的居心。
五彩水龙一事浮出水面后,明德宗曾下了密旨,要朱鄞祯弃了那江北疫地,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可朱鄞祯却因为沈梦璐的坚持,而请求他宽限十天。
沈梦璐拯救万民的决心,一度让明德宗心中亘刺。一个小民‘女’,对百姓‘性’命的珍惜,竟比他这个当皇帝的还多!你现在称王妃‘操’之过急了吧!”他还没答应赐婚呢!再说人沈梦璐答不答应嫁还不一定。
朱鄞祯与沈梦璐的流言蜚语传到明德宗耳里的同时,沈梦璐对朱鄞祯不待见的事也传到了明德宗耳里。沈梦璐曾亲口在他面前说过,痛恨男人三妻四妾,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他这老四,虽说正妃之位空虚多年,可妾室却是一大把。倘若他一意孤行赐婚,尚不知那沈家‘女’娃会做何反应。明德宗‘摸’‘摸’胡子,高深莫测地看着朱鄞祯。
“儿子相信,父皇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子嗣寡淡的。”朱鄞祯勾着嘴角,从明德宗的态度来看,朱鄞祯已经猜到赐婚那是迟早的事了。
“你们一个一个少拿子嗣来压朕!儿子都是你们自己的!”想到皇家枝叶凋零一事,明德宗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一个的,不肯好好跟自己的老婆生孩子,简直有损男子雄风!
“父皇想要找点抱上新皇孙,就尽快替儿子赐婚吧!”想起能与沈梦璐共结连理,朱鄞祯眼里的柔情蜜意几乎将人溺毕。
明德宗看着朱鄞祯没出息的模样,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一个痴儿。“朕说了,此事容后再议!”明德宗依旧不给出确切答复。
给别人赐婚,明德宗一句话的事,可给沈梦璐赐婚,恐怕不是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了。先不说别的,单是想到太子朱鄞祁对沈梦璐的态度,明德宗就觉得头痛!这两兄弟相像什么不好,偏偏相像挑‘女’人的眼光。真是作孽!
“父皇……”朱鄞祯还想说什么,被明德宗挥手打断了。
“老四,你说沈家‘女’娃不是阎‘门’的传入,那自称是阎‘门’三小姐的姑娘呢?人家说得头头是道,你凭什么怀疑她的身份?”明德宗摆明了不想再谈赐婚的事,又将话题转回到他关注的阎‘门’医圣一事上去。
朱鄞祯愣了愣,然后默默叹了口气。赐婚一事,今天注定是得不到答案了。
朱鄞祯正了正脸‘色’,振振有词地回答,“父皇,儿臣相信普天之下没几个人见过阎‘门’中人。那姑娘出现的时间,行事作风无不让人怀疑。倘若她是光明正大之人,何须‘女’扮男装。又何须偷偷溜走?她既然口口声声称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儿子回报,就不辞而别?种种迹象,儿子很难相信她的为人!并且,她是尉欣妍招来的人,儿子也不得不防备。”
明德宗看着朱鄞祯正义凛然的模样,也默默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阎‘门’医圣一事,从长计议吧!
说到尉欣妍,明德宗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陷害景轩一事,你准备追究了?那章太医你打算如何处置?”
朱鄞祯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暗痛。“尉家陷害景轩一事,儿子自然要为景轩讨回公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那章太医一家,儿子已将他们暗中转移,日后惩罚尉欣妍,少不了章太医这个人证。”
明德宗叹了口气,“都是祖宗留下的弊端,现在要你们来承受,也是为难你们了。”
京华公主朱娉婷的皇祖父昶亲王朱昶基与明德宗的父皇明高宗,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当年明高宗兄弟俩为争夺皇位曾大动干戈,最后明高宗胜出,朱昶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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