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降了身份。
“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张天师有些暗自脸红,他一听到唐门的大长老上门哭诉,说家主被人劫走,生死未卜,估计是观澜山庄动的,便急忙赶了过来。
他可是知道这位萧庄主,看似温和亲切,但杀起人来,却是毫不眨眼。
若是别人这般行事,张天师不会这般焦急,常理而言,既是劫走,未直接下杀,那估计不会真的想杀人,毕竟带走一颗人头比带走一个人容易太多,但这位萧月生的姓子可是难以捉摸,将人迢迢劫来,再动杀了,他绝对能够做得出来!
“内子小凤自嘉兴城出来,想一路坐马车来临安城,散散心,……哼!没想到,唐门竟派了近三十个高,想要赶尽杀绝!”萧月生怒哼了一声,喝了一大口冰火酿,转身,负望向已恢复了平静的池面。
他飘飘的青衫,散发着无形的怒气与杀意,令张天师不由暗自皱眉,心下叫苦不迭,实没想到,唐门之人竟如此之蠢。
张天师曾多次去过观澜山庄,对于山庄之人的高深莫测,早已体会,唐门虽已是世家大族,底蕴颇深,卧虎藏龙,但与观澜山庄相比,无异于襁褓小儿与大人,差得太远,那些高,怕是根本沾不到凤夫人的半根儿寒毛,唐门这次可真是自找麻烦!
“那凤夫人没伤着吧?”张天师苦笑着问。
“嗯,伤到是没伤着,就是受了点儿惊吓!”萧月生冷着脸,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恨恨说道。
张天师大松了口气,缓缓问道:“唐门的人到底为何想杀凤夫人?”
“唉——!此事说来话长!”萧月生又抿了一口冰火酿,娓娓道来其中缘由:“前一阵子,内子的回春堂内来了一位病人,中了唐门的牵散!”
“牵散?”张天师不由问,这可是唐门的独门毒药。
“就是牵散!”萧月生点头,苦笑了一声:“……你也知道内子的姓子,根本见不得别人受苦,于是出解去了牵散。”
“凤夫人确实善良无比!”张天师笑了笑,眼前出现了一位圣洁无比的仙子,温柔的笑着,正是小凤。
“那中了牵散之人正在被唐门的人追杀,而且追到了嘉兴城。”
萧月生继续述说:“在南湖上,我恰好同时遇到了他们两方的人,小子为了避免唐门的人心怀歹意,惹得我动杀他们,便告诉他们说,牵散是被我炼制的丹药所解,但丹药太过难炼,仅有两枚,……我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嗯,仁至义尽!”张天师只剩下点头,实在是无话可说,道理全被萧庄主占着。
他心思电转,已经想明白,唐门的人见到牵散被人解去,要杀解毒之人,并非不可理解,萧庄主如此说,也算是宽他们的心,颇有几分示弱之意,难能可贵。
“好嘛!他们非但不领情,反而以为在下好欺负,竟要杀内子,若小子再忍而不发,岂不成了圣人?!”萧月生冷笑的哼了一声,令张天师顿觉周围一寒,杀意盈盈,自己也不由泛起了一丝激昂,暴虐之念涌入心头。
“唉——!”张天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无奈之感顿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看来,这次自己是做不成鲁仲连了。
不过,他自是不会轻易的放弃,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萧庄主,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好在现在并没有人命,何不略施薄惩一把,再饶他们一回?!”
“还是算了吧!”萧月生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他抿了一口冰火酿,轻轻的冷笑了一声:“唐家这些人的脾气,天师你还不清楚?……一点儿也容不得别人违逆,习惯了横行霸道,这次小子派人将其掌门‘请’来,受此奇耻大辱,纵使我不记前嫌,他们也咽不下这口气!”
萧月生一通慷慨激昂的话,令张天师有些无言以对,不禁苦笑了一声:“莫非真要不死不休,毫无转寰余地?!”
萧月生转身,倚着朱栏摊了摊,作无奈状,似说自己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以而为之。
张天师见他如此,不由精神一振,忙道:“本座可以施些压力,令他们老实下来,……经过这一次,他们想必也不敢再造次!……萧庄主,就卖老道一个薄面,如何?!”
萧月生沉默不语,似是有些犹豫,心下却暗笑,又暗赞这个老道的灵,知道进退。
“天师能够保证,他们不向山庄寻仇?”萧月生的目光增添几分锐利,逼视向张天师。
“……,包在老道身上!”张天师犹豫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